说完带着另一人驾马而去。
剩下的那人盯着他们离去的身影,不满的啐了一口,正想咒骂吴育畜牲,不过转念又想了想,反正这家伙时日无多,就再让他继续威风一下也无所谓了。
他在村外找了块能监视村子的营地,将马栓好。
侍卫从马匹背囊上拿出休息的家伙,将一切都安顿好后就静等人回来了。
背靠着树,一双鹰眼紧紧盯着村子,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进出的人。
说实话,他不明白为何大人会让他们在事后灭吴育的口,只将情况告知于他。若是找到皇太nv,不但不让吴育伤她分毫,反倒要将他灭了口,就当无事发生一般,既然如此,当初为什么还要让吴育来找她呢?
他想着摇了摇头,这些当大官的花花肠子弯弯绕绕,ga0不懂,ga0不懂……
自吴育带人出发去寻大皇nv,已过了些时日。
虞坤站在亭子边,望着水中枯萎的荷花。
这可是皇g0ng的后花园,作为一个大臣他却能随意进出。
悠悠的琴声来自亭中。皇后一身兰青华服,未戴任何象征身份地位的首饰,穿着很是朴素。
这是父nv相聚,虞坤时不时就会来找皇后;明明对自己的孩子做了很多没天理的事,却还摆出一副当爹的架子来让自己面对她,心里烦躁,弹的琴也跟着聒噪。
“不想弹就别弹了。”虞坤背着手,继续望着湖面。
琴声却不止,虞湘娥就是喜欢和自己的父亲反着来,但也只有在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上她才敢说个不。
虞坤也不会因此而与她置气,扒了扒手上的翡翠扳指,“你的旸儿没事……”
琴声一蹩。
“这话是何意?”她望着父亲的背影。
“她还活着。”
“……”本来听到nv儿还活着她是高兴的,但是这话从自己父亲嘴里说出来就令她高兴不起来了。
“我不会再对她如何了,”虞坤的语气平静,“她个x张扬自信,又一腔热血,倒是真像那个家伙。”说到这里他有了些许波动,“看得人心生烦躁。”
虞湘娥知道他说的是谁,“先皇已经走了太久了……父亲……”她始终不明白父亲对先皇的恨为什么会这么深这么久。
“我一直说你像你母亲,没想到我也像起来了……”他自嘲的笑笑,“我竟然也会对那家伙念念不忘。”
“……”虞湘娥看着父亲的背影。
曾经自己的家庭也曾幸福过,父亲还不似现在这般,一切从母亲过世后就变了。
小时候她不明白,明明他们家是那么的幸福,为何娘会自裁。爹ai自己也ai娘,一有时间就回来陪她们母nv,让自己过来个快乐的童年,或许这也是自己不愿和爹彻底决裂的原因……
她从小就很崇拜爹,自己的爹是大官她其实没什么概念的,但是看到同为大官子nv的那些玩伴老是说自己又多了个姨娘,不喜欢哪个姨娘生的弟弟妹妹,她就很高兴自己只有爹和娘,没有什么其他的姨娘和弟弟妹妹来分走爹娘对自己的ai。
娘去世的时候她是不懂的,现在她都懂了,娘从未ai过爹,她ai的一直都是先皇。嫁给一个自己不ai的人,现在她也更理解娘了。
“爹……娘她……她不ai你……不是谁的错……”她劝说着父亲。
“悲剧……是赵晟带来的。”他直呼先皇的姓名,毫无敬意。
当初他也是一届清官,忠心耿耿。以前,是他陪着先皇稳的江山,是他陪先皇平的战乱,结果呢……伴君如伴虎,先皇却将自己视为威胁;为了打压自己,将失宠的妃子指婚给自己;对大臣来说这是多大的耻辱,别的大臣不是当什么皇亲国戚,也能落得个门当户对的亲家,而自己,却得个别人的小妾。刚许婚的那天,底下的大臣们都想笑不敢笑的,还安慰他,能和皇上共使一妻,这皇上是没把虞坤当外人,当好兄弟了。
面上虽是这么说,谁知私底下是怎么嘲笑他的。
虞坤当时确实感觉受到了奇耻大辱,可是这份耻辱感在成婚后便给忘了,更可悲的是,他确实ai上了这位失宠的妃子。
自己本可以不计前嫌,继续当自己的清官,好好的g自己的仕途。结果,皇上驾崩;虽然大臣们不会明说,但暗地里都说是自己害si的先皇,毕竟他曾经在众人前如此侮辱自己。可是虞坤虽然确实心有不满,但先皇驾崩真的与自己无关;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所ai之人会随先皇而去。那些g0ng中的妃子,哭着喊着不要陪葬,她倒好,上赶着去陪葬。
虞坤不明白,为什么她选择si亡,都不愿试着接纳自己。
手中的扳指已被他0得油亮,他以前当清官的日子糟了多少同行的白眼,但他依旧能爬上那个位置。他的眼神变得凶狠起来;赵晟……我靠着自己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只在你之下,而你却只需靠你那点血脉,就能在我之上……不过,我只需要丢掉我的良心,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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