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也盲猜这家封建余孽给他配的对象就是那位弹簧少女口中“二哥”。
本来若是普通人,自己赌上朝阳大街销冠名头,有十成把握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站在同为男人的角度令对方悬崖勒马;但这全省第一的名号砸下来,祝也就觉得,嗯,不太好办了。
因为不用想就晓得,这一边上励志头条一边又上法治周刊的双重局面是铁定要掩下一条来的;穷乡僻壤那些支书绝对是宣扬着光明的那一版往死里掩盖丑陋的那一版,他不闹还好,一闹,下场极有可能就是被一钉钯戳死猪圈一丢,骨肉都被猪啃了个精光。那这江湖就再也没有祝也这样的赚钱机器了,别的不说,朝阳大街的老板都要哭死在厕所。
所以祝也很老实地装回女人,甚至把胸前那两只球都用膝盖给整对称了。
弹簧少女是偷偷来的,也不知是午饭还是晚饭,两个碗里分别是馒头和蛋花汤,一一摆在他面前的时候还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她没胆子去解绑着祝也的麻绳,却一个劲地催他吃馒头。祝也翻着白眼心里一万个草泥马,却曲着膝盖坐姿良家妇女似的在那搜肠刮肚地编梁卉山多少多少努力,凿壁偷光认真学习是多少女孩子的梦中情人,说得他自己鸡皮疙瘩都起了一身,也终于把拿着烟枪的老头哄得操刀去杀猪,而弹簧少女去而复返偷偷过来给他赏了一顿饭。
“二哥是被我们拖累了。”弹簧少女抱着膝盖听着杀猪的磨刀声,身上手上都脏兮兮,眼里倒有相当自豪的神采——祝也辨出来了,客户准备兜底,一是对他目前的人设有同情二是在那替梁卉山洗白;只是人微言轻,看上去可怜其实也是真的可怜,但梁卉山是被他们拖累而不讨老婆吗?
祝也冷笑着想起昨夜见血之前,他在台上扭,鸡巴都半硬得杠在裙子边沿,黑裙子的吊带被他扯下,光裸的硅胶巨乳十分逼真,台下是轰然热潮一波又一波,他那时刚隔着裙子撸了把阴茎准备让布料勾在上面玩再一套,底下忽然有人扔出一块表,绿表盘只一闪,就被那人捡在手里,旋即捏着绿表的梁卉山面对着台下人潮在那指名道姓地喊了一声,也不知是醉了还是见钱眼开,意思是他比台上那个人妖更值得。此话一出,祝也在台上还没翻脸呢,底下哗啦啦就倒了一大片。
虽然这梁卉山是欠了一屁股债,但不讨老婆不碰女人,还是因为,同性恋。
一个高智商竟然会因为一块表在脸都分不清的色情派对上被债主钓出来,接着就是被扎得一手是血——祝也想到这里就觉得连续剧似的,这梁卉山绝对有其他目的,倒令他久违地想看个好戏了。
——如果不是参与进来被绑得母猪似的,则更好了。
他问弹簧少女:“这事是第一次?你放心我对梁卉山心怀向往,嫁给他挺好的。”
弹簧少女听人夸二哥就嘿嘿地笑,说二哥长得可好看了,而且你放心,他也不是我们这边的。
祝也品着这层意思第一反应也不知道说啥好,字里行间不能细想,极大可能这二哥的妈也是像自己这样被绑来生了梁卉山,当下环顾四周尴尬地牵了牵嘴角。天色倒是还昏沉着,究竟是午饭还是晚饭他没来得及问,只见弹簧少女手伸过来,下巴上的红假发被她善意地拨开,但下一秒那动作就凝固了。
紧接着视线扫上他的胸,看着那两只圆润的硅胶不谙世事的少女就这么打散了疑惑,没给祝也更进一步叉腿露鸟的机会。
他这个坐姿其实也是掩饰,昨夜酒吧喝得有点多,那股尿意渐渐像气球似的膨胀起来,鸡巴逐渐绷紧支起帐篷,这裙子他也不晓得能不能掩得住下面那根东西。权衡再三还是顾及眼前十六岁的未成年,遂放下老脸捏着鞋上的钢尖说我拉屎就这么原地拉吗?不给个盆?这也太猪狗了,你二哥还是高材生呢也不嫌脏啊?
弹簧少女正要说什么,猛地外头鸡鸭鹅狗都开始叫,夹道欢迎似的。祝也努了努嘴,面向少女捏紧钢尖夹紧大腿说去吧,你二哥回来了。
转移注意力往旁想,自己独居市中心高档别墅,同居人无,亲朋好友无,血亲都当他早已入土;加上牛逼哄哄的销冠头衔,这不去上班,都没人敢找他怕打搅他私生活,不禁悲从中来。
如果能回去,他肯定养个小网红,平时玩玩万一有事还能看在他钱的份上报个警,至少不会像现在这样手有寸钢但只能走拿钱赎身的憋屈方案。
而手机铁定是没了,祝也泄气地给这方案划上了叉。
欠债六十万,看着是最容易突破的使力点,但封建余孽未必会和他签合同似的钱货两讫。祝也觉得,可能还是要靠自己舌灿莲花的本事,也幸亏对方是朝阳大街的同类,起码舔鸡巴还是被操屁眼也能因此往好了发挥;至于能不能成,只能看造化了。
正烦得胡子都白了的祝也见弹簧少女喜滋滋地掩门而去,听那熟悉的上锁声,晓得一时半回不来,便决定趁没人先解决掉憋到现在的尿意。他往下看,腿间帐篷擎天,甚至因为人一走,又雨后春笋似的往上弹。得亏光线暗加黑裙子没有让十六岁的少女世界观崩碎。祝也用手指一层层慢慢撩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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