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小厮听后,吓的跪在了地上,颤颤巍巍的道:“夫人,是王爷不让下人们和您说话的。求求您网开一面,发卖的事小,小的要是惹您生气了,被王爷知道后,恐怕是连命都没有了啊!”上次发放孔明灯后,王爷就将管家狠狠处罚了一顿,不准他们再和她说话了。上官雪看见他们的样子,知道祁褚恐是做了什么杀鸡儆猴的事,安慰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们放心我不会和他说你们的,退下吧。“随后,她将房门关上了,转过身,静静的望向那副画。不知为何,上官雪觉得画上的女子虽然在笑,但是眉眼间却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忧伤感。这世上,真的有这么像的两个人吗?“公主,我们要不要把此时告知王爷啊?”念儿看没有人了,在上官雪耳边小声的道。上官雪摇了摇头,对她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这盛国都城之中,到处都是宁王的人,我们的消息根本传不出去。”她叹了口气,走到床边坐下,低落的接着道:“就算告诉了皇兄,最后的结果也许是两国纷争,我们倒是不会如何,受苦受难的是百姓们。”念儿听后,红了眼眶,问道:“那我们难道此生就要被困在这里了吗?”突然,门被打开了,祁褚走了进来。念儿赶紧擦了擦泪水,低着头站在一旁。上官雪瞟了他一眼,嘲讽的道;“怎么,现在不装做温文儒雅的书生了,进门连门都不敲一下的吗?”随后,她摆了摆手,示意念儿先退下吧。祁褚知道上官雪肯定很生气,也没有多说话,只是走到她的身边,和她坐在一起。上官雪见状,努力往旁边挪了挪,和他拉开一段距离,继续冷冷的说:“我没有猜错的话,房中画像上的人应该是宁王妃吧,所以这是的的妻子房间,对吧。”说道这里,她觉得这床铺也碍眼的很,立马站起了身,低头看着祁褚道:“我不想住在这里。同时,也请你记住,我是上官雪,不是宁王妃。就算我们二人长的很像,也是两个人,我更不想做任何人的替身。”祁褚皱着眉头,一把将她拉坐在自己的身旁,着急看着她道:“雪儿,你就是宁王妃,是我的妻子,不是任何人的替身。”上官雪挣扎的想离开,却被祁褚抓住了双肩,被迫看向他,眼泪又止不住的从眼角落下。祁褚慌了神,有些不知所措,想要用手擦去她的眼泪。
“你别再碰我了!”上官雪将头扭过去,刚刚亲口听见他说自己是宁王妃,她心里的委屈感一下子全部冒了出来。虽然知道自己很可能如碧香所说的,是宁王妃的替身,但是真的亲耳听见的时候,难过的情绪瞬间被放大了。祁褚收回了手,松开了她,内心的不安感加深了。他害怕她会不顾一切的离开自己,会彻底厌恶了他。祁褚想到她刚刚说的话,急忙解释的道:“真的,我没有骗你,当年你和碧香一起进的军营,你做去了医帐,她去了火头军那边。”听到这里,上官雪委屈感渐渐的变少,疑惑却逐步的加深,她将头转回来,看着祁褚。他看着她愿意看自己了,知道她至少愿意听自己说的话了,有些激动的接着道:“当年,你和我说,你的名字是裴雪,所以那日的戏文里,宁王妃的假命才被我命名为衣雨,分别取你名字两个字的一半。”祁褚发现她的眼神里,满是半信半疑的样子,身子不自觉的像她靠了靠,接着道:“两年前,我让赵廷,就是我的副将,前左相赵昭之子,护送你去安全的地方。结果,没有想到,他竟然没有按照原来的路线走。我发现他和北国有勾结以后,马上就赶过去,却不想晚了一步,亲眼看见他用剑刺进了你的胸口,还将你推下了悬崖。”上官雪听后,胸口的疤痕处隐隐的如针刺一般作痛起来,她下意识把手覆在上面。胸口上疤痕的事,只有她的皇兄们知道,连慕容烟都不知道。祁褚又是如何得知的?难道他说的,是真的?还是从碧香那处得知的?他和碧香说的话,到底哪个是真的的?“那我问你,那时候的碧香呢?”上官雪想知道在祁褚的版本里,碧香是如何的。祁褚听到‘碧香’一词,手不自觉的握紧了,道:“她就站在你的身边,看着这一切发生。我当时气急,一剑刺入了赵廷的胸口,然后没有太注意到她的动作,不知怎的,她就忽然掉下悬崖了。事后,我派人在山崖下寻你,没有找到你,却发现了她。细想之后,我觉得此事有问题,所以才将她带回了都城。”上官雪听后,还是分不清谁说的是真的,于是试探的问道:“你就因为这个原因才带她回都城的吗?没有其他的原因了吗?”祁褚看着她的眼睛,坦诚的回答:“还有一个原因,我当时以为她是你的妹妹,就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在都城里安了家。因为她和你关系很好,你也没有和我说她是你的侍女,而且她在你面前从不以‘奴婢’自称,所以我就自然的认为她是你的妹妹。≈lt;a href=”≈lt;a href=≈ot;/tuijian/fuheiwen/”≈gt;≈ot; tart=≈ot;_bnk≈ot;≈gt;/tuijian/fuheiwen/”≈gt;≈lt;/a≈gt;腹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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