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未遮住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上面镀了很薄的水层,可能是汗,可能是泪,也可能是穴里喷出来的水。
白修的膝盖都跪疼了,却仍乐此不疲地起起伏伏,内穴被操得酸软,每次进出都让他不自觉地轻颤。
被阳物挤着的穴襞忍不住瑟缩,下身的快感几乎满涨爆溢,他还是觉得不够,一刻不停歇地晃腰,贪婪地把alpha吃到很里面,怎么也不愿意吐出来。
后颈很烫,烫得时青黛本就不清醒的意识越发模糊,晶蓝色的瞳孔被厚厚的雾笼着,她像是醉酒,像是高烧,全程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任怀里的人胡作非为。
她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避开太过亲密的眼神接触,半垂眼皮下的瞳孔映着oga的脸。
周围的景色是模糊的,只有白修的面容稍微清晰一些,但也只有一些,仅供时青黛认出这是谁。
她的身体想要做些什么,但她没有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不明白,或许是潜意识里明白了但习惯性地压着。
时青黛只是坐在那,靠在那,看白修在她的生殖器上起落。
一个生殖器被另一个生殖器填满,进入,拔出,来来回回。
繁衍,生存。
人类需要这样做,性就成了必需品。
如果反过来呢,最原始的本能是欲望,无数日夜的纵情衍生出了生命与种族。
然后这份本能进化到了特定的时期……有可能是退化吗?不知道。
时青黛看见oga的喉咙在滚动,嘴唇哈出热气,半截殷红的舌尖藏在里面。
她想起了对方张着嘴吞吃性器的样子。
真奇怪,她又想,生殖器在没有与另一个生殖器相撞的情况下,居然也会射出繁衍所需的精液。
明明食道不通往生殖腔,它去向胃部、肠道,这些都不是受精的地方。
“昨天。”她没头没脑地开口。
白修没等到后面的话,边抬腰蹭着穴里的阳物边睁着水润的眼眸看向时青黛,“什、”
他被弄得颤了下,声音也跟着抖,“什么?”
“为什么要吃精液。”
“……”
白修不明白这语气怎么听着那么像质问,他之前问的时候对方不是答应了吗?
“想吃。”他晃着腰动,大腿上全是汗和淫水,黏糊糊地混在一起,白修只想着被好好操一操,脑子勉强转了几下,颇为艰难地回答了问题。
“为什么想?”时青黛又问。
白修让阳物对着穴里面狂戳,上半身摇摇晃晃,他颠簸着,仿佛全身每一块肉都被操到了。oga险些没听清alpha的话,他努力从满脑子的欢愉里抠出那些一掠而过的字眼,拼凑出意思。
“呜……”他勉强分出心神思考答案,可很快又被下面的刺激勾了过去,“不、不知……啊嗯,道。”
时青黛仍是那副神情,“精液里没有营养物质,吃下去并不能为你补充身体需要的营养。”
这句话好长……白修腿根抖得厉害,明明是他自己掌握的节奏,此时却也被操得神志不清起来。
他不想去理解这么长一句话,但更不想被掐着腰停下来去思考这些鬼问题。
他肯定时青黛做得出这种事,无论对方是否清醒。
与其停下来想,不如一边动一边想。
oga抬起眼睫,直视着alpha的目光,看上去在认真思考她的话,下身却噗嗤噗嗤地吞咽着巨大的肉棒,腰腹总被顶出小包,偶尔那小包的位置会落在时青黛搭着的手指处。
这么弄了好一会,白修才抖着腰喘着气问能不能再说一遍。
时青黛便重复了一次。
终于理解了的白修:“……”
他觉得时青黛应该是饿了。
oga缓了缓,伸出酸软的手去够旁边的营养液,他拿走最近的一袋,撕开,哆嗦着递到alpha嘴边。
时青黛盯着看了会,许是认出来了这是什么,低下头就着白修的手便喝了起来。
oga一边晃腰套弄体内的性器一边喂人,他有时沉浸在快感里,营养液便偏了位置,黏稠的液体被挤出来溅在了alpha的下巴上。
时青黛并没什么更多的反应,偏了下头追着营养液的袋子继续吸。
这个行为其实超出了两人所认定的伴侣范畴,至少时青黛接受这桩联姻是因为适配度,而不是白修能给她喂营养液,白修的生理老师也没告诉他,身为伴侣得喂对方喝营养液。
但时青黛不清醒,没有细想,只低着头进食,白修现在脑子里也只有赶快喝完闭嘴这一个想法。
饶是如此,温情仍然漫了开来,尽管无人浸在里面。
白修把几袋营养液全喂给了时青黛,把那些东西都扔到一旁后,他揉了揉有些麻的手腕,想要再继续动,找一找刚才几乎要融化掉他的快慰,却见alpha重新看向他,似乎在等什么答案。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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