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的手也不停,几次揉压下那处又颤又缩地要躲,却只能挤在肉瓣里被欺负,在指间被夹得红肿不堪。
白修总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达到高潮,那些快感总是时不时地爆棚而起,再用力刺激着他,次数多了,他从已知的快乐里觅到了疼痛,使用过度的穴肉被狠狠蹭过,恍若皮肉在里面自发地撕裂开来,荡开密密的麻意。
按摩棒又一次被时青黛往回抽,只微微停顿片刻便朝生殖腔口顶,速度快,幅度小,动作类似工厂里的机械臂,迅速又无情,只对着一个点猛捅。
棒身震得太厉害,再加上时青黛不收力,没一会白修便受不住了,他狠狠咬住自己的手腕,把高潮的声音咽下去,哆哆嗦嗦地泄了满满一穴腔。
按摩棒也顺势顶进自发打开的生殖腔,震个不停的龟头戳到了柔嫩脆弱的腔襞,白修来不及去捂肚子,这个动作也没什么大的用处,他只能在腕部落下几乎要溢出血的牙印,连颤抖都很吃力,可是又无法控制。
越来越多的精液从棒身与穴口的缝隙里流出来,时青黛举着杯子接,浓稠的白精被穴里的淫水稀释了许多,滴滴答答地落进来,有些溅到了时青黛的下巴。
她顿了顿,低头把下巴处的液体蹭回杯沿。
白修没注意到这边的情况,他被又震又粗的按摩棒顶得直发慌,不属于alpha的物什在体内疯狂作乱。
后颈的腺体又开始发烫,白修却渐渐地感觉不到什么快乐了,只觉得慌乱,似乎哪里都缺了点什么。即使之前轻轻一揉便会流很多水的阴蒂在被时青黛玩着,即使那人戴着指套,手白净又修长,他依然觉得不够。
明明……明明那些快感要溢出来了,明明他一点也承受不住。
他却还是想要更多。
白修无意识地仰起脖颈,脆弱的弧度在光下映出仅有的一点生机,此时轻轻一掰便能断掉。
时青黛认真收集着穴里喷出来的体液,按摩棒也直戳戳地在里面榨汁,一下下地把生殖腔内含着的水液捣出来。
体内最柔软的内壁几乎要被强势的震颤击碎,白修无力地倒在床上,哭声被撞散,手腕上的咬痕也越来越多,他像生长在暴雨里的小兽,被各种狂风与飞石砸倒,怎么也起不来。
时青黛听到了那些小小的呜咽,藏在皮肉唇齿里变得又闷又轻,她握着按摩棒的手没有停顿,照着原先的频率进进出出地操着生殖腔小口,把里面含着的浓精一点点捣出来。
oga只觉得身体里的东西异常地大,怎么都含不完整,每次顶进时都仿佛要把小穴撑得裂开,肚皮也被顶到,时不时地鼓起一个小包。
抛开腹部被顶出的固定频率,白修感觉里面仿佛住了一个会动的生命。
他把手腕咬破了,满嘴都是血腥气,跟各种味道一起往脑海里窜。
时青黛把他的大腿往上折了折,按摩棒的操弄也换了一个角度,白修猛地抖了抖,下意识要躲,却只是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完全打开,任由穴里的侵犯跃上了一个新的高度。
“呜嗯……”他更用力地咬自己,抵着靠枕的背脊剧烈颤抖,穴心肆意喷涌的液体挤着按摩棒的柱身往外噗嗤噗嗤地溅。
白修还没从上一次高潮中缓过神来,便迎上了新的云端,他死命地去咽呻吟,喉咙在滚动间火烧似的疼。
“呜呜呜——”
软肉剧烈缩绞着,紧紧含吮着挤进它们间的死物,高速震动的棒体感应到明显的穴道变化,自发地释放出安抚物质——普适性alpha信息素。
包含了alpha信息素的必须成分,又没有个人特异性的物质。
自然,也没有时青黛的。
白修瞬间被这股味道包围,体内的空虚越发厉害,他的心脏跳动着,快速又沉重,陌生的感觉一下子便攀上了不适的高度。
他不要这个。
oga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掉。
闻到味道的时青黛动作不停,面色却不自觉变冷。
即使人工合成的信息素没有任何独属于某个alpha的味道,她闻起来仍觉得不适,alpha骨子里的占有欲隐隐作祟,对同属信息素相当排斥。
白修看不到她的表情,视线里只是迷蒙的灯光,泪水越掉越多,oga低下头,把手放到一边,他张了张嘴,却被仍在往里撞的棒体操得说不出话,当即便哭得更加厉害。
……他不想因为这种事哭的
细碎的呜咽变了调,听上去绝不像无意义的呻吟,时青黛接完又一波精液,关了按钮,静止的按摩棒深深捅在穴里,顶端卡在生殖腔口,周边的软肉仍在剧烈颤抖着,显然没从那些刺激中回过来。
“疼了吗?”时青黛放下量杯,要去抽按摩棒。
却听见白修用极其颤抖的声音说,“亲……亲我。”
时青黛一时间没有回应。
oga没等到亲吻,哭得更凶,白修不想哭,眼泪却忍不住。
他从没有因为性爱以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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