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他按了按敏感的花核:“宝宝试试自己排出来好不好。”
“嗯啊……”混沌中阮眠下意识地听从指令,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阮眠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他绷紧下腹,粉嫩的小阴唇在阮眠的努力下收缩着,宛若生产的妇人,随着“啵”的一生轻响竟然还真将卡最外面的那颗排了出去。
然而排出一颗已是极限,再深的却是再也排不出来了,阮眠竭力躺在床上:“呜……排不出来了……”
简隐按住阴蒂揉弄,随后俯下头去,“相公帮你……”尾音揉进了允吸的声响里变得含糊不清,只余一句相公还徘徊在阮眠混乱的脑子里,“呜……相公……”阮眠下意识地重复,换来男人更为卖力的允吸,“呜啊,相公……轻点……”
听到相公两个字,男人仿佛被寻着了某种开关,真就轻了下来,他将阮眠含在口中,开始轻柔地时允时啃,一会允吸娇嫩的花心,就舌头伸进去抽插,一会用牙齿轻轻咬住敏感的花核,舌头顶弄之下将花核吸出,然后细细地啃咬着。这种不轻不重的啃食刺激得阮眠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啊哈……痒……”
更多的花蜜涌出,简隐整个脸埋进去一吸,一颗红枣终于被吸出,“啊哈……出来了……”简隐没有吐出红枣,而是将其含在嘴里里咀嚼着,而后他将核吐出,红枣香甜的果肉味道在嘴里散开,简隐吞了下去直勾勾地盯着阮眠道:“好甜。”
不知道他说的是人还是枣。
阮眠将头埋进枕头,“不要脸……”
最里面的一颗红枣简隐吸不出来,便伸进去一指试图将其抠弄出来,然而男人粗糙的指头刚一进入便被牢牢吸住了。
简隐喉头发紧,怎么这么久了还这样娇贵缠人,他哑着嗓子道:“宝贝好紧,放松……”
然而在简隐的注视下阮眠紧张得将手指越含越紧,根本无法放松。
男人状似无奈地摇摇头,指头在甬道里搅动带出咕噜咕噜的水声,接着便将手指拿出,取而代之的则是男人早已硬得要命的阳物。
“宝宝乖,用相公的肉棒帮你放松……”男人的严肃的口吻仿佛在说什么一本正经的东西。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磨蹭两下,沾足了爱液便猛地肏了进去。“呃啊!”阮眠惊叫出声,这一下肏得既猛且深,内里的红枣还没取出,一下就被抵到了宫口,阮眠惊恐地摇头,“啊……不!不……小穴……小穴会坏掉的……”
好在简隐没有更深入,只是就着这个深度肏干起来,次次都将红枣顶至穴口,就如刀尖起舞,好几次阮眠感觉红枣就要被肏进宫口,吓得将甬道缩得死紧,毫无缝隙地吞吃着男人巨大的阳物。
粗大的阳物在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爱液在磨擦中被打成白沫糊在穴口,花心柔软的嫩肉随着男人的肏干被挤入而后带出,阮眠被男人压在身下一下一下承受着男人的肏干,肉与肉的拍打声不绝于耳。就这样不知肏干了多久,简隐终于俯下身来将阮眠死死抱入怀中,随着最后一次深深的顶入,饱满的龟头和那颗红枣一起,将阮眠窄小的宫口挤得变了形,简隐在阮眠的耳边道:“眠眠,我爱你……”
阮眠半闭着眼,低低应了声:“嗯……”
随后两人一起达到了高潮,浓白的精液射入,将双性人窄小的子宫填的满满当当,等射够了精液,阳物拔出,浓稠的液体在两人身下拉丝,可怜的花穴被肏的泥泞不堪合不拢嘴,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着喷出一股一股的精液和爱液的混合物,那颗顽强的红枣也终于被一起排出。
一次高潮结束之后,阮眠皱着眉在床上不安地扭动着,嘴里嘟囔红枣桂圆隔人,要简隐把它们清理掉。简隐没有迟疑,大手一挥便将床上乱七八糟的红枣桂圆收拾了。
白皙的身体陷入柔软的红色床铺里,阮眠的脸上挂着餍足,他很高兴简隐能为了他抛弃这个时代的传统,只为了让他更舒服。
就在阮眠安心地准备睡去时,突然一条腿又被抬起,接着便是男人灼热的性器顶了上来,刚被肏开的穴口现在还没完全闭合,红肿的阴唇湿淋淋的,张合着吞吐着空气,简隐轻而易举地便从侧面肏了进去。
“呜……还来……”阮眠呜咽着,却完全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能任由简隐按着腰抱着腿,摆出小狗撒尿的姿势任人肏干,他们如动物一般交配着。“啊……太深了……呜……慢点……”
这个姿势肏得极深,男人的每一次深入都在宫口边缘危险地徘徊,终于在某一次,被肏松了的宫口开了一条缝,叫男人狠狠地肏了进去。
“啊——不要……太深了……呜……停……”
然而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次根本不满足,他卖力地肏干着,每一次都深入子宫,肉与肉的拍打声、木床的咯吱声、身下人的呜咽声交织着,如同最好的春药叫人根本停不下来。
阮眠葱白的手指抓紧了身下红色的被单,时不时就因为被顶得快要撞到床头而被男人掐着腰拖回,身上的肚兜不知何时被推到了胸口上方堆叠着,白花花的双乳似乎比之前大了一些,在空气中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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