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伸进两跟手指的一个洞穴,随着他的呼吸一张一合,仿佛也有了生命。我忍不住用手在里面摸了一下,取来肛门塞没有任何润滑轻松的将它塞了进去。然后用胶带封好,为了防止他中途脱逃,我还给他加上了一把贞操锁,锁在他的阴茎上,然后把我下午买的内裤丢给他一条,命令他:“穿上!和我一起去吃饭!”
所谓的贞操锁无非就是我自己制作的一种控制阴茎博起的工具,用一个“u”形不锈钢钢筋穿过一块电木板,然后下面有若干个小孔,用一跟直钢筋贯穿,调整到适合的位置后在一端锁上一把小锁头。使用时,只要将龟头卡在“u”形钢内,然后锁死就ok了。
小韩带上这个东西有两点好处,一是控制阴茎博起,这不用说了。二是,万一他要逃跑,这个锁也会成为他的顾虑。
我是谨小慎微,处处提防,生怕出现任何纰漏,给自己带来麻烦。
11月的北方,天气已然寒冷,秋风卷着满地落叶,好不萧瑟。尤其是今晚的风,格外刺骨,按照我的要求,小韩早晨来的时候只穿了一见单衣,虽然米彩服是比较耐寒,但面对如此凛冽的秋风,他还是被冻的瑟瑟发抖。走在路上他举步为艰,一来是因为寒冷,二来是因为那把贞操锁和肛门塞,带着这两样东西走路确实也很是艰难。
看着他一步一弯腰的跟在我后面,我有些于心不忍,突然有种想上前抱住他的冲动。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此时绝不是表现体贴和关怀的时候,我一定要把心狠下来。虽然这么想,我还是脱下自己的大衣给他披在肩上,他勉强的对我笑了笑,说:“我,我不冷,你穿的也不多,快穿上吧。”
“少废话!快穿上,还有两天呢!要是有病,我可没钱给你买药!”
此时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我和他就近找了一家小饭馆,对面坐在窗前,服务员端过两套餐具,却被我拒绝了,我说:“一套就够了,他不吃。”服务员转身离去,我看见小韩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这是我和他的约定,也就是为什么我在昨天晚上会请他山珍海味大吃一顿的原因,我低声问他:“饿了?”
他略带倔强的说:“不,不饿”他的回答多少有些心虚,但对于一个军人出身的他来说,饿一顿两顿的不会出人命。甭管他饿是不饿,反正我是饿的够戗,这一天只吃了一张卷饼,实在叫我受不了,五脏六腑早就向我发出抗议了。
这毕竟是在饭店的大堂里,我一边吃一边喝,他坐在我身边时而皱眉,时而咧嘴,我假装没看见,还是在一旁胡吃海腮。最后他最终忍耐不住,用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对我说:“爸爸,我后面真的好难受,能不能把那个东西拿出来?”
“你说什么?大点声,我听不见!”我的声音确实不小,引得整个饭店的人都向我们这边看了过来。
他满脸涨的通红,说不出半个字来。我今天的心似乎格外的软,看到他一脸无辜又无奈的表情,我对他说:“去吧,快点回来!”
他得到我的批准显然很高兴,此时我才发现,原来他笑起来的时候嘴角还有一个小小的酒窝,七分阳钢中又带出了三分稚气。
吃过饭后,我有些微醉,晃晃悠悠地走在马路上,秋风掠过,一阵阵的寒冷。我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把我的衣服脱下来给我披上,没说什么。
我突然问他:“我这么对你你会不会恨我?”
他摇了摇头。
其实问了这句话我就后悔,因为我不能对一个奴隶心中有情,至少目前不能,如果我真的爱上了一个奴隶,那接下来的安排将全部被打乱。
又是一阵冷风,风中带来片片雪花,这是今年冬天的,唯一意外的状况就是我对自己的奴心生爱意,我不得不仔细回想,回想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甚至爱上他的,但这又怎么会有答案呢?爱,不是可以用明显界限划分出来的,一定是循序渐进的,或许早在我和小韩在网络上交流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对他产生了情愫吧!
一路上我怀着左右为难,忐忑不安的心情,阿明似乎比我还要紧张,他一直不说话,由于距离不远,所以我们徒步走回宾馆,约莫15分钟后我们一前一后来到宾馆房间门口。
开门的时候我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二主一奴,或者二奴一主,亦或者是3p,我都尝试过,虽然谈不上很喜欢,但也并不排斥,玩到兴起时也可以坦然接受。可今天却有所不同,我一方面不想放弃这次难得的训练过程和我精心设计的培训计划,另一方面又对小韩心有不忍,因为按照计划他天都会接受不同项目的训练,而每个项目都是逐渐递进,一项比一项更严酷,更刺激,比如第一天他做我的狗奴,完成舔脚,狗爬,灌肠,挨饿,等,第二天他要接受刑奴的培训,除了第一天的内容,他还要完成3p,捆绑,刑讯,鞭打,舔肛,蔬菜扩肛和鸡蛋扩肛等,第三天他要接受的培训是厕奴,所要完成的项目是用马桶水洗脸,刷牙,饮圣水,食黄金等。
如果这些项目中哪项没有达到我的要求,或者不能使我满意,他还要接受如只穿内裤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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