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罢了,或许哪日她没用了,便会被弃若敝屣,正如今日这般,他只怕罪责连累他,他只怕皇上迁怒他,因此他始终未曾为她说过只字片语。
「你还敢说?分明是你无理取闹,芝麻绿豆的小事也拿来丢本王的脸,真是岂有此理?」言耀额上的青筋暴起。
「我才不管,你难道没看见言令和那六皇子是怎麽护着那nv人的吗?你没和我并肩面对也罢,还这般骂我??」未等萧芙韫说完,言耀便赏了她一巴掌,萧芙韫身子柔弱便倒在地上,声泪俱下,为什麽她想要的一切,永远都得不到?
「真是不要脸的东西!敢和我提言令?你不要命了吗?」言耀一听到「言令」二字简直火上添油,气得全身发抖,平日里所有人都喜欢他也罢,现在竟然连自己的妻子都拿他和他b较!真是太侮辱人了!
萧芙韫哭声依旧,只见言耀用力地踢着她,一边念叨着:「不要再让我听到你的哭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欺负你??。」又是一顿杂七杂八的。
只见此时屋顶上的男子默默摀住nv子的双眸,然後道:「这种画面夫人不宜。」
「我又不是小孩儿了,哪有什麽不能看的?不过言令,咱们帮帮她好不好?」殷隋央觉得言令真的很无聊,她都几岁的人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结束这场闹剧吧?这萧芙韫虽不可一世,但却也怪可怜的。
「咱们夫人就是有仁心,她都这麽害你了。」言令只觉得他的夫人真是太善良了,人美心更美,这种画面还是尽早结束的好,否则玷w了他夫人的眼该如何是好?只见言令往言耀身上弹了颗石子,便带着殷隋央运起轻功跑了。他们悠闲,却不知而後动骁王府发了疯似的在找刺客。
直至跑到一棵大树下方停下,只见此时天地唯有明月照亮,而树下正是一男子抱着一nv子的黑影。
「这就是你给我的奖赏?」
「嗯,我在恒国无聊时都是这样的,偶尔当当梁上君子也并无不可,你看这回不是帮了那三王妃吗?你说这样是不是很好?」殷隋央想起自己之前那段日子,无一知心能诉说衷肠,也无一友相伴,便只得穿梭於梁上,看看人间百态。
「嗯。」言令闻言只得应声,不过他怎麽觉得哪里怪怪的?算了,反正只要他的央央开心就好。
「不过那三王妃也挺可怜,我方才边看就边想,如果当初你父皇派那三王爷娶我,说不准今天在他脚下的就是我了。」殷隋央垂下眼帘感叹了一下,不自己地发抖,她本以为自己是被上苍遗弃之人,一生终得孤身一人,受尽天下磨难,却不想上苍待她不薄。
「不怕,不怕,如今我在你身边,谁也不敢欺负你的。」言令凑近殷隋央的脸,拍拍殷隋央的肩膀。
「不过??。」言令yu言又止。
「不过什麽?」殷隋央回头望着言令,不明所以。
「其实父皇原本真想将你许配给三哥,若非我极力争取,只怕夫人如今真在别人怀里了。」言令挑着眉笑道,不过此事并非空x来风,毕竟他本一寡人,不愿卷入王位之争,所以但凡上门求亲的他一律拒绝,甚至为此离开平城??。
只见殷隋央一脸茫然道:「真的?」
「千真万确。」言令笑意更甚,因为殷隋央茫然的模样太好笑了,不过却也在心中窃喜,这样她应该会b较珍惜她的夫君了吧?
「是说这样也不错啦!」
「嗯?什麽不错?」言令诧异一愣,眉间紧蹙,不知所措。
「那三王爷要是敢打我,我就把他暴打一顿,然後把他休掉,让他颜面尽失,没人想嫁给他,我便赶紧逃之夭夭,浪迹天涯,言令,你说我这样算不算为民除害?」殷隋央举起了拳头,好像那言耀真在它面前的话,她便说到做到。
这麽凶?言令有些吃惊,不过随後便是一阵大笑,他虽知她武功不低,却不知她如此凶悍,不过这也无妨,毕竟她就是这般仗义执言,不顾形象,他笑完便道:「嗯,很bang,不过你打完之後??我呢?」
「嗯??不知道,但是这世间从没有如果,至少此时此刻,咱们俩在一块。」
只见玉兔在天,夜风吹拂,而大树之下一对男nv正四目相交,两人眼里都只有彼此,夹杂着ai意和情愫,相看两不厌。
晨间,露水在松树上并未逝去,而言令早就驾马只身去了归平皇g0ng,殷隋央并非惯於早起之人,因此到了早饭之时仍未起身,然而,此时骓王府前却停有一驾马车,马车低调奢华,却似乎并非出自归平。
只见一男子青丝披肩,五官英俊,气宇不凡,他从容下了马车,向骓王府前的侍卫道:「本王是你们王妃娘娘的皇兄,你们去通报一声。」殷辙的语气间没了昨日的严肃和气势,现在的他亲切地像是邻家的大哥哥。
只见寝室门外的侍nv闻讯十分为难,毕竟言令曾说过:「若夫人尚未起身,任何人不许打扰。」何况自从言丹让殷隋央不开心後,言令更是下令:「若非王妃应允,任何人不得擅入王府。」可是这如今来的是大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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