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缠住,还系了个蝴蝶结。两个玫红色水泽潺潺的穴口难耐的张合流出淫液,散发出甜腻的香气。一根细小的链子从两个穴口溜出来又被吞吐进去,不时发出阵阵沉闷的银铃声。
这个东西叫缅铃,只要轻轻握住就会自发的颤动起来,是葛爹爹小匣子中的收藏。
此时被银铃折磨得春情勃发的葛月只能流下可怜兮兮的眼泪来。不能用手抚慰,也不能自如的蹭动,只能努力蠕动穴肉获得更大的快感。
“啊……唔……好热……”
“爹爹……哥哥……我要……”
“嗯……好痒……啊……”
他呼唤的三个男人站在床旁,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少年发情一般的媚态。
葛爹爹率先道:“乖孩子,我们玩个游戏……等下我和你哥哥们轮流肏屄,你要是猜中了正在肏你的人是谁,谁就留在床上,每轮只有一次机会,如果答错了,那就立马下床。”
葛月反应过来,面上委委屈屈的答应了,身体却诚实的因为将要被几个父兄轮奸愈加兴奋。
大哥葛飞首先上床,大手握住葛月的两个腿根,将之分得更开,毫不怜惜的巨根直接肏进还埋着缅铃的花穴。
葛月先是一惊,而后已经被操弄得湿软的花穴立马闯进火热滚烫的硬物,和着缅铃一起享受穴肉的包裹,大力抽插起来。
“啊……那里……”
被狠狠肏到的花心心满意足的喷涌出更多的蜜液,沾上那无情的巨根,就着一次次抽插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在肉体拍打声中。
那留着里面的缅铃也不是好相与的货色,在穴肉的蠕动中不断翻涌抖动,花穴被撑到前所未有的满,沉闷的铃声不绝于耳。
可惜葛飞只是一味的猛干,并不抚慰葛月其他的地方,令葛月更加的水深火热起来。
到底是……谁在肏我?
葛月随着被狠狠干动迷迷糊糊地想着。
只有……一次机会。
葛月紧紧收缩了一下臀肉,通过淫媚穴肉慢慢感知着巨根的形状。
这么粗长,又十分有力的肏屄,每次都正中花心……嗯,又顶到了……龟头好像是蘑菇状的……嗯……爹爹的巨根不是这样的……大哥么……大哥的巨根前不久才吃过……嗯呐……还射到了脸上……应该全吃掉的……
喘息声明显起来,身上人的肏屄变得略微急切起来,突然全部抽出去,又肏进紧致的菊穴里。
“啊嗯——”葛月忍不住娇吟,“大,大哥~”
身上人略微停顿,随即是更加疯狂的进攻和操干,大手也开始抚慰起胸前小奶包和乳珠,不断揉搓。得到抚慰鼓励的葛月开心起来。
“还要……好深……”
菊穴本来就比花穴紧致许多,在大哥的开发下又湿又热,敏感点仿佛随着开垦又有新的刺激。而玉茎更是充血挺立,却万分可怜的得不到释放。
葛月扭腰摆臀热情的迎合着,一头墨发在床上滑动的凌乱而华美。
又肏了不知道多少下,巨根在菊穴里毫不吝啬的射得满满的,又热又多,彻底让葛月忘记了先前被颜射的不满。无法自前端释放,只能后穴感受情潮的媚肉开开心心的吸着阳具的根部,深情挽留着,二人耻骨相抵,亲密无间的相贴。
能够留在床上的大哥轻轻拍了拍葛月的臀肉,然后抽身而退。
得到片刻喘息的葛月深深的呼吸着甜腻又淫荡火热的空气,尽力放松着身体,好更迎接下一个在自己身体上驰骋的征服者。
好在几个男人也向来爱护葛月,又等了一会儿,法,还有一个巨根在葛月的嘴里抽插起来,几乎次次深喉。
三个人充分利用着少年的身体满足自己的兽欲,在雪白肌肤上留下淫荡的印记。
少年的呻吟低哑而断断续续,其他暧昧的声响倒是从未停止。
葛爹爹没有锁上的房间门被偷偷打开了一半,在外面的护院听了个尽兴,有胆大的偷偷看了几眼可惜被床幔挡的严严实实。
接下来的七天,葛月从未离开过房间。
几个父兄精力旺盛,又轮流和他欢好,还有那么多淫具玩弄他,就算葛月天赋异禀,也难免体力不支。更重要的是,这几天除开短暂的睡觉时,其他时间几乎是时时刻刻都在和几个父兄欢爱。有时一个,有时两三个。
这房间里的淫具,玩偶,都被几个父兄在自己身上调教了一通,就算最初害羞害怕,最后也会在他们的引导下得到快感和满足。
身体在调教之下也越发适应这无法终止的性事,恢复能力越来越好,身体柔韧而可口,特别胸前的乳房,由不明显的小奶包变得像两个馒头一样大,揉捻起来手感格外舒爽。
但最羞耻的还不止这些。
不知道是不是在几个父兄的放任之下,进出有时连门也不关,到了需要的时候就大大方方让几个护院送东西到床边,也不急着赶人,院里的护院和仆从都或多或少的看到了他们香艳的欢爱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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