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为什么会断定,那些豺狼虎豹在啃噬这些血肉后就将不再步步紧逼……
那些无辜被牵连的平民百姓。
他怎可退缩,他又凭什么要退缩?
失智到这种地步。
以至于恶人未得报应,冤屈无处可诉。
曾经自己那前后割裂的所作所为,让祁渊哲头痛欲裂,愈发心神恍惚,他几乎是封闭感官自顾自思索着,完全没能听清两位贴身男人所说的话,那些怀缅回忆和邀请期许全都变成自责内疚情绪里的噪声。
……内疚?自责?
祁渊哲皱着眉,神色莫名晦涩,萦绕的雾气中显得格外冷硬傲慢,似乎固执己见,以沉默不语抗拒着所有一切。
“帝国在您身上留下的伤还不够多吗?
“祁元帅,我们究竟做错了什么?帝国有什么好啊?”
“您是受虐狂吗?就那么喜欢被欺辱吗?”
“战场上您明明不是这样的。”
语气比他挺立戳在元帅后腰位置的性器还要硬,伊戈特抿着唇,表情却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好,看来元帅并不需要我们的尊重。”
伊戈特将衣裤脱去。
怀中人赤身裸体,发情期极为敏感,以至于过程中只是肌肤稍微摩擦了衣物,就引发剧烈反应。
“对不……唔!”
道歉被打断。
祁渊哲闷哼一声,眉头微蹙,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试图蜷缩成一团来减少接触面积,却只牵动了更多未曾熄灭的欲火。
他急促喘息着,碎发被打湿黏在额前,本就湿润的穴口再度流出淫水,尿道棒又堵住突突跳动的阴茎射精出口,理智远去,尚未彻底清醒的意识在各种混乱糟糕的淫靡渴望里越陷越深。
身体濒临极限,在疼痛和快感折磨下处于崩溃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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