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吃药,一边找机会把其他几人也抓去医院查了查。
尤其是沈渡。
因为需要保留沈骄这一个人格,他吃的药几乎换了90%。
其实你有想过,要不要让沈骄和沈渡的人格融合,但沈渡说,他尊重且感激沈骄的存在。
可沈骄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苏醒过。
路不怠也再也没有出现了。
只是,就在你以为你们会一直维持着这样的生活时,你被人打晕了。
再睁眼时,眼前是正在敲键盘的路不怠。
你迷茫地坐起来,还不等开口,路不怠就看了过来。
他起身倒了杯热水,递到你面前,“有哪里不舒服吗?”
你没有接,警惕地看了看四周,“这是哪里?你想干什么?”
“在飞机上,”路不怠将水杯放到桌上,坐回了原来的位置,“公司安排我们俩去出差。”
“我记得你好像辞职了?”你幽幽道,“而且我是被打晕后绑过来的吧。”
眼睛一闭一睁就是工作,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个噩梦。
“嗯,复职了,”路不怠手上的动作不停,好像很占理,“放心,我是找专业医生下的手,不会有后遗症的。”
你气笑了,“重点是这个吗?”
路不怠一顿,看向你,“对不起,我知道应该先跟你说,但是我怕你会推掉我们一起的工作所以就——”
你揉了揉太阳穴,接话道,“所以就直接把我绑来工作了?”
路不怠不讲话了。
“好吧好吧,”你无奈叹气,“工作就工作吧,公是公,私是私,我不会可以避开你,你下次也不需要用这种直接的手段让我来工作。”
“好,我知道了。”路不怠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文件拿给了你,“这是这次访谈的相关资料,我已经整理好了,蓝色部分需要重点看。”
你在心中无声叹息,接过文件开始了正式工作。
你们这次的访谈对象是一个金融大佬,据说是路不怠的好友。
访谈过后,两边的工作人员一起约了一顿饭。
你坐在路不怠旁边,被他带着介绍了许多人。
酒也跟着喝了几杯,喝到第四杯时,你酒杯里的酒被换成了凉茶。
路不怠在跟别人说什么,一边点头一边发表自己的看法。
他给你留下的腹黑阴险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你都忘了你刚开始认识路不怠时,对他的看法是能说会道,体贴大方。
路不怠那边的话题已经延伸到你听不明白的方向了,他认真倾听完其他人的话,又用几个鲜活的比喻发表了自己的见解。
你知道他这是在解释给你听,别扭之余,又不得不承认,跟路不怠这样的同事一起工作,确实舒心且高效。
饭局到10点多就散场了,路不怠不知道是真醉还是假醉,脸颊脖颈都是红通通一片,摇摇摆摆跟在你身后。
你原本想将他送回他的房间,但路不怠一直粘着你,你一说他,他就懵懵懂懂地抬头看你,看起来无辜而迷茫。
你怕他一个人呆着出什么事,到底还是让他进了你的房间。
你将路不怠放在客厅,自己先去洗了个澡。
从浴室出来时,路不怠还跟进去前一样,乖乖地坐在原本的位置上,一动不动。
你走过去,伸手在路不怠面前晃了晃,“还好吗?”
“还好,”路不怠握住你的手,慢吞吞说,“你晃得我有点头晕。”
你怀疑地戳了戳他,将手抽了出来,“那就行,你自己呆一会吧,脑子清醒了就回自己房间去。”
“等一下,”路不怠缓慢起身,一步三晃地晃到你面前,“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你沉默了片刻,不打算跟醉鬼纠缠,“你喝醉了。”
“不是、没有,”路不怠舌头打结,皱着眉,“我,我要当你的狗!”
“?”
你本就没多醉的脑袋被他这句惊天劈地的当狗言论彻底震醒了。
“你,你真的喝醉了。”你伸出两个手指,“这是几?”
路不怠摇头,“我没有喝醉,我就是要当你的狗!”
“算了,”你悻悻地将手放下,搭着人的肩膀将他重新按回了椅子上。
只是路不怠在被你触碰的时候很乖顺,你的手一离开,他就又弹射起立,“我要当你的狗!”
这是戳到什么奇怪开关了吗?你头疼。
“我没有喝醉,”路不怠抬起醉蒙蒙的眼睛,一字一字往外蹦,“我没有喝醉,我只是清醒的时候,怕惹你讨厌,所以,只能在喝醉的时候说。”
你好笑道,“喝醉了就不怕我讨厌了?”
路不怠脸色凝重,摇头,“怕,但是喝醉的时候,脑子跟心不会那么快连在一块,就可以继续说,一直说,什么都不用怕。”
你哑了片刻,眼睛审视地盯着路不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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