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他和他的军队,已经把当年从虫母哪里积攒下来的能量消耗差不多了。所以,对于普蒂斯来讲,找到虫母是必须,且很紧要的事,不然他就要看着自己的军队一天比一天衰弱。”
“为什么雄虫会比虫母活的还要长?这似乎违反常理。”艾斯塔不解的问。
伊西雷斯轻轻一笑,喂了他一片不知名的肉类:“其实虫母从有没真正意义上死去过,有很多学者都证实,虫母的衰退和重生更像是一种为了快速进化而做的努力。虽然会忘掉过去从虫卵开始,但是你会惊奇的发现,上一任虫母的死亡和下一任虫母的孵化,时间上是有些吻合的。而且从来没有过两任虫母同时活着的情形。”
“也就是说虫母只不过是像某些虫类蝶化一次一样,而并没有完全死亡过……么?”艾斯塔迷茫的问道。
“嗯,这是一个很好的思路,也许真的是在交配的过程中,虫母复制了某种蝶类的基因,每次成卵都是虫母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的方式和手段。”伊西雷斯笑眯眯地看着他。
艾斯塔如梦初醒,难怪父亲会跟他说,母亲已经去世了……去世很久了……他也是才知道的……原来都没有骗他。
点着头,艾斯塔似乎明白了之前的事,一切都似乎开始清晰起来。
“这些事,都和你切身相关,难道以前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你么?”伊西雷斯拿着筷子,歪了歪头问他。
艾斯塔迷茫的摇了摇头,实话实说:“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普通的雄虫,等级很低所以长得很小……没有人告诉过我这些。”
“那这件事就很奇怪了,你不觉得么艾斯塔?”伊西雷斯又近了一点。
“为什么这么说?”艾斯塔看着伊西雷斯。
“我们从最后一任虫母的羽化开始分析,虫母或许是因为一些原因不愿意在中心区继续生活了。那转世后的虫卵又是怎么从宫廷流散出去的呢?要知道虫母死之前,生出来的最后一批虫卵里一定有新的虫母,这些卵都是严格监管的。总不能自己张腿走出中心区吧?”伊西雷斯笑着问他。
“有道理……”艾斯塔点点头,“也就是说虫母的拥护者把这些卵偷走了?”
伊西雷斯眯笑着眼睛摇摇头:“不,当年的虫母是被换走的。”
“啊,确实,少一个的话太明显了……”艾斯塔挠挠头。
伊西雷斯从滚烫的锅里夹出一个口感脆脆入味劲道的肉片,放到碗里,沾满佐料,喂到艾斯塔面前微笑:“不是因为少一个太明显了,而是因为后来,偷走虫卵的小偷,带着偷错的虫卵回来了。”
咳!咳咳咳!
艾斯塔咳了出来,伊西雷斯立刻端了杯水喂给艾斯塔。
“怎么这么不小心?”伊西雷斯皱着眉毛给他顺气,又递给他餐巾纸。
“不是!为什么?怎么会偷错呢?”艾斯塔拿过纸巾擦干净,惊讶的问道。
伊西雷斯看艾斯塔真的没事才舒了口气:“以后吃饭要小心一点,还是不讲这些了,你好好吃完。”
“不行!你怎么能讲一半呢?”艾斯塔攥住伊西雷斯的手道,“你这样我今晚肯定睡不着觉的。”
伊西雷斯笑了,给他倒了杯水,另一只手还在被艾斯塔牵着:“其实没有什么特别的,虫母为了分散注意,把诞下的十个卵分别托付给了十个雄虫,让他们去偷虫卵,自己则延长了死亡时间,让皇室贵族都放松了警惕,以为这批卵只不过是普通的卵,真正的虫母还在下一批卵里,却没想到虫母那个时候已经是朝不保夕的状态了。”
“十个雄虫?”艾斯塔吃惊的叹息,“虫母到底有多少雄虫啊?”
“十个很多么?”伊西雷斯笑着问,“你看看陛下,哦,就是现在的教皇,再看看普蒂斯,莱德蒙顿,还有太多了,那些都是虫母不信任的雄虫,连虫卵都没得偷。”
艾斯塔脸上一红,伊西雷斯就在离他一转头就能亲到的距离轻声问:“你呢?艾斯塔?你会让我去偷虫卵么?”
“怎么扯到我这里来了……”艾斯塔有些不好意思,“可是虫母不是只有一个么?为什么要十个卵全都换掉呢?”
垂下眸一笑,伊西雷斯气定神闲的笑了:“不错,虫母只有一个,而且只有虫母知道,谁手里的卵,是真正的下一个自己。”
啊?!
“那剩下的雄虫偷走的……”艾斯塔纠结的看着伊西雷斯。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又不是我这样利用雄虫的感情。”伊西雷斯就托腮看着艾斯塔笑道。
“……这种事我连知道都是方才的事。你也不要这样看我啊……不是,那偷错了回去的是怎么回事?”艾斯塔满脸纠结。
伊西雷斯淡淡道:“能接触到虫母的雄虫都是虫族的精英,他们很快发现,虫母去世时自己手上的卵没有孵化迹象,就猜到了,自己手里的卵是假的。而中心区这边,莱德蒙顿逼迫君主下令逮捕所有偷走虫卵的雄虫——家族中的全部虫。”
艾斯塔倒吸了一口凉气:“所以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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