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包烟,随手给自己点上。
“怎么了?……”艾斯塔小心翼翼的问道。
“出事的第二天,所有雄虫都跑光了,所以不用在意哪个是兰斯了。”她沙哑的嗓子好像砂纸在打磨一块坚硬的石头。
“到底……是谁做的?这样过分的事……”
“我也不知道是谁,给莱德霍曼发了我和其他雄虫在一起的照片。所以,你看到的,就是莱德霍曼的妒忌心。”贺娜低头弹了弹烟灰,
艾斯塔背后都在冒凉气,他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是伊西雷斯……发给了莱德霍曼那些……
“这是故意伤害!”艾斯塔有些不知所措,“不能告他么?”
“因为我是雌虫,恢复能力好,所以连轻伤都够不上。而且那可是莱德霍曼,法官都是他家的仆人,你以为谁敢审判他?”贺娜把烟捻灭,“赔了一些前天能买辆飞行器,今天就只能买颗上吊树的贡献点,谁又在乎呢?呵……”贺娜讥讽地笑了。
艾斯塔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些替贺娜着急,但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你来找我,不会就是来问这些的吧?”贺娜倒是无所谓一样,倚在靠背上看着艾斯塔。
“嗯……其实也……”
“直说,我都这幅鬼样子了,你还担心什么?”
艾斯塔犹豫了一下,看看四下无人:“前些天音乐会,你带的那条蓝色宝石的项链……我想问一下是不是从罗曼街买的……”
“那是私货,莱德霍曼收走了。”
“私货?什么是私货?”艾斯塔不解。
贺娜抽了口烟:“我凭什么告诉你?”
艾斯塔想了想也对,贺娜没有必要和他一个陌生人说那么多,他身上还有什么呢……
对了!
“如果你能帮我,我可以试着治好你的脸,或者声音,你选一个。”艾斯塔真诚道。
“我在医学院的雄性都抛弃了我,怎么相信你能治好我?”贺娜嗤笑一声。
“那,我可以先给你一点,你试一试,如果管用,等你帮我办完事,我会一口气给你足够的。这样可以么?”
“好啊。”
“但是这件事你不能说出去,不然药效就会消失。”艾斯塔开始乱讲。
“你真是多虑了,现在根本没有虫和我说话。”
“好,那么明天还是这个时间,还在这里见面,可以么?”
贺娜点点头连告别都没有,就出门走了。
第二天艾斯塔有课,他匆匆给了贺娜“药”告诉她早晚抹一下试试,他也不敢十分保证,就这样去上课了。
教授讲得这节课是侦查,侦查和反侦察有些东西都是相通的,整整一节课都在讲理论,拗口的名词让艾斯塔头脑发昏,好不容易坚持到下课,伊西雷斯照常来接他下课。
“这两天你都有课么?昨天没见到你。”伊西雷斯开着飞行器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昨天?你来接我了?对不起……没有告诉你,昨天我没有课,去见朋友了。”艾斯塔实话实说。
“哦?那个叫兰斯的雄虫么?”伊西雷斯悄无声息的看了艾斯塔一眼。
“不是。”艾斯塔深吸一口气,不知道这件事该不该和伊西雷斯讲。
“这样神秘么?连我也不能知道?”伊西雷斯调笑起来。
“伊西雷斯,我们能单独谈谈么?”艾斯塔歪了歪头,“有一些……想和你探讨的事。”
“好啊,我们去喝杯咖啡?还是喜欢茶?”伊西雷斯面上笑意盈盈。
“茶吧,伊西雷斯喜欢喝茶。”
伊西雷斯笑了,把飞行器停到了一家没有招牌的店门前,进门之后两人在一处幽僻的房间坐下,伊西雷斯优雅的烫着茶具道:“这里的红茶香气很特别,艾斯塔可以尝尝看。”
“伊西雷斯,我不是个能寒暄的人,我觉得……我们也没有陌生到这个程度,我可以和你直说么?”
“当然。”伊西雷斯笑着替艾斯塔倒好茶,“我很喜欢艾斯塔的坦率,会让我觉得跟你聊天很轻松。”
“关于贺娜那件事……伊西雷斯知道现在的贺娜怎么样了么?”艾斯塔有点忧虑的看看伊西雷斯。
伊西雷斯正专心倒茶,低垂着眼帘,倒完自己这一杯,才抬头笑道:“艾斯塔不是要直说么?”
“好,我前两天就是见到贺娜了,她毁容了,还被摘掉了卵巢,这对一个雌性来讲……实在残忍。”艾斯塔斟酌着用词。
伊西雷斯笑着看向艾斯塔,等待他说完后面的话。
“我还是觉得,用这种血腥的方式解决不了问题,莱德霍曼与贺娜之间的因果不是我们该干预的,我知道伊西雷斯如果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去管这种事,但是能不能下一次不要用这种方式,或者我们商量一下呢?”艾斯塔尽量把语气放柔和,和伊西雷斯打着商量。
“看来,艾斯塔是心软了。”伊西雷斯笑眯眯地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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