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试问,若是崇阿真君这样舍命不渝都要被质疑,日后还会有谁愿意为天下献身?有谁还会将守卫六界当作己任?”
“是啊,明业真君这样无凭无据得怀疑崇阿真君实在没道理。”
“崇阿真君向来公正严明,怎么可能与魔族有勾结。”
“明业真君觊觎崇阿真君的战神之称已久,但这样中伤也实在太……”
听着众仙对他的议论,明业怒了:“岑斓,你不要因为与崇阿是友人,就这样袒护他!他身上疑点重重……”
天帝终于在此时出声:“岑斓说的没错,明业,若你有心质疑,就拿出证据,休要口出妄言。”
听到天帝这样说,明业才忿忿作罢。
崇阿还要再说,天帝却朝他摆手:“那些赏赐都是你应得之物,今日是你荣归之宴,你就不要扫兴了,快些坐到我身边来,与众仙家一同饮酒赏舞。”
“……是。”
宴会快要结束之时,崇阿找了个借口提前离了席。
“这宴席本是为你而办,怎么你这个主人倒提前走了?”
熟悉的声音从崇阿背后传来。
“若是宴会结束,少不了又是一番恭维。”
岑斓走到他身边,打开手中折扇:“呵呵,你还是像从前一样不喜欢应付他们。”
“我记得你也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怎么今日会参加?”崇阿有些疑惑,他这个友人可是向来不参加天宫宴会的,今日却来了,可真是个例外。
岑斓满眼温柔:“我与你已五百年未见,你回来也不知道来找我,那自然只有我来找你了。”
见他如此念着自己,崇阿有些惭愧:“是我疏忽了,抱歉,亏了你今日宴上还为我说话。”
“你怎么跟我也这样客套生分?我知你一心为天界为苍生,自然不能让那明业如此污蔑你。”
岑斓手中扇子一晃,便变作一根竹笛:“我们许久未见,不如去我的竹林,品品我从凡间新得来的茶叶,再听一听我的笛子对比起从前有没有进步,如何?”
虽然崇阿也很想与他这位挚友叙旧,但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只能拒绝:“改日我再去竹林找你,现下我要去一趟百花宫。”
“去看望那位?”见崇阿点头,他神色稍黯,“也是,你也几百年没去见过她了。那我们便改日再叙吧,可别让我等太久。”
“自然。”
辞别岑斓后,崇阿来到百花宫中的玉英海。
“花朝,我们许久未见了。”看着面前一如从前的洁白墓碑,崇阿眼中流露出几分感伤。
他掌心白光一闪,现出一壶仙酒。
“这是你最爱的百花酿,我们再饮一杯吧。”
崇阿倒了杯酒洒在她碑前,又自己斟满一杯,刚要入口,却突然感觉到身后传来一股杀气。
他迅速转身,将灵力灌入酒中泼出,击碎了朝他而来的光剑。
“白榆……”看着不远处那人熟悉的面庞,浮现在脸上的恨意,崇阿身体微僵。
一袭紫色长袍,眉目冷艳的男子穿过花丛一步步走近他:“想不到,你居然还有脸来这里看她。”
“许久未见,你还好吗?”
“看见你还活着,一点都不好。”白榆看着他活生生的站在这里,心中的恨意几乎要喷涌而出,“神魔大战死了那么多人,为什么偏偏你没有死?”
见这么多年过去,他对自己的恨意依旧丝毫未减,崇阿口中泛出苦涩滋味。
“当年的事,你还没有放下?”
“放下,你叫我如何放下!是你害死师姐,她现在永远在这里躺下了,而你,你这个凶手居然还敢肆无忌惮得站在这里,凭什么?”
“你这种刚愎自用、冷血无情之人,居然还能被封为真圣,真是苍天无眼。”白榆压不住心中怒气,手中凝聚星芒之力,袭向崇阿。
崇阿见他冲来,连忙用灵力化作圆盾挡下。
可他伤势未愈,神力还未恢复,无法完全挡下白榆全力一击,吐出一口鲜血。
见他捂住心口,白榆立刻停手:“你……你的功力怎退化到如此地步?”
“无事,只是对战破多罗时损伤太大。”崇阿咽下喉咙中的腥甜。
“真是无用。”白榆冷哼一声,“你别以为我是关心你,我只是不想与一个伤患动手,免得你说我恃强凌弱。”
“你们,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一抹红色的身影朝他们飞来。
“在花朝墓前打斗,扰了她的宁静,就如你们心愿了?”
赶来的正是瑶芳仙子,是花朝死后的新一任百花神。
崇阿缓缓摇头:“瑶芳仙子,这并非我们本意。”
“他不配来看师姐,师姐也不会想看见他,我替师姐将他赶走有何问题?”
看着冥顽不灵的白榆,瑶芳冷声道:“白榆星君,你与崇阿真圣的私事我不想理会。我只知道,谁扰的花朝不安宁,我这百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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