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毅是一个职业杀手。
他当过雇佣兵,也参加过帮派,可无论在哪里,他最后的职务总是只有一个重点,那就是杀人。
他太擅长了。
不但擅长杀人,还从不留下任何行踪。等到官方开始关注他的时候,他杀的人已经太多太多,但竟然没有一桩,被发现任何能直接联系到他身上的证据。无论是警方,特警,安全局,还是国际刑警,没有官方组织能够侦破他。
他身上背负的血债太多,又充满了不确定性,政府侦破不了就想要暗中除掉他。官方追杀了他两年多,逐渐意识到这个人既抓不住,又杀不死,既不能绳之以法,又难以免除后患,终于改变了策略,从追杀改为招募——干脆收纳他为外包商,用他来处理最棘手的人物,顺便让他培养其他的官方刽子手。
肖毅选择的余地并不多。被追杀了两年,他几乎全身都受过伤,能得到豁免权和片刻稳定的日子,也算是一个喘息的机会。
——他当然不傻,官方今天不杀他,不代表明天不会。他这样脏水里出来的人,最后的下场也只能是被泼上脏水,卑微地死去。
充其量是一条狗罢了。
肖毅拒绝了官方提供的优越住宿,而是在老城区租了一处住房。老城区至今没有完整的监控设施,加上巷子里七弯八拐,不适合直升机、战术车辆,居民太多、更不适合枪战。一旦到了被丢弃的那天,住在这里,至少会让他有喘息之机,可以借机会逃跑。
肖毅表面上是个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人,然而多年亡命生涯,他本能地会时时刻刻留意周围的环境。
巷子口煎饼摊夫妻的意外身亡,他是知道的。一切意外都有可能不是意外,加上新来的煎饼摊老板是个年轻的学生,实在有些反常。
他连续买了一段时间煎饼,马上发现这不可能是什么高级阴谋——否则不会让摊煎饼水平这么烂的人来做这项任务。
何况,虽然是个漂亮的oga,却显然未经人事。
然而那一天,oga给他的煎饼加了根火腿肠,却让他警觉起来。
他的煎饼十块钱,加火腿肠的煎饼十二元,只要那个穷学生看一眼支付软件收了多少钱,都不会弄错,何况当时只有他们两个人。
火腿肠有问题,他心想。他从不吃深加工的食物,容易尝不出来里面加了什么。
他法地去扯肖毅身上的t恤。
alpha没有配合,依然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他看。
魏文安脱不下来alpha身上的衣服,急得眼角更加红了,腿根也不由得拧起来,想缓解两腿间的空虚。
“要你说的那个”魏文安拽着alpha衣服的一角,又急又羞。24岁的oga今天才上交、并完成其他若干小作业,最后综合分数最高的前几十名,才有机会进入期刊工作。
临近开学前两周,其他学生都已经结束暑期实习、全天都在忙期刊选拔的事情,24小时开放的图书馆里一时坐满了人,白天黑夜都到处是奋力敲着电脑的法学生。而魏文安为了忙蓝佩的案子,延长了暑期实习、一直要工作到开学,甚至准备开学之后继续兼职。这一个星期,魏文安白天要去办公室,晚上要看着几个孩子、只能在家用电脑做期刊的事情,每天都忙到天已经大亮,才稍微睡一会儿、再去上班。
“魏文安,这几天我做饭吧,你去睡一会儿”,到了周三,魏子路看着小叔叔灰白的脸色和乌青的眼圈,终于看不下去了,“你要是猝死了,以后一样也是我做饭,没啥区别。”
“没事”,魏文安机械地炒着锅里的番茄鸡蛋,“你要不下午去买菜吧,随便买点你想吃的就行。”放在平时,他还会教育一下侄子不能跟他没大没小地说话,现在他已经没那个力气了。
到了周五,他受不了地终于睡了一觉,然而从周六开始,他就再没怎么合眼超过俩小时了。到了周一的凌晨,他已经在数着自己喝了多少罐功能性饮料——每罐含有三百毫克咖啡因,理论上来说如果超过七罐,他会有咖啡因中毒的风险。
早上交了期刊的选拔作业,辩护中心那也请了半天假,本来正要好好睡一觉,他又接到了导师赵春燕的电话。
“小安,晚上有个公益辩护的慈善晚宴,我本来完全忘了这回事,今天才收到提醒。我想着带你和逸民去吧?”
他的导师赵春燕,学术和专业能力都是业界翘楚,可是p人就注定总记不住各种重大社交活动,搞得他和师兄常常要应付这种惊喜场面。
“会有一个最高法院大法官出席,我想对你申请书记员的职位是有好处的。”赵教授补充。
“好”,魏文安一口答应。他知道这样的机会有多难得。对于他出身名门的师兄,和大法官相处的机会并不多难得,可是对于他这样的纯草根,每一次这样的机会,都可能改变他的职业生涯。
于是他干脆睡不着了,研究了许久晚上出席的大法官的资料,又组织了半天语言、想着怎么介绍自己和最近忙的这个案子,到了下午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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