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宫。
月色如水,倾泻在窗上,洒下一片银白光辉。
重烨一踏入寝殿,隔着青绿围幔,便看到水汽氤氲中,一白衣仙人端坐寒玉床上,双足伽趺,手结定印,身姿清盈修长,如玉树临风,飘逸出尘,令人观之忘俗。
润玉听到声响,警觉地抬起眸子,看到来人,疏浅迷离的眼神瞬间犀利起来,奈何一身灵力被封印,口舌亦被寒玉球所堵,竟只能用眼神来威慑这不断靠近的歹人。
重烨却觉得他这样子着实可爱,宛如炸毛的猫咪凶狠地盯着比他庞大不知多少的老虎,只那湿润的眼眸、微红的眼尾、紧闭的红唇,这种凌虐破碎的美让他不由胸中升起一团热火。
润玉心中愤恨愈强,他身无寸缕,只长长的鲛纱衣袍勉强掩盖身下的糜烂景象——寒玉床上,一根冰柱凸起直入内穴,将他死死钉在床上,手腕与膝弯一同被冰环禁锢,全身不得动作分毫。更难堪的是,后穴中的冰柱因寒气而不断生长,进入更幽深之处,他不得不咬紧牙关,将封印下修行的一丝灵力来与之对抗,甚至逼不得已要从后穴中吸纳寒冰床散发的灵力。
“玉儿,修炼可还顺利?”重烨径直坐到床边,一手环着润玉细细的腰肢,一手流连在润玉紧闭的薄唇,食指从挺拔的鼻峰、饱满的唇珠、精致的下颌、凸起的喉结、修长的锁骨一路向下,轻柔地剥开衣襟,戏谑地从背后一拉。勉强包裹住润玉的鲛纱便缓缓滑落,堆积在腰间。
润玉合上眼,耻辱与难堪被他混着血吐下,他不想看到那人狡黠与狠辣的眼神,令人不寒而栗的冷笑,以及挑弄他蹂躏他而生出的愉悦。
重烨看着床上软玉般的身体,手指划过纤细的腰腹、脐眼,慢慢移向雪白的双臀,时而挤捏,时而揉搓,顺着股间缝隙寻到那含着坚冰的幽闭小穴,一只手指扣索着向里探去。
“呜……”寒冰侵蚀下的穴口早已僵化充血,被尖锐的指甲反复拨弄,润玉难以忍受,不免发出哀鸣。
“这就受不住了?”重烨冷声道,手中一道灵力闪过,冰柱被连根削下,人也随之入怀。
润玉猝不及防要跌在他膝上,只是不愿触碰他一丝一毫,手向旁侧支撑住。
重烨看着眼前拱起的腰肢,眼中一抹狠厉划过,一条冰链随之绕过床柱,绑在润玉双手上,并愈加收紧。
疲惫的身体被这股拉力一拽,润玉瞬间卸了力,重重倒在重烨膝上,穴中的寒玉随之滑出大半,这才能看出那椎状冰柱竟满布倒刺,润玉忍到此时已是筋疲力竭。
“何必如此倔强?”这样的姿势反到方便了重烨,他伸出手指,抵在寒玉平滑的切面上,轻轻向里推入。
冰冷异物再次入体,甚至进入更深处,润玉不由痉挛,这种身体被从内部劈开的痛楚无论多少次他都难以忍受,甬道不由缩紧,试图抵挡这入侵。
重烨可不会顾及,或者说他的目的就是这个,“看来徒儿近来修炼有所懈怠了,这寒髓灵玉为水系至宝,玉儿你可不要浪费了为师的心意才是。”说着,手下的抽插更加猛烈起来,传来一阵淫靡的汁水磨弄声。
后庭早已因长时间的磋磨变得冰冷僵硬,尽管原本扩张的甬道仍在,但那时深时浅的折磨为脆弱的肠壁雪上加霜。冷到了极致,痛到了极致,润玉竟觉得那处内里灼热起来,直烧到五脏内腑。
重烨再次拨出那寒玉,却见玉中出现一抹嫣红,再来回几次后,嫣红已直达根部,将要溢出。
润玉此时已被脏中火烧的神志不清,迷离中,嘴唇微张,口中的涎液控制不住的顺着缝隙流下,喉中发出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
重烨见状,拓张的耐心早已消失殆尽,未被满足的欲望更加暴戾,丢开碍事的寒玉,压上那具近乎完美的身躯,迫不及待地挺腰捅插进狭小的甬道。
火热的性器是远超出寒玉的粗长,润玉只觉得自己被再次生生劈成了两半,在被压制得动弹不得之下,还是止不住地挣扎起来,手腕扯得冰链哗哗作响,胸口也剧烈起伏着,动作被压制后,只得不断咬紧牙关,抓住冰链,试图平复。
甬道原在极冷刺激中,在插入的极热下不住收缩,带给重烨从未有过的体验,他挺腰一下又一下用力撞击着润玉紧紧包裹着他性器的后穴,每撞一下,润玉的抖动与颤栗都带给他无法言说的精神快感。
囊袋撞击臀部的声音交织着淫靡的水声回荡在幽深的宫殿内,润玉在这无尽的挞伐中早已失去了时间的概念,直至一阵热流泄入,才再次刺激他睁大双眼,无神地看向璇玑宫顶上云纹图案,眼尾沁出一滴无意识的泪珠,随着冷汗划入发间。
性器拔出时带出一些白色的浊液,混杂着鲜血顺着股缝就要流淌下来,重烨引来寒玉,将尾部变成塞状,堵上那被折磨的红肿不堪的后穴,又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抹下溢出的红白相间的稠液,深入润玉口腔,几下倒弄,尽皆涂抹在寒玉口球上。寒髓灵玉非血不能融化,融后有奇效。
这一通折腾下来润玉早已晕厥,宛如木偶般被迫接受着上位者的摆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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