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顾的朝我扑过来。在他们眼里我是腐烂的鸭子,尸体散发的恶臭对他们来说是致命诱惑。
它们在我身上“产卵”,希望我的营养能孕育他们的后代,就像在梦里我被植物根茎吞噬后沦为养分的结局。
一根又一根肉刃试图劈开我的后穴,我痛苦的呻吟是他们的调情剂。
“吱呀”一声,“小房”的门被人打开了,此时我的嘴里还含着肉棒,管他来的是谁,我挣开朝他大喊:“救我!快救救我!”
当我看清来人是谁时,已经被刚刚塞鸡巴在我嘴里的男人拖了回去。
徐弘毅大笑:“喂喂不是吧,独眼你怎么来了,难道也想加入他们?”独眼沉默,他笑得更大声了,继续道,“不会是为了救他才来的?你都听到了对吧,中午吃饭的时候——”
“你们是不是忘了独眼胯下有个女人?”
“你的意思是”
“我在他身边呆了这么久,以前他最宝贝那只小鸭子,如果侵犯了他最爱的鸭子,这没有比倒掉他的饭菜,切断他的尾指更让他难过的了。”
徐弘毅坐在椅子上,瞎眼站在门口,明明徐弘毅的位置是下位,可他摆足了上位者的气势。
他起身向他走过去:“这样吧,看在以前你罩我的份上,我让新认的几个大哥把杜江借给你操十分钟怎么样?”他拍拍瞎眼肩膀上的“灰尘”,故意把“借”字加重。
对他耳边轻声,“如果你执意要救他,那你最好趁现在,但我不保证等你带狱警赶过来的时候这张桌子上会不会只剩下被我们灌饱精液的杜江。”
瞎眼笑了。我很难形容那种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咯咯”声。那是烈日曝晒到干枯的树枝被风吹得互相撞击发出的异响。
阴森冷冽。
我猜到徐弘毅一定对他说了什么,心脏猛烈跳动几下,爬出人堆朝他呐喊:“不!求你救救我,我错了,独眼,我知道错了。你说过我会后悔,我现在后悔了,求你救救我吧。”
他耳朵动了动,走近我。在正前方的位置停了下来。
“独,独眼?”我满怀希望的看着他。
接着我听到徐弘毅捧腹大笑,刺耳的笑声似乎下一秒便能冲破的我鼓膜。
因为此时瞎眼褪下裤子把梆硬的鸡巴怼进我的嘴里,喉咙里又发出森冷如枯木的笑声。
其他人也大笑,刚才还在操我的男人更加剧烈的抽插起来,他们看着我痛苦的流泪更兴奋了。
“妈的,穴是真的紧啊,难怪独眼这么喜欢他。”
“我想操他很久了,今天可算如愿以偿,死而无憾。”
“哈哈哈,我操得你爽吗宝贝儿?我们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硬汉够不够满足你啊?穴里面一抽一抽的,吸得我快射了。”
“那你倒是快射啊,下一个该我了。”
“咯咯咯咯咯咯。”
杀死他的那一刻我无不在后悔,但我不得不这么做,他是家里的害虫,不应该出现在我们的家庭,即使他是赋予我生命的男人。
法槌敲响,法院宣布最终审判结果,当我被押走时,母亲捂着嘴巴哭得泣不成声,说凭什么我杀了一个畜生却要被惩戒。
当时我分尸的响动惊扰了熟睡的邻居,警察赶到正好撞见我穿着黑色雨衣切割他头颅的一幕,整个家里铺满黑色塑料袋,任谁看了都知道这绝对是蓄意为之。一个18岁男士在成年生日当天杀了这个一生都在对家庭施暴的人——我的父亲。
第一次离家这么远,路上转了一次又一次车,我应该跨越大半个地球了。上渡轮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世界,因为我即将去往另个一地狱。
狱警催促着用警棍怼我的后背。
没想到会把我分发到这里——海中央北岛第一监狱。
当脚底踏上岛,我冒出的第一个想法便是,别想着逃跑,等待你的要么是淹死,要么是乱飞的子弹崩死。
我跟他们不一样,我是好人。
等我出去会带母亲到一个小地方,开家农家乐,在那里养一条中华田园犬。门口的荷塘里养一窝莲花,而母亲坐在门前喝热茶,看着我每天不厌其烦的赶走偷咬我莲子的它。
“你叫何稻子?”
狱警的话打断了我的幻想,我缓过神,点点头:“是的。”
他抬眼扫了我一眼,用笔头点了点手中的资料,写了什么:“10120818w17,这是你的编号,按这个可以找到你的房间、队伍、工位。在这里你没有名字,明白了吗,w17。”
“明白。”
这是我人生中第二个赋予我名字的人,我很快接受了这个不太好听的名字——w17。
是自由活动时间,狱警让新人自己熟悉一下这里。去往牢房的走廊上,2、3成群的老囚犯都从一间房里走出来,我依照囚服上的编号牌对比牢房门口挂的编号按图索骥。
编号很好记,1012是进来的年份,0818是月日,w17是这批新人的第17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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