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打了个响指,用无名火烧掉了牲口裹体的布料。
本来,那些黑色红色的布料搭在地上就让我觉得烦躁。他们俩个的皮肤算不上健康,倒是有活物的紧致,比起皇树,更有些许生气。
白色的光泽下泛出血红,乳头暴露在空气中的挺立。和因为翘起而无法下垂性器。在这些层面上,他们二人,倒是出奇的一致。
生物的本质是什么,是生物都会这样吗?所以明明不同的二人,在这件事上显露出相同的特征。
脚掌踩在虚黑色的手套上,竟然也生出几分安心感。
他咬了下牙齿,然后继续强迫自己专心的舔舐起地上的食物残渣。
不多不少的肌肤接触都是恩赐,是王女的恩赐。鼻尖碰触到的肉与酱汁,散发出非食物的诡异气味。明明是可口的食物,在此刻却让人没有任何食欲。因为他们有更想品尝的东西。
东西被吃得差不多了,看着他们俩个这副神情,我缓缓从座椅上起身。不耐烦的心绪爬上来,不知道是他们的爬姿的问题,还是吃地上的食物让人觉得天生不干净。总之就觉得他们两个应该再纯白一些。
从厨房拿出切蔬菜的刀与磨刀石,扔到地上,发出哐啷的响声。
磷被这响声吓得肩膀都瑟缩起来,裸露出的雪白胳膊在空气中颤抖,像是受惊的稚童。
“用这个,把自己的阴毛都剃掉。”我漫不经心的布下指令,磷的肩膀还在颤栗,却也爬到那把刀旁边,喉咙里也还在发出顺从的声音。
“是,辉夜殿下。”
“是,辉夜殿下。”
虚的身形要长一些,爬过去的姿势更有几分滑稽。
“不许起身,就坐在地上好了。”我翘起二郎腿,想看看他们二人能为了我放下自尊心到什么地步。
不知道是因为有人和自己做同样耻辱的事情,所以不觉得难堪,还是因为有人和自己做着同样耻辱的事情,所以不想输给对方,不能承认自己爱意比另一个少。
两个全裸的男人,就这样的,在地板上从跪着,像肉虫蠕动一般的,把自己的身子扭成了双腿岔开的坐姿。
将自己性器官完全暴露出来的耻辱感,让他们两个丝毫没有和我对视的勇气。拿着小刀的手指,关节泛出软骨的白色。
在虚犹豫着要如何下刀的时候,磷则率先开始用刀锋在小腹试探性的刮弄起来。
我在桌边,撑着下巴,翘着二郎腿,观赏这一出好戏。我在奋力的去追寻他们能触手可得的安心感。
抬起的右脚尖,点了点磷那在空气中颤抖的马眼。隔着黑色的袜子,前列腺液弄湿我都脚趾。
瘫坐在地的磷死死的咬着下嘴唇,仿佛在强迫自己不发出不受控制的浪叫,而在一旁得不到任何触碰的虚,吸气间不自觉的溢出呻吟。
可能算不上呻吟,是没有声带参与的猛烈呼吸声。真不知道是哪一点能刺激到这只贱狗,是我被打湿的透出肉色的长筒袜,还是我对他的忽视让他更为兴奋了起来。
因为受到刺激又长大了几分的鸡巴在空气中一跳一跳的,像是在呼唤着什么。因为担心在抖动中被小刀划伤,所以,俯下身子,耐心的用手指将他们马眼里渗出的先走液一一涂抹在他们的阴毛上。
这样大概刮起了会没那么容易受伤,虽然虚已经因为手抖而弄破了皮肤,但是也没什么关系。
“不要乱动哦,小心刀,不要让刀划伤我哦。”
男人勃起的龟头滑滑的,指腹沾不上太多的淫水,所以涂抹的动作往复。磷用刀的动作停滞,生怕弄伤我一样。
是出于保护我的心才这样的。
而我呢,是因为要利用他们俩个,通过做爱获取力量,才想要保护他们的?还是出于保护他们两个的心,才和他们俩个做爱而获取力量的?
我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所以更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恶心虚伪。所以更想用可以反驳这世界的行为,将思维里无法理清的那一部分掀翻。
从虚的手里拿过那把短刀,手柄出泛出被他汗水打湿的色彩。阴毛被剃得参差不齐,像是杂草。
血液和体液混合在一起,让那些杂乱的阴毛看起来更是黏糊糊的一团。为什么不把这些象征着还没有进化完全的体征,像燃烧稻草一样烧光呢?为什么不呢。
虚跪在地上,举起双手,缓缓褪下我的内裤,王蜜的香气弥漫开来,甜腻的液体黏在内裤里侧,拉出透明色的丝线,像是他们体液的变体。是源自于他们的供养,由我生产的自然产物。
“可以,摸吗?”虚的声线发抖,问出来的句子也破碎。
将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才让这个姿势更省力了一些。小腹的位置被他摩挲着,牵引着内心的某一处感情。
自己掰开两瓣媚肉,用那一把刀的刀把塞了进去。木制的把手将穴口撑得圆圆的,因为没有做什么前戏,所以明明两指粗的木把,也有一些难以进入。刀刃离我的大腿内侧不过分厘之间,稍微偏移一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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