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古的脸更红了。
萧谨霖又想到他说的话,笑着说:“起夜?爱卿可真是会撒谎啊。平日里也是这样欺君罔上的么?”
崔思古无力地摇了摇头。
“这样如何,只要爱卿今晚在这里尿出来,朕便免了你这欺君之罪。”
崔思古实在不知道这如何与欺君之罪扯上的联系,但他实在没力气再与这荒唐皇帝争辩,便由着他胡说。
萧谨霖又把他翻过去,双手抵着墙角,摆出一副塌腰撅臀的姿势,扶着腰从后面进入,这次一次他放慢了速度,仿佛隔靴搔痒一般:“来吧,尿吧。朕把姿势都帮爱卿摆好了,爱卿像狗一样尿给朕看好吗。”
崔思古恨透了他这些淫言浪语,只作听不见。
“爱卿如此冷漠,那不如朕去找你弟弟快活一二……”
“不要!”
崔思古惊恐起来,却不想他的反应恰好被皇帝拿住了软肋。
“为何不要?”萧谨霖坏笑着说,“朕看你那二弟也是丰神俊朗,深得朕心讷……”
“……”
“求您……”崔思古的眼睛里突然涌出泪水,竭力回头看向他:“陛下……求您放过臣弟弟……”
美人垂泪,楚楚可怜,却并未唤起萧谨霖的同情,看着崔思古一副被凌虐的模样,早已心理变态的皇帝趁势攻入了宫口,在子宫内一阵横冲直撞,顶得崔思古的小腹都隐隐透出了鸡巴的形状。可怜的玉茎在前面已经吐无可吐,只滴落着一些几近透明的精液。
肏宫的快感让萧谨霖终于有了射精的欲望,他一边撸动崔思古的玉茎,一边用力在子宫内鞭挞,终于,在他射出龙精的一瞬间,崔思古的玉茎也喷射出一股暖流——竟是真的被操得尿了出来。
萧谨霖这次倒是良心发现,将人打横抱了回到崔思古的房内,看着美人一副生无可恋的脸,萧谨霖心情大好,将人按在床上亲了一番,留下一句“爱卿好好休息,朕下次再来”便翩然离去了。
崔慈走进房间时,崔思古还发着低烧。但他睡眠向来很浅,当崔慈走到床边时,他已疲惫地睁开了眼看着自家漂亮的二弟。
“二弟,咳咳,怎么一大早过来了。”
“兄长昨晚不是摔了一跤吗?是否受伤?我放心不下特来看望。”
他不提还好,这一提便让崔思古把昨晚的荒唐事全都想了起来,一张俊脸忽得通红:“咳咳,都说了无碍,二弟多虑了。”
崔慈却看着他脖间的一抹红痕,疑心起来:摔跤会摔到这里吗?他毕竟还是不通人事的年龄,也未多想,转身给崔思古到了一杯茶水,说:“兄长也太不小心了,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贞弟一般,好端端走着也能摔跤。”
崔慈口中的贞弟便是崔相的幼子,崔子贞,如今尚是垂髫之年,成日里顽皮捣蛋,正是天真活泼的年纪。
听他提起幼弟,崔思古面上也多了一份笑意,自然地伸手去接崔慈递来的茶水。却听得崔慈“哎呀!”一声,指着他手腕上的淤青,道:“兄长的手怎么了?”
崔思古赶紧将手缩了回来,掩饰到:“无事,就是昨晚跌到了。”
崔慈更加怀疑了,索性一把掀开崔思古的被子,便看到自家兄长满身吻痕和淤青,衣不蔽体的模样。
崔慈惊道:“兄长,这是……?”
弟弟的目光审视让崔思古尴尬不已,他赶紧将被子拉过挡住视线,垂着眸子说:“慈弟,别问了,就当是兄长被恶徒打了一顿罢。”
崔慈对这些事情还是懵懵懂懂的,虽然也感觉这些伤痕看着不像打伤,但兄长既然这么说了,他还是顺着话说道:“哪里来的恶徒,吃了熊心豹子胆么,竟敢这样对……”他说着,竟忍不住眼角含泪,从小最崇拜敬爱的兄长受了这样的委屈,他实在心疼极了,“恶徒在哪里,我去给兄长报仇!”
“不可冲动。”崔思古苦笑。
“那便就这样算了么!”崔慈愤慨道,“到底是谁,若是让我知道了……”
“哎。”崔思古故意叹息一声打断了他的愤愤不平。
崔慈果然立刻注意过来:“兄长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崔思古道:“我昨夜与恶徒斗殴,出了许多汗,此刻难受得很。你若真心帮忙,便替我烧一桶水来沐浴吧。”崔慈连忙应下,崔思古又提醒道:“你亲自去。不可惊动旁人,尤其是母亲。”崔慈都一一应下。
崔慈走后,崔思古便又沉郁下来。他当然知道自己的说辞不堪一击,无论二弟是当真不通此道还是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而迎合,都让他为自己真切的悲哀起来。从前的相府长子,状元之才,他的人生本该是万众瞩目,却从父亲病故的那一刻开始频频发生变故。难道是从前的日子太过幸福,如今到了还债的时候吗。
崔思古胡思乱想着,余光看到了小圆桌上放着的一把水果刀,忽然有了一了百了的想法。但这样极端悲观的想法只出现了一瞬间便被崔思古否决了,如果自己死了,昏君说不定会找上二弟,母亲也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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