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遥还没来得及说这句话,大脑就彻底宕机了,他感觉眼前的空间扭曲成一团,天花板也变型了,视线渐渐灰暗下去。
他大概是又高潮了,但是他的呻吟还来不及叫出来,就卡在了喉咙里,只发出不成句破碎泣音。
他控制不住地晕死了过去。
封砚把鸡巴拔出来之后,那艳红肿烂的小口也合不拢了,精和尿混在一起汩汩流出来,真的很脏,也很漂亮。
被他操透了,操烂了的一口熟妇逼。
封砚用手指勾了勾那合不拢的肉唇,那热尿仿佛把逼肉烫烂了,吐精尿的时候里面也抽搐不已,害得秋遥的大腿根都跟着抖。
秋遥不光腿间一片泥泞不堪,浑身也湿淋淋的,那额前的头发都汗湿了,发丝凌乱地贴在脸上,嘴唇上的伤口也有好几处,被封砚啃的,被他自己咬的,出的血都干了,潮红的脸上除了泪痕,还有浓浓的疲倦。
封砚看他晕得不省人事,得,还是先清理一下吧,小可怜儿似的。
他按了按秋遥的小腹,昏迷中的oga痛苦的嘤咛两声,女逼喷出一股精尿混合物,封砚有些嫌弃地看着自己弄进去的东西。
怎么说,射的时候感觉把脑髓都快射进去了,爽是挺爽的,但清理的时候真挺烦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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