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于耳,季尧整片臀肉被撞得绯红,贺景口中分泌出唾液湿润着自己干渴的咽喉,胯下的撞击却愈加迅猛。
反复抽插将带出来的骚水喷溅到季尧背上,贺景落下的吻痕被这淫靡的气息覆盖,没了前戏的缠绵悱恻,季尧跟头忘情交配的兽类没什么两样,支离破碎的呻吟也从唇缝中荡开,“好舒服…大鸡巴肏得骚婊子的逼好爽…贱狗好喜欢被大鸡巴操…想当贺总随叫随到的鸡巴套子…唔…”
贺景挺起腰身,刻意将手探向前捂住季尧的嘴巴,他贴近季尧耳侧,把他微卷的半长头发拢在手中把玩,悄声说:“叫这么大声是想让外面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
怀里的季尧周身一僵,茫然地睁大眼睛,后穴里连续收缩的媚肉夹得贺景差点缴械,他缓下气,不愿就此收手,恶劣地重复一遍,“屁股咬得这么紧。季尧,你到底是喜欢我这么说还是真的故意要叫给他们听?嗯?”
季尧彻彻底底坠入贺景为他编织的欲网中,他拼了命地摇头,脸却红到脖子根,双腿也打着颤,连跪都跪不稳。
贺景很爱看季尧这副仓皇神态,他描摹着季尧那束没有半点赘肉的细腰,在他发颤的臀峰上稍稍一揉,埋在后穴里的层叠媚肉就争先恐后地缠紧他那根恨不得连囊袋都一并挤进去的性器,就算贺景想将它从中剥离也艰涩无比。
穴口的褶皱在接连不断的进出中被完全撑开,过多的肠液有几滴溅到贺景的眼镜上,他无暇顾及,手绕到前方紧握住季尧的性器刺激它第三次勃起。
底下的床单被季尧攥成一团,似乎那是唯一可以支撑着他不倒下去的东西,承受欢爱的瘦弱躯体起起伏伏,贺景的心软了下来,他松开捂着季尧嘴巴的手,再次将性器贯穿他的肉穴,覆在他肩上的汗珠滑落,贺景唇角微动,攀着他的肩轻咬上去。
“啊…”被乍然放开的嘴唇将右肩上受到的细微疼痛溢出牙口,季尧侧过头,看到是贺景正在咬自己的肩头,他一下记起当天在医院发生的事,嘴上不停地骂骂咧咧,“姓贺的…你他妈报复我…混蛋…狗东西…”
话音刚落,贺景当即松了口,“知道为什么戴套吗?难道你很喜欢夹着一屁股精液,明晃晃地穿着湿了的裤子走出办公大楼吗?还是你想勾引那些男的都来和你上床?”
季尧的叫骂戛然而止,满心满眼都是自己被一群人围着操逼,把精液都射进他逼里的场景,他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了一下,淅淅沥沥的薄精打湿床单,他有预感,自己将要再一次高潮。
仿佛心有灵犀,贺景及时掐住那个小孔,他颤着声求饶,“不要弄那里…贺景…你给我…让我射呜…求…求您让骚狗射…”
贺景贴上他的身体,哑着嗓子说:“别害怕,有防窥和隔音玻璃,等会跟我一起射,很快。”
季尧悬着的心定了下来,他感觉自己要被贺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撞散架了,快感一浪接着一浪的席卷而来,将他吞没得一干二净。
十几下后,禁锢住他鸡巴的手悄无声息地撤走,插在他后穴里的鸡巴激烈地跳动几下,情爱的味道登时弥漫开来,一切渐次归于平静,只剩彼此错落有致的呼吸声。
贺景将避孕套打成结扔进垃圾桶,瞥了眼瘫软在床的季尧,“后面还有间小浴室,我抱你去清理一下。”
季尧累得话都不想说,伸出双臂让贺景抱着他进浴室,说不清是被干得多了形成肌肉记忆还是他天赋异禀生下来就该挨男人操,他的逼总会自动流骚水,连润滑液都省了,缺点是每次做完他里里外外都会沾满黏腻的体液。
以前约完炮都是他拖着被蹂躏得不成样的身体一个人清理,有时候太累没有力气弄就拖到第二天,结果就发了烧。
自从和贺景搭上,他就跟个残废似的,次次做完都是贺景把他抱到浴室帮他清理,他无数次想告诉贺景不用这么麻烦,但一被他抱着,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心感就会夺走他的理智,让他变成一个可随意摆布的玩偶娃娃。
他把这归结为是贺景操得太猛让他累得要死,为了不让泄欲工具那么快坏掉,贺景出于维护才会这么做,因此他也就消受得心安理得。
暖流冲刷着他的身体,性爱的斑驳痕迹刻在他皮肤上不肯消散,疲惫感延着流水侵入每一根神经,对周围事物的感知只剩混沌,他艰难地昂起头看贺景,支起手捏了把他的脸确认他是真实存在后,偏头靠在他肩膀上睡着了。
捞起熟睡的季尧,贺景把他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自己穿好衣服回到办公区域,手机适时响起来,是徐捷的电话。
“我回燕城了,刚打你电话怎么不接啊?”
贺景拿下手机一看,果然有十几个徐捷的未接来电,他略带歉意地说:“抱歉徐医生,刚才在开会,有什么事吗?”
徐捷哦了一声,“我就是想问问你,之前我在微信上和你说的那些你做了没有,他情况怎么样了?”
贺景望着紧闭的房门,稍显无奈地说:“在控制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效果。”
对面的徐捷静默了一会,“要不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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