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般的疼痛,尽管已经扩张过了,可哪里又不是天生承欢的地方,陆逸明的肉棒又太过粗大,高曦只能张着嘴喘着粗气,脸上红彤彤的,虚汗滴落到脖颈再引入身下的丝被。
陆逸明歇够了,就挺着腰,一抽一插,用伞冠去操干涩的甬道,挤压出的水就湿润了穴口,他就越挺越深,越操越用力,最后几乎是将高曦挑在鸡巴上操进了肉穴最深处。
高曦张着嘴剧烈喘息着,下体传来的疼痛以及摩擦过的隐秘快感都在撕扯着他的意识,涎水一滴一滴地流在枕侧,他却毫无意识,仿佛被操傻了一般。
好深……进到肠子里了……鸡巴顶着肚子好痛……
高曦几乎要呕吐出来,他身体因酒而潮红,又被刺激到了肉穴,神智都没了,只知道粗硬的鸡巴插在他的身体里,插在那个本不该承受欢愉的地方。
刚刚那个女人早跑了,独自留下床上两个男人重复刚刚的缠绵性事。
陆逸明啪啪地操着身下的肉穴,他不知道身下人是谁,只知道肉棒被咬得很紧,有点痛,他要把肉穴操开操透,最好柔软着含吮着他的肉棒承受他的射精,就算把尿射进去也只能颤巍巍地含住,不敢露出半点反对。
陆逸明抬手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两巴掌,两瓣臀被扇得通红,肉道内疯狂地夹紧,仿佛要把陆逸明的肉棒搅碎一般。
“别夹了,放松!”陆逸明挺着腰,啪啪地在里面抽送,高曦有些受不住了,慌忙地把趴在自己胸前舔乳头的脑袋抬起来。
“陆兄!你出去!我受不了了,好疼啊啊啊!”
肉冠剐蹭了一下凸起,高曦瞬间失了力气,手指勾着陆逸明的发髻无力垂下,发髻瞬间散落,乌黑的长发垂在两侧,身上人眉目如画,就算是被情欲占据,他湿红的眼角也让高曦失了神。
陆逸明低头,用鼻子去触碰他的嘴角,牙齿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被人扼住命脉的恐惧感扑面而来,偏偏又那么缠绵,仿佛是最亲密的爱人的安抚。
肉穴在强烈刺激下,拧出湿淋淋一片淫水,一只翘在腹上的粗红肉棒射了出来,浊白喷在高曦的胸膛上。
他被操射了。
一丝浊白滴落在他的唇上,他无意识地舔了一口,腥臊。然后意识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忙呸呸呸,自己的精水有什么好吃的。
陆逸明还没有射,高曦没有办法,学着自渎的样子,把手伸到二人相连的地方,帮助他泄出来。
陆逸明这才感觉到疲累,趴在高曦的身上,肉棒还插在穴里睡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陆逸明扶着头,皱着眉坐起来,浑身酒气,衣裳也散落了一地,床榻上还散发着麝香的气味,无一不彰显着昨晚的混乱激情。
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昨夜的女人应当是回自己房了歇息去了。
他穿好衣服,下了楼才知道,结伴的人大多都走了,只有他和几个醉酒太厉害的还睡着。
他没有管其他人,坐上马车,回了侯府。
陆逸明回到府里的时候,天还蒙蒙亮着,他刚踏进门口,管家就连忙上前。
“世子,侯爷在正堂等您一晚上了,您要不去看看?”
陆逸明心里咯噔一下。
该死的梁甫,不会真的回来告状吧?
他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跟着管家走。
等到门前,管家低声说:“世子好好认个错,侯爷疼爱世子,不会责罚太过的。”
陆逸明自出生起,母亲便血崩去世了,陆瀚这个侯爷只能又当爹又当娘,比一般人家的父子都要亲密许多,无论他以前多么混蛋,只要不闹出人命,父亲都不会管他。
但去青楼除外。
陆瀚从他懂事起便千叮咛万嘱咐,想要女人父亲会给他找好女儿,就算喜欢有夫之妇也能给他找来,娶妻纳妾也都凭他心意,身为父亲他也不会多说半句,唯独青楼之女万万碰不得。
陆逸明不明白,如果自己天天拈花惹草,自家后院数不清的女人,这和青楼有何区别,自己风流成性,如今却连烟花柳巷都去不得?
没等他想明白,门就被打开了,他走进去,没走出几步,门就被“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光,屋里暗沉沉的,只留一台烛明灭不定地闪烁着,照映出陆瀚的半边脸,另一半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去哪了?”
声音听不出喜怒,音调也没有起伏,但陆逸明知道,父亲这是生气了。
他试探地说:“和同窗好友吃了顿酒。”
父亲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书案后面,眼神沉静,却让陆逸明慌了神。
他无奈,又说了句:“是梁甫告诉父亲的?”
陆瀚抬起手,指了指地面:“跪下。”
陆逸明有些羞恼,他从学会走路起就没有跪过人,如今就算是父亲让他屈膝他也拉不下脸。
陆瀚见他没有动作,没有多言,直起身向他走过去。
陆逸明这才看清楚,父亲手里拿了根马鞭,黑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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