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楼全是达官贵人的私房人,养了十个月,瓜熟蒂落,肚子里孕期已秘法怀上的下一胎也已经五个月了。
只是谁也不知道,那三十七岁还接连怀子的风韵犹存的鸨公端仁竟然会是三王爷的乳父,更难想到,这神出鬼没的胎儿生父便是三王爷玄雷本人。
先皇有二兄,玄雷便是先皇二兄长慎王之子,继承当初慎王王位。此外先帝大兄长琅王有二子,长子继承琅王王位,二子于十年前夭折。
因玄雷排行属三,人称三王爷,年二十。
“乳父替你看着这芙蓉楼,你还不满意了,谁知道这都城最大的花楼是你三王爷玄雷的呢。”孕夫侧着趴进人怀里,临产的大肚动作不已,“乳父都三十七岁了。”
这是端仁怀的第五胎,因着龙凤双胎,肚子比寻常大不少,今早发作,此刻俩人正宿于花楼最高层,这是端仁起居的位置,下一层是会客与书房的位置,再下面的五层都是花楼用处,虽然是白天,两人还是能听见楼内喧闹的声音,开窗便能看见后院平日衣冠楚楚的大官,和腹部隆起的孕夫。
玄雷偏爱大腹之人,自俩人混在床上开始,端仁便替他怀子产子,由他接生,经产夫的产道开得快,但也仅限开得快,男身产子,走完产道还要穴道,向来是慢的,从早晨发作,到现在已经开了四指,身上与发稍都被汗水沾湿,阵痛再次袭来。
“呃—”孕夫抓紧了一旁男人的手,因为孕子和年纪变得松软却丰腴的身子与二十岁年轻男人带着肌肉的躯体形成对比。
“主子。”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卢公子求见。”
“啊—不见”,卢公子是御史大夫的庶子卢连,平日便爱勾搭端仁,他也偏爱孕夫,更是喜好些年纪大的,可惜他父亲刚正不阿,绝不许他做出花楼玩孕夫的丑事。
“不,你见一下他,御史大夫手里有宋氏钱庄的证词,你让他去拿到手。”端仁一阵阵痛过去,躺在床上喘着气,玄雷起身躲进后室。
顶楼一片寂静,卢连上来便听见一阵拖长的呻吟,“这是怎么了。”
“主子晨时便发作了,此刻怕是正生产呢。”丫鬟回他。
卢连听完破不及待往走廊正中间的房间走去,推开门,只看见端仁站在床尾,塌腰撅臀,大肚挂在腰上,双手撑着床尾的栏杆,摇晃着身子,长发隆起在一边肩侧,下身挺立滴着奶水,孕夫抬头,脸色红晕看着他。
“公子莫见笑,奴家也是呃—也是要产了,才这副模样见了公子。”说完撑着腰走向卢连把他扶在凳子上坐下,绯红色的纱裙遮不住一点春色。两条赤裸的长腿走动肩,翘起的性器若隐若现。
孕夫站在桌旁倒水,卢连正好能直视孕夫被红纱盖着的臀部,以及前方戳出纱裙的性器,前端马眼处残留着白色的奶渍。“公子喝呃啊—又来了”
孕夫端着水杯的手还没碰到卢连,突然撑在了桌子上,翘起的性器喷出一股奶水,一部分进了茶杯,一部分洒在了桌上。卢连目瞪口呆看着那滩奶水。
“这杯脏了,奴家再给公子换一杯。”说完便端起水杯打算倒掉。卢连连忙站起来抢过水杯一饮而尽,然后扶着孕夫坐下,“不脏,不脏。”
说罢看着桌上的奶水,颇为痛心,“这实在是可惜了。”端仁捏着嗓子笑着,“这有何可惜,哪个怀身的男人没喷过奶水。”
“我本公子是说,你的奶滋味滋味甚好。”说完咽了咽口水。
孕夫装作回他,“这奶水多的是,公子若是喜欢,奴家再重新给公子几杯便是了。”
卢连听完迫不及待拿起茶杯,孕夫似是有些难以启齿,“那还得公子帮帮忙”,孕夫拉过男人的手放在临产大肚侧面,“公子揉揉这,让孩子闹闹。”
卢连摸着圆润细腻的大肚,用力揉着,孕夫撩开裙子,双腿叉开,露出草丛间性器,直挺挺向外翘起,“嗯啊公子好会按往日呃顶到了公子孩儿顶到奴家精窍那了啊别踢那爹爹要泄身了好大的劲儿呃公子要出奶了奴家受不住了哈嗯啊”
卢连连忙把茶杯接在孕夫马眼处,小巧的孔里冒出一阵阵奶水流进茶杯,孕夫挺直腰出奶,满满一杯被端了上来,孕夫靠着把奶水一饮而尽的人喘气。
“公子,实不相瞒,奴今日找您其实还有一事相求。”此刻卢连正是心花怒放时期,“你直说。”
“说来惭愧,您看奴这楼里,明面上虽是歌舞升平人来人往,实际上早已是强弩之末了,银子转不开,连给姑娘哥儿们买胭脂水粉的钱都支不出来,于是只好向那宋氏钱庄借了银子,谁曾想,他们,”孕夫抹了两滴眼泪,“他们说银钱有利息,可那利息多得很,奴家哪来那么多利息还。”
卢连心疼不已,“那宋氏钱庄我也有所耳闻,到底是数一数二的钱庄,怎么通融一下都不行,你欠了多少,本公子替你还了。”
“这怎么能让公子还,说到底也是奴的错,奴拖了些时日,前日奴听说,前日他一发状子将奴告到大理寺,大理寺又将状子给了御史,这要是让官家知道,奴这生意还如何做
第一版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