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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3)(7 / 10)

去记个卷宗,也没其他了。

南疆郡君带着孙尚书离开后,那对夫妻也带着尸体离开了,言珈也没留在花楼。

送走一群人,端仁撅着臀,胎头已经是抵着产口了,只能在后院找了间屋子,玄雷关了门,只看见扶着腿扎着马步的孕夫迫不及待的从后穴里挤出一颗头,连忙过去扶着他。

端仁喘着粗气,“今日呃—今日扰了王爷兴致了。”

“无妨,乳父再给本王多生几胎来补偿。”玄雷将孕夫抱在桌子上躺着,大肚之下是高挺的性器,性器之下是穴口的胎头,孕夫撑起身子,一脚踩在桌上,一脚蹬着男人的肩膀用力,后穴慢慢的挤出胎儿身体。

“啊啊啊————。”

婴儿哭声响在房内,谁也不知道三王爷又有了一个孩子。

言珈趁着天色还亮回了师府,顺天府的事说多不多,说少不少,但总归不会是什么大事,他可以值半天班,下属处理剩下的足以,毕竟他要去陪相父,谁也不敢多说什么。

进门的时候正好碰上产公在给师昉揉着肚子,白木在一旁接着奶水,产公当然是不能碰孕夫下体的,也只能通过揉腹刺激胎儿的方法舒缓孕夫的欲望。

“相爷。”他出声行礼。

师昉挥了挥手,产公低着头出了房,言珈本打算替床上的孕夫抚慰一番,但大着肚子的人只让他将手放在作乱的大腹上,平息着腹内动作,下身也渐渐疲软下来,白木替孕夫系好裤子。

“你要是动作了可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留到晚上吧,给爷放点精力。”孕夫起身,言珈跟着他,白木将奶水罐子给了小厮,跟在二人身后,忍了半天才开口,“大郎君怎么身上带着花楼味道。”

师昉停下撑着腰回头看着俩人,有些错愕,他是知道南边文人的风流习性,但言珈入了他府里,他还怀着,不至于这么忍不住,至少他掌握的情报来看,这位大郎君属实不像色上心头的人。

一阵寂静,他也只能对白木开口,“怎么越发不懂规矩了。”这话白木没听万遍也有千遍了,她是丝毫不怕的。

言珈将花楼里的事完完整整说了一遍,末了还是加了一句,“白木姑娘怎么知道花楼是什么味道。”

小丫鬟有些词穷,她总不能说是跟着年少时的师昉去的,好在师昉及时开口,“言郎君怎么看这事?”

师府水多亭多,孕夫似乎撑着腰,找了就近的亭子坐了下来,“这事卷宗如何就如何。”

是的,牵扯了芙蓉楼后院那一大批人,往深了查,谁又能查呢,“只不过那南疆郡君倒是出人意料了些。”

那种张扬的人没找老鸨大闹一番,只想快点带着孙大人离开,甚至连病弱的独子都带了出来,就为了证明死的不是孙公子,怎么看他都不是会向别人证明的人。

师昉点了点头,和他想的一样,“听说南方的诗会让这都城里众多公子们都向往不已,郎君可也要回家一趟。”

“诗会家中族老操持,但的确是很久没回去了,待相爷生产过后,珈再作打算。”

门房的小厮穿过形状不一的东洞门,又绕了一了后院前围了一圈矮桥,才走到护院跟前,跟管事递了信,管事连忙去找了师昉,“家主,二郎君说今日不回了。”

师昉在书房,幕僚围了一圈,言珈很自觉去侧室找了些游记打发时间,孕夫敲着太师椅的围木,“不回来?”

他笑了笑,屋子里没人应声,“他既然不回来,那爷就去找他,哪有屋里人大着肚子,爷们天天不回来的,就算是皇帝,也没辈分拘了相父的爷们天天守在公务边上吧,”他点了做在坐前边的中年男子,“孟先生,跟着一起去一趟大理寺吧。”

他走得急,白木连忙收拾了饭盒跟着,正好错过了太阳火辣的时候,进了大理寺就一阵凉意。

师爷听了是来寻寺卿,便打算把人领到地牢,师昉摆了摆手,一行人进了华沚办公的房间。

孕夫坐在公案前,看着被勾划过的卷宗,一阵脚步声响起,穿着墨色衣服的人掀了帘子进来,拱手行礼,“相爷。”

师昉没应他,只抽了卷宗,“清河税银的案子结案也有月余了,知府不但贪污税银,还杀了底下的县令三人,当地百姓数十人,抢占了两间酒楼,按律早当斩了,寺卿还在犹疑什么?”

“回相爷,并非”

“寺卿,相父问话,是要跪着答的。”孟先生看着华沚,站着的身影错愕的停了一会,才发现师昉没有反驳,随即跪了下来,

“回相爷,并非是知府之事难抉择,而是连坐之罪,这知府还有两个家眷,三个孩子,我与寺丞少卿需得好好商讨”

“不用商讨了,连坐之罪,数罪并罚,没诛三族已是法外留情,满门当斩,今日便可下令去。”

华沚看着师昉,对方端坐在上位,乌黑的眉眼满是凌冽,寡淡无情,他不知为何师昉会下这样的命令,“相爷,按律制家眷轻则遣散,重则流放,满门当斩不合规矩相爷三思。”

师昉看着他,嘲讽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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