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内,师昉收缩着后穴,被穴里的巨物撑得满满当当,他小腹都涨了不少。
粗喘和呼气声结合在一起,华沚先缓过来,孕夫摸着肚子蜷着腰靠在他怀里,用手帕擦了擦他额头的血迹,“疼吗?”
他摇了摇头,师昉按上伤口,“疼吗?”再次问他。
华沚出声回答,“嗯。”
“记住今天了吗?”他有些丧气,点了点头,“但清河案知府一事,着实还需再商议一番。”
师昉让他摸着肚子,“那知府的家眷因着同有酒楼生意,才强占了别人的酒楼,原来的掌柜走投无路自杀了,他们对人家家眷赶尽杀绝,平日欺男霸女,手上直接间接都有过人命,爷判的不过是他们罪有应得。”
华沚没作声,他得去查证,若真如师昉所说,那可真是要恶贯满盈,足以判死罪了。
“只是清河与言兄有些牵扯,他少时曾与那边订过亲事,后来被赐婚便不了了之,这事隐秘,也是这个案子,才有人报上来,似乎是与这知府关系匪浅。”
师昉抬头看他,“爷若是个富商,按民间说法,你便是二门子,一个二门子这样非议正房,是要受罚的。”
华沚有些红脸,的确毫无根据,显得他小人之心。
“但二门子也有个好处,都会讨主人家欢心,房内的事,正房要端着仪态,二门子就随性多了,你不善言辞,活却是好极了,以后爷叫你,你便得把握好机会,不要不识抬举,要懂些温柔小意,被厌弃的二门子,就只能守着空房终老了。”
他的脸更红了,被窗外打进来的夕阳照着,有些恍惚的不清晰,“你不用管言珈,他若有事,自会说明。”
华沚点点头,师昉是不担心这位大郎君的,他少年成名,活得洒脱通透,面上随和,却冷心冷情,绝不是看重情爱的人。
师昉出门的时候,白木靠着柱子睡了,孟先生守在旁边,门外的侍卫不敢看他,通通红着脸,他刚刚动静不算小,华沚衣衫肉眼可见乱了不少,有些染成水色的位置,还带着一股奶香,显而易见他们刚刚干了什么。
白木被孟先生推醒了,手里还提着饭盒,师昉撑着腰,华沚在一旁扶着,孟先生见状了然点点头,“相爷既已解决,那鄙人就可放心离去了。”
师昉点点头,“先生路上小心。”
他们在门口分别,白木倒是好奇孟先生去向,又想着刚刚房里箭弩拔张的氛围,马车里憋得坐立难安,师昉看着想笑,“你与其整日里听了王大妈再听张大爷,事事都好奇,不如趁有时间多做几件小衣裳,爷入盆了。”
果然小丫头立马抛下了孟先生去向,想摸孕夫肚子又不敢,师昉挺了腰,把外衫扒开,露出被下衣勾勒出的大肚,白木迫不及待的用手贴到孕夫腹底,“这是什么,是脑袋吗少爷家主”
她一激动,就会喊那个小时候叫的称呼,师昉也不在意,“是,他先入盆了,看来顺位的是第一个,”又问,“明环可有来信,她何时回来?”
“快了,昨日信送到我手上说已经启程,估摸就是明天后天能到。”
“那再好不过,”师昉把白木头往一边推,“好了,再摸他们现在也生不了,皇上要去鹤谷祈福,你与明环与我同去,终究是方便些。”
“爷都要生了,皇帝怎么还要您跟着颠簸”她有千万句想抱怨的,但马车上还坐了华沚,她到底是不敢说什么。
一行人就各怀心事,回了师府。
师昉第二天睁眼就看见白木被放大的脸,他皱着眉把人往旁边推,撑着床起身,“作什么?”
后方有人给他披上外衣,“爷。”
师昉转头,就看见一张秀丽的脸,戴着蓝色的耳坠,簪着一只玉簪,眯着眼睛笑,“奴回来了。”
师昉扶着她的胳膊站起来,“白木昨天还说你快回来了,怎么这么早”
话未落地他就看见床外明晃晃的日光,“都快午时了,哪里早了,分明是爷睡得也太实了些。”白木替孕夫穿着衣服,嘴里还止不住揶揄。
“好了,怀了身子就是这样的,就你话多,还不赶紧让他们把饭食端进来。”明环替师昉绑着头发,下人端着洗漱的用具,等梳洗完,白木也布好饭菜了。
“爷今天可不能再不吃只喝参汤了,这可是明环特意做的。”师昉无奈摇了摇头,还是勉强吃完了碗里的,他起的晚,午间没什么困意,索性领了两个丫鬟和楚风去外面闲逛。
小丫鬟喜欢看夜市里胡人和西洋来的新玩意,可惜大白天师昉只带着逛些古玩字画,不免有些兴致缺缺,明环还算稳重,跟着师昉步子走,白木整个人都蔫了。
师昉找了个茶楼的隔间,小丫鬟捧着块点心食不知味,“好了,明环回来,咱们也逛逛夜市,就不那么早回去了,听说出了些新把戏,今日好好玩。”
夜幕降临。
夜市比早集还要热闹,灯笼照着整条街,人来人往,两个小丫头趁早先时候占了看耍把戏的最佳位置,楚风被打发去排队买小食了,扎着小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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