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颗药的原因吗?
被痛感与情欲凝滞住的大脑缓慢思考着。
他想到了昨晚服下的那颗丹药,心中免不了泛起酸涩。
他不想跟别人交配……
少年细长的五指抠紧了地面,又徒劳松开。
紫夭靠着墙,后背的肌肤已经起了层薄汗,灼热的呼吸让他自己都觉得晕眩。
不知道还有多久……
他看了眼身旁依旧禁闭的门窗,眼里是满得快要溢出来的无助与担忧。希望它打开,又希望它晚些打开。
门里的人是他唯一的解脱,同时又能轻易决定他的生死。
不知过去了多久,到了正午时分房门才打开。
这时的紫夭已经等了太久,美艳少年曲着双腿抱在胸前,将昏未昏的模样,束着的发已然乱了,墨色发丝披散在肩头。他被腹中的蛊虫折磨得不轻,腹中的痛楚潮汐一般,一波胜过一波。更凄惨的是,腿间的淫水还嘀嗒落了许多,与毫无血色的双唇对比强烈的是潮红的面颊。
“主人……”他微弱开口,眼瞳在剧痛的作用下涣散得厉害,黑成了墨蓝,眼中蒙了层剔透的水膜,在光线下晶莹忽闪,随即又随着眼睑的开合凝成泪滴,顺着他脸颊的弧度滑落。
“发作了?”云祁没头没尾地问了声,也不知指的是蛊毒还是紫夭提前到来的发情期。
不过紫夭也没力气开口,更没心思细究这话的含义,只是维持着仰头的动作,看着他的主人。
那种在小灵兽身体里的蛊毒就如同一个好使的传讯器,只要子蛊受伤,少年体中的母蛊就会翻搅肆虐得人痛不欲生。这法子最初就是云祁的恶趣味,他屡试不爽,把子蛊给出去数只,最近的一次就是前日给白沐泽的那只了。
“主人。”他又唤了一声,手脚并用地挪到了云祁脚下,他被酥麻的情欲熏得昏沉,又疼得说不出话,只是一遍遍嘟囔着求饶的话,又用脑袋一下下的去蹭云祁的裤腿。
到达情欲顶峰的少年将自己的衣衫剥去了大半,白嫩的肌肤被汗蒸得微微泛红,身子软成了一团,有种任人施为的模样。想着灵兽的身子折腾不坏,云祁原本还想晾他一会儿再给解药,现在见了这情形却想到了旁的折磨人的法子。
“都听我的,就给你解药。”指尖勾住少年颈子间的项圈,逼那双微眯着的美目与自己对视。
“是,什么都听主人的。”被收紧的项圈夺走了太多空气,他吐字艰难。
“乖狗狗。”
云祁扬袖于空中一挥,风起云灭,周遭的景象瞬间变了。紫夭回过神时发觉自己已然来到了司驿局的后院,那是豢养专司拉车的灵兽的地方,它常常会偷摸进来看妹妹,对这地方不陌生。他正顾着咬牙忍痛,就见云祁命管事唤来了头毛色乌黑发蓝的成年灵兽,大约七八百的年纪,个头比他化形后的还要大上几圈。
“去跟它交配,然后给我生一窝崽子,这解药就给你。”他听到自己主人不急不缓地说道。
“不不要!”紫夭惊诧地抬起眼,他之前只当主人是在逗他,却不敢相信之前那句“送他去交配”竟然是真的。腹腔中依旧绞痛得厉害,他却不那么想得到那颗解药了。
见云祁似乎不为所动,他心中愈发绝望,耳畔净是九霄之上呼啸的冷风。再看那边他坐卧在地的同类,似乎早已被人有意洗去了思想,闻到了他发情期散发的独有气味,盯着他,一脸的渴望。
“求您不要!”他再次祈求,又缓缓岔开腿,忍住心底的羞耻,露出腿间不断分泌汁液的蜜穴,摆出求换的姿势,“我只想被主人操。”
一句话说完,抬头却见云祁本就冷冽的神情又掺了一层薄怒,紫夭霎时浑身一颤,全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思量再三,忸忸怩怩吐出几个字,“您想的话……现在就能操我。”
云祁这次本只想吓吓自己这只蠢笨的小狗,却不想它,还在外人面前表现得这般淫荡,那边的管事还未离开,不远处还有那么多司驿局的灵兽在看着。这让他,心情实在是算不得好。
紫夭正因为自己惹恼了主人而惶惑不易时,就感到一股力道拽着项圈将他拖进了屋。
“那么想要?现在就满足你。”这话时凑在他耳边说的,温热的气息熏得他面红耳赤。
……
紫夭被欺身而上的人压在地上,中衣被从中间撕开,露出一片皙白的胸脯在大手的抚摸下轻颤。
主人这是……要在这儿上他?
没有扩张,没有解药,云祁就操入了这副被疼痛榨出了一身冷汗的躯体。少年的瘦削躯体被他压在身下,那小幅度的挣扎在此刻也成了助兴。无疑,他淫荡的小狗对他来说还是很有吸引力的。他眸色渐深,如渊的漆黑眼眸中都是最纯粹的欲望,只想将人拆吃入腹。
紫夭忍痛一般紧锁着眉,张嘴深深地呼吸,不光是被强行进入的痛楚,肆虐得更嚣张的是他腹中的蛊虫。疼痛与快感在身体中争抢着主导地位,此消彼长。
他沉溺在情欲中太久,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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