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滑的很难握住,他又抽出另一只手握住它,两只手并用着替沈越打起了飞机。
“哈”沈越难以忍受的喘着粗气,对于林懿是自愿替他摸鸡巴的认知,还有青年的掌心带着的薄茧磨蹭在鸡巴上感觉让男人从生理到心理上都爽上天。
两个人挤在一块实在是难受,林懿撸了一会就从床上爬到沈越身上,又顺着沈越的意思坐到了男人的腹肌上,男人故意将衣服撩起,软嫩的肉逼直接贴在冰凉的腹肌上,林懿不知怎的又开始流起了水。
林懿实在不想承认自己也莫名其妙的动了情,手上的动作加快,拇指不时蹭过龟头,马眼溢出些清液,将鸡巴弄得更湿了。
但无论林懿怎么换着花样对待这根东西,它都硬邦邦的挺在手上,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青年有些着急了,速度又加快了些,分明每次沈越给他弄时都是这样做的,他每次都很爽的泄在沈越手里,虽然青年心理是不太愿意承认的,但还是照着沈越的方法弄着。
沈越看着林懿的后背,享受着他的服务,明显感觉到beta急了,哼笑一声,伸手去揉beta的腰,并不打算指点一二,任由林懿自己去摸索。
林懿弄到最后手已经酸的不想动了,他盯着手上的鸡巴看了半响,下定了决心,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俯下身就将鸡巴含入口中,这玩意实在大得狰狞,他只含了个龟头就有些吃不进去了。
沈越却愣住了。
鸡巴的味道不算难闻,林懿不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忽然又大了,在嘴里跳了跳,林懿有些难受的把东西吐出来,换了个方法一点点的舔着柱身。
林懿不知为何觉得有些羞耻,他不敢抬头去看沈越的脸,颤抖着手抓着鸡巴往嘴里塞,自暴自弃的舔着鸡巴,这回鸡巴终于招不住的射了出来,beta躲闪不急被射了一脸。
林懿沉默的放开手中的肉棒,抿着唇就要跳下床,被回过神的沈越拉了回来,男人语调轻佻还带着事后的沙哑:“怎么?舔完男人鸡巴又不敢认了?嗯?谁教你的?”
“你教的。”林懿闷闷的说。
沈越笑了:“我教你舔男人鸡巴了?”
林懿不回他,男人却不依不饶:“林懿,我可没教过你做这种事,嗯?脏不脏啊?”
林懿又烦又恼,又有些委屈:“你连我逼都操了你怎么不嫌脏?你还在这装正人君子,你什么没教我啊?现在我就学会了,以后我也能去操别人。”
“你还想操别人?”沈越气笑了,“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操了你还想操别人?”
“谁要和你一辈子?”林懿嘴快,将心里话吐了出来。
分明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两人却都沉默了。
沈越脸色有些阴暗:“那你就试试看。”
气氛一时间有些焦灼,沈越又有些恍惚,不知多久之前两人也是像现在这般,他有些记不清了,也不是很愿意想起。
两人相拥着在床上又躺了一会,沈越才从床上起来,他报复般将林懿也拉了起来,找了个理由:“等会带你去收拾一下,可不能让那群老头等急了。”
“为什么我也去?”林懿皱着眉,有些不情愿,他已经好几年没参加过沈家的家宴了。
“不是以林懿的身份去,”沈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垂着眼看林懿,林懿有些茫然的和他对上眼,就听见他恶劣的说道,“是以沈越的oga身份出席。”
沈家家宴一如既往选在雅斯特酒店举办,沈家比较靠近主家的亲戚都来了,一是为了和主家增进感觉,二是为了看能不能从沈越手下的产业里撬一点利益。
要说这家宴,还是沈老爷子那时候开始弄起来的,老一辈人就很注重这些血缘联系,一有什么节日就要举办家宴,到了沈越这一代就懒得弄这些了,只在一些重要节日举行。
沈丰朗百般无聊的坐在座位上打游戏,他老早就被爸妈拽来这了,真想不通这饭有什么好吃的,年年都有还差这一顿吗?出来前他就被耳提面命的交代不要去招惹林懿,至少不要被沈越瞧见。
沈丰朗心里默默吐槽他爹妈的啰嗦,心里不屑的想,林懿那孙子哪敢来啊,这几年的家宴他哪次来过,甚至逢年过节都见不到人,这次肯定也不例外,他哥肯定不会带这晦气东西来的。
沈丰朗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上回回家挨的那顿打是因为他哥的原因,乐滋滋的打完一局游戏,时间正好到了。
沈家亲戚呼啦啦的坐了几桌,大多都是长辈,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一群人都没动,都盯着门口看沈越什么时候到场。
要是换做前几年沈父沈陈还在的时候,沈越做事敢这么嚣张早就被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沈陈病倒后这两年,沈家的权和钱几乎都被沈越以雷霆手段揽走,沈家早就是他沈越的一言堂了,谁敢说他一句不是,还得卑微的在他脚下谋利益。
特别是沈越的那些堂兄弟都快恨死他了又没能力把沈越拉下来,只能低声下气的在沈越手下做事拿那三瓜两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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