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不丁响起那道熟悉的声音——
“你在吃什么?”
林懿被吓得浑身一抖,想也没想拿着药瓶往自己嘴里倒,大半瓶药片倒入嘴里,他整个人被沈越掐着脖子拎了起来,beta艰难的吞咽着药片,沈越掐着他的脖子逼着他悉数吐出。
沈越暴跳如雷的声音再度响起:“我问你!你在吃什么!?”
林懿被脖子上那只手掐得呼吸不过来,跪在地上干呕不止,眼泪混合着口水在地面积起一小滩水液,他痛苦的呜咽着,被暴怒的alpha拖到凌乱的床上,按在床上重新进入了他的身体。
下面的两个穴昨晚被肏了一夜,现在一片湿软,就算后穴被这么粗暴的进入也没有让beta感觉到有任何不适,反而升起隐秘的快感。
“宝宝是不是在吃避孕药?”沈越已经猜出了答案,怒极反笑,他的胯部啪啪的撞着beta一片通红的白嫩臀部,抚上beta脸上的手却止不住颤抖,他的身体亲昵的靠在beta身上,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
“没有用的宝宝,你吃再多避孕药都没用的,顶级alpha在易感期极其让人受孕,即使你是个beta又怎样,这次易感期不行还有下次易感期,”
“或者我把你每天都绑在床上,只能躺在床上被我肏,我会在你体内成结上百次上千次,一直到你怀孕为止。”
“而你呢?只能躺在床上大张着腿被我肏怀孕,生孩子,然后一直怀孕,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就不能下床,你会给我生很多个孩子,反正沈家养得起。”
“林懿,你这辈子都别想逃离我的身边。”
林懿浑身发抖,听着这些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声音含糊的骂人,再被肏得呜呜咽咽的哭,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在情欲中飘荡,被迫听着男人所有的污言秽语。
在beta看不到的角度,alpha的眼睛一片通红,滚烫的眼泪也从眼眶中砸落到林懿的身上,林懿却无所察觉。
林懿再次被肏晕过去,他被男人紧紧地抱在怀里,眼泪不要钱似的落在他身上,阴茎在生殖腔里再度成结,alpha仿佛不知疲倦一般很快硬了起来,换了个穴继续肏,他仿佛也被弄得情绪崩溃,只知道抱着beta低喃。
“我后悔了。”沈越小声说着,他反复的重复着这句话,最后双眼变得通红,眼底布满阴狠,“但你只能是我的。”
林懿第一次知道alpha的易感期如此可怖,特别还是顶级alpha的,alpha仿佛永远不知疲倦,在这短暂却又格外漫长的易感期内按着他做了无数次,他的两个穴里从没有干净过,装满了男人的精液,只会湿哒哒的流水。
只有到了吃饭时间,陷入情欲的恶兽才会勉强停下征伐的动作,去厨房里给他的beta做饭吃,其余时间要么在睡觉要么在做爱。
若是林懿能感受到信息素,他会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占有欲极强的檀木香占据了,腺体更是被啃得惨不忍睹,假性标记一层又一层的覆盖在腺体上,仿佛这样就能永久标记这个beta。
林懿却不肯向易感期的alpha低头,只要他清醒过来,就会用尖利的语言刺向alpha,然后又会被暴怒的alpha拖入情欲中进行惩罚。
一场短暂的易感期,却让两人从身到心都疲惫至极。
沈越清醒过来时又会痛苦想,怎么会发展到今天这个场面呢?
可这一切都由他一手造成,他是最没有资格自怨自艾的那个人。
沈越从小就知道自己不正常,是个神经病,但他从小到大都伪装的很好,一直到遇到了林懿。
除了沈越那个躺在医院里快死了的爹外,大概没人知道林懿是沈越亲手从福利院领回沈家的。
至于林懿为什么被沈家收养后不改姓沈,沈越也说不清楚,而林这个姓大概是林懿身上唯一属于他的东西。
——
沈家常年做慈善,砸在慈善上的钱并不只是做做样子,每年沈越他爹沈大爷也会挑时间去一些福利院或者残障学校察看实况,沈越倒还是第一次跟着沈大爷过来。
沈越进去看了会就出来了,他不乐意在里边呆着,他讨厌只会哭闹的小孩。
沈越在福利院的周遭逛了下,福利院外边的环境很好,有树有水的,路也挺好,反正挺好,证明他爹的钱没白花。
沈越在湖边挑了块比较干净的大石头坐下,耳边忽然传来了小孩的声音,脆生生的,听上去很讨喜。
“哥哥!哥哥!”
沈越没回头,板着脸看湖面那两只在亲嘴的鹅。
“哥哥!你回头看看小懿呀!”
小孩儿的声音可烦人,持续不断的在耳边响起,听上去好像还快哭了,沈越终于不耐烦的转了头,但没看见那小孩。
那小孩聒噪的声音再次响起:“哥哥!抬头呀!小懿在上面!”
沈越抬头,果真和半边身体趴在高墙的破小孩对上了目光,小孩儿看上去五六岁,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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