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雄性气息注入卡卡瓦夏的口中,他刻意地发出咕嗯咕嗯的声音,像小猫舔食般舔着男人口腔内的肉,惹得小麦色男人更加疯狂地在他嘴里翻搅,吸弄着他柔软的小舌。
而棕色男人的腰被卡卡瓦夏紧紧缠住,他对这淫荡少年的主动求欢感到非常满意,双手揉弄起他丰满的臀肉来,在上面留下道道红色的指痕。
“呵呵,真想多操你个骚货几回。可惜这是在赛场上,否则我一定要把你关起来,天天操你,操得你的骚穴里射满老子的东西。”
卡卡瓦夏被小麦色男人吻得快要喘不过气来,他本能地想离开,但却被壮汉一下掐住了脖子。
“咕!”卡卡瓦夏喉间一紧,更喘不过气来了,缺氧的脑袋有些晕晕乎乎。而自己后穴内的快感却被慢慢放大,他感觉到自己如在梦中,自己似乎要去往某种他未曾到过的地方。
一阵剧烈的快感直冲天灵盖,卡卡瓦夏似乎叫出了声音,又似乎没有。他感觉全身都漂浮在某种柔软的东西之上,又像是被人按进温度适宜的热水中,融化的感觉从后穴开始扩散,直到四肢百骸。
眼神慢慢聚焦,男人们此起彼伏的粗喘声再次灌入卡卡瓦夏的耳朵。此刻他才发现,刚刚自己的小穴已经高潮了,此刻正痉挛着,紧紧绞住两个壮汉的鸡巴。
两个壮汉仍然在干着少年,看见卡卡瓦夏睁开眼睛,棕色壮汉喊了一声:“我操,我还以为这个小贱货刚刚被我们操死了。”
“呵,不会的。”小麦色壮汉胸有成竹地说,“我刚才只是让他暂时窒息而已,你没感觉到刚刚他昏过去的时候,那穴夹得有多紧吗?”他按着卡卡瓦夏的小腹,鸡巴朝穴里猛捅几下,粗喘一声,紧紧抵住小穴,喔哦地叫着,射了进去。
棕色壮汉也紧随其后,在卡卡瓦夏紧窄的穴里释放了自己的精液。卡卡瓦夏感觉到自己的肉壁被一股又一股的滚热液体拍打,而他的小穴完全吃不下这么多精液。
卡卡瓦夏全身瘫软地躺在男人身上,腿根不住地颤抖着,小穴也在抽搐,他浑身已经被汗浸湿,小腹上也是自己的精液,刚刚被小麦色壮汉亲得大半张脸都是恶心的涎水。
两人操完的时候,大部分人已经操完第二轮了。广播再次响起,两个男人只能恋恋不舍的抽出鸡巴起身,第三轮被抽到要让两个男人操的少年不再是卡卡瓦夏了。
卡卡瓦夏现在能感觉到自己的后穴里塞满了粘稠的液体,他此刻真的很想站起身来,让它们流干净。可惜他手被铐住,没有办法,只能任由那些精液流出一小部分,沾在屁股上,而大部分却残留在自己的肉壁之中。
还有八个男人将要操进自己的小穴里,留下他们的精液。想到这里,卡卡瓦夏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绝望,他真的还能撑到最后吗?
后来,他已经听不清广播里面在说什么了,他只知道自己晕晕乎乎的,只能感觉到不断有鸡巴捅进自己的小穴,被一个又一个壮汉压在自己身上喘气。中间似乎还有一次,被某个壮汉强行翻过了身,迫使自己把屁股撅得高高的,让壮汉从后面操自己。还被一个壮汉抱起来,在场内边走边操,自己只能搂着对方的脖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小穴无意识地套弄着鸡巴。一次又一次地被粗涨的鸡巴顶到最深处,一次又一次绞紧身体里的鸡巴,小穴抽搐着高潮,前端一次次射出的精液越来越稀薄。
被操到最后,卡卡瓦夏已经快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那些和他一同挨操的少年们,有几个在中途就一动不动,不知道是昏倒了还是死了,就那样被抬下了看台。还有的跟他差不多状态,全身无力地趴或躺在那里,被操到最后,已经不会呻吟了。而他们一开始充满了挣扎和痛苦的眼神也变得空洞起来,像一具被抽干意识的玩偶,张着双腿,随着壮汉的操弄无力地晃动。
想到他们这些剩下的人之间只能有一个最高分,而别的人都将被赏给奴隶主的手下肆意玩弄,卡卡瓦夏心底不由得升腾起一阵悲凉。太无力了,就算是比赛,他们也完全做不了任何事情,只能被动地躺在那里任由别人操他们,评判他们。这样的话,真的还不如痛痛快快地厮杀一场,凭自己的本事取胜。
当最后一个壮汉从卡卡瓦夏穴里拔出鸡巴时,他从里到外都沾满了白色粘稠的精液,整个屁股也被糊上了大片的白色。一开始他还想在壮汉们身下曲意承欢,好让对方给自己打出高分,但被操到后面,他的意识已经快模糊了,只知道被动地张腿让鸡巴操,什么都思考不了。
看台上传来嗡嗡的说话声,观众们在讨论谁会拿下最高分。看到这些美丽的少年每个都被精液灌满,浑身无力地躺在那里,小穴里还汩汩流出白浊,观众们觉得自己扭曲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就好像把那些少年们用精液灌满,操成这种样子的,是他们自己一样。
计算完十个试穴者给出的分数之后,广播再次响起。
“根据分数的统计,分数最高的选手是——35号!“
场内响起了鼓掌声,卡卡瓦夏能听见广播在说话,但是却理解不了这话的含义。他也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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