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愉悦,他反而还想要更多……
高永铭忽地将他打横抱起来,轻轻放在床上,整个人笼罩在他上方,轻轻解开他的衣物。
皇兄的身体无论是看过多少次,都能让他立马欲望暴涨,此时皇兄湿漉漉地看着他,整个人躺在身下任由他摆弄,像块待尝的甜点。在他的动作下,那雪白艳丽的身躯很快显露出来。
高永宁微张着嘴,男人俯下身直直侵入他口中,勾着他的舌尖出了口,然后立马吮吸住。
随后又往下在他脖颈侧啄吻起来,那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高永宁颈间敏感细嫩的肌肤上,让他感觉浑身都忍不住热了几分。
他又继续沿着往下吻至那双小乳,忽然一口含住那乳头,舌尖不断舔弄乳尖那颗红樱,还用牙齿轻轻啃咬、吮吸那雪白乳肉。
“唔……”爽得高永宁忍不住叫出了声,他的双手从男人的衣袖下摆钻了进去,握住了男人的双臂,男人的手臂强壮有力,此时肌肉正因使力撑住身体而变得鼓囊囊的。
其实他总能从这个男人身上感受到十足的安全感,此时这人像张网一般罩在他上方,给他许多满足与快慰。
他的欲望已经被挑起,可是这次男人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进入他的身体,只玩弄了他的双乳,为他擦净身子便要抱着他哄他入睡,哪怕是那孽根一直在他身后竖着,也没有半分要纾解的意思。
他不知男人为何如此反常,甚至以为男人是因为他怀孕而嫌弃他的身子,最后在迷迷糊糊将要熟睡时听到男人在房外泼水的声音,而后又等了好一会才上床将他揽在怀中。
第二日起身他发现高永铭脸上昨夜挨打的地方有些许红肿了起来,他看了两眼,终究是狠着心没有劝他涂药,毕竟下手的人是他自己,他怎么可能还上赶着安慰对方。
而挨打的人却乐得对着铜镜左看右看,也没有说要涂药的意思,反而还调侃他,“皇兄的手劲真大,莫不是同京城里哪个悍妇学的?不过皇兄也不用心疼我,我皮糙肉厚的,皇兄若是想撒气,尽管朝我来便是。”
竟然内涵他是悍妇,高永宁丢下一句“谁心疼你”,便羞恼地先一步往宫里去了。
上朝时高永铭竟真的就这样顶着那个红肿的印子站在他身旁,那副显眼的模样就连周惠帝也忍不住多瞧了两眼,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问。
高永宁偶尔看他两眼,只觉得这人真是厚脸皮,偏偏他还生得高大,鹤立在群臣前头,别人想看不见也难,更有大胆的大臣踮起脚来偷望。
好不容易等到下朝,出了殿门,高永铭慢悠悠地陪在他身侧走着,不少大臣边尾随两人边窃窃私语。
身后的关注高永宁不知晓,但是有些同高永铭关系好的武将,直接凑到高永铭身旁,朝他打趣。
“四皇子这脸是怎么了?莫不是家中有悍妻,两夫妻吵架直接动起了手,看样子四王妃好身手,竟能将我们战无不胜的四皇子打得如此狼狈。”
“对啊对啊,还是说四皇子金屋藏娇,犯了什么错事惹恼了美人儿,挨了美人儿的打?”
高永铭摸了摸自己脸上的印子,有些许疼,笑着回旁边的同僚,“家中妻子强悍,我做了错事,挨打也是应该的。”
说是这么说,但是京中谁人不知四皇子向来洁身自好,去了边关多年,年初才回京,府中别说妻妾女眷了,就是洒扫丫鬟都不多个。
旁边“悍妻”原本就被调侃得有些羞愤,此时再听他这么一说,更是气上加气,趁别人不注意,狠狠瞪了他一眼,恨不得再踩他一脚,又碍于此处人多,不敢显露。
高永铭知道他这是又气了,便赶走旁边的同僚,同他一起坐车回府,又抱着他轻声细语地哄了许久。
高永宁还是没忍住拿了膏药给他涂,他可并没有心软,只是不想再听到别人同他说什么悍妻了。
高永铭并没有接过膏药,反而将他拉到自己大腿上坐着,环住他的腰,“皇兄帮我涂。”
他本该下朝后就去军营处理事务,可是他觉得同皇兄温存的时光总是那么少,此时两人氛围正好,他一时不愿离去。“君王从此不早朝”,他现在倒是深切体会到了。
高永宁被他抱在怀中,竟不知为何没有拒绝,沾了药膏轻轻往那印子上涂抹。
而高永铭一直盯着皇兄的脸,看着皇兄专注地给他抹药,此时皇兄眼里都是自己,他不禁感概真好,他和皇兄倒真如寻常夫妻一般和谐。
待皇兄停下后,他又忍不住深深地亲吻怀中的人,两人亲密地拥吻了许久。
又过了两日,柳太医提着药箱上太子府求见。
他从药箱里拿出了一沓写满字的纸,正要递到高永宁面前,“太子殿下,这是臣这几日寻到的堕胎方子……”
话还没完,手就被高永宁按住了,“柳太医,孤已决心留下这个孩儿,这些方子,就不必了。”
柳太医不知太子为何又改了主意,却还是顺从地将方子收回了药箱。
高永宁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才看向他,“高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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