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不等他反对就反转他的身体,让他背部向上,臀部翘起。
拉开自己裤链,把肿得发痛的阳物掏出来,在洞口挤了几下,便迫不及待地插进诱惑我很久的秘穴里……
“喂!不行──快拔出来,我们不可以做种事!”
“可以的……我不是说过可以为你做牛做马吗?……这也是服务的一种吧!”
“呜……你这混帐!”
啊……受不了了!这火烫的肠道在平时为他擦药时里面明明那麽湿软,此刻却死死地束着我的命根,让我忍不住快速用力抽插,宣泄着那快逼死我的快感。
“啊!呜……别那麽快!……你要让我再裂开一次吗?”
“我会小心的……乖,让我爱你!”
我嘴上是这麽说,可下面已经完全失控,哪到我做主!只得挺着腰欲罢不能地在他湿热的巢穴窜动着,交接处淫汁四溢,啧啧作响。
“啊啊……”他收缩得快挤出我的汁液,因快感而泛着桃红的臀部似抗拒又似邀请似的扭动着,强烈的刺激让他眼泪直冒。他激动地把臀部更往**,更深的挤压使我惊喘一声,伏在他身後更加玩命地冲击着。
“哇啊!何清!……我……我快不行了!好……啊!”
我爱怜地抱起他坐在我的腿上,吻着他的背,让他用自己的体重垂直压在我的男根上,感觉几乎深入他的内脏,热得快烧滚我了!
前所未有的深入使他发疯地扭动着屁股,不住地想把我挤压出来,在他拼命的收缩下,我感觉快死了……
到了最後,快感强烈得使我都记不清当时是什麽感觉,只知道奋战到最後一刻,我瘫软在他里面就睡着了。
“你刚洗完澡啊?好香,亲一个!”
“去你的!”
自那次以後,我和他的关系就完全变质了,而且双方都没有半点芥蒂或愧疚。
反正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可以为自己的“性趣”做选择。
他年轻英俊又多金,又没有娶老婆,还是我的老板,为他服务我厚颜无耻的认为是应该的。而我──社会新鲜人,没志气没脑子,只有下半身够看,可毕竟是他暂时最方便的“按摩棒”,随时可用,所以他也不随便踢飞我。
“这里有点红。”我指着他的锁骨。
“什麽?你这混帐,我不是告诉过你不许留下罪证的吗?”
刚才还那麽温顺,说翻脸就翻脸,这男的正不好侍侯!
“对不起啦!还没到罪证那麽严重吧?”
“……”他没好气地瞪着我,推开在他身上乱摸的毛手回房间换衣服去了。
糟,又惹女王生气了!
“小的知错了,别生气好不好?”我耍赖似的跟出跟进,随他一起进了公司大楼。
附带说明一下:自那次以後我被任命做了他的特别助理,不过还是个侍侯他的下人啊,名字好听点罢了。说我依靠下半身节节高升?哼,不说还没那麽生气,工作量比以前大得多,工资却还是跟以前一样。加上因为上次擦药事件弄伤了他而罚停薪一个月,我穷得要死了,你说我不吃软饭还吃得上什麽饭?这是强词夺理。
不过看在随随便便就可以和他温存的份上,我就不计较那麽多了。
“等一下,别丢了我啊!”我大步跟上他,随着他进了电梯,并从後面抱住他。“主人不理我,我会很沮丧的啊!”我扮作小狗状整个都趴在他的身上,他干脆一个後蹬腿把我踹开。唔……哄女人的口诀第一条就是不怕肉麻,看来对男人不管用。
不过哄的不管用,就别怪我用强的了!
跟进他的办公室以後,我立即关了门,句许从背後抱住他,懒洋洋地把手搭在他胯下。
“喂!”
“恩,原谅我了?”
“把手放开就原谅你。”
“好的!”我嘴里“甜甜”地答应了,可手却没有一点放开的迹象,反而越摸越猖狂了。
“小色狼,你给我搞清楚一点,这里是办公室!”他连忙掰开我的手,可色狼的手是那麽容易掰开的麽?
恩,我有点理解公共汽车上那些色狼的心态了。在这种别人随时都可以看到的地方做坏事,特别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
“唔!……”他掰开我的左手,右手马上又跟了上来,让他忙个不亦乐乎。
他气得又往後踹我,他不知道同样的手段对色狼是不可以使用第二次的吗?这好象是《圣斗士》里面的台词吧?汗……我顺势抱着他打一个滚,就把他压到办公桌上。
“小宁宁主人的名字,原来你也那麽心急啊?”
“急你个鸟!”
“你知道?我的‘鸟’真的挺急呢!”我痞笑着故意曲解他说。
他的兄弟在我手下还是不争气地起了反应,热热的肿块在我掌心挣扎着太起头。不过个着裤子太不过瘾了,我干脆拉开他的裤子拉链,来个“零距离接触”。
“小宁宁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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