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吟从他的身边驱赶开,对方没有将他的秘密告诉掌事或是别的什么人,也没有过多的身体或者钱财的胁迫,对他来说已然仁至义尽。
碎梦压抑不了欲望,他时常连自己的身体都无法完全控制。
晨起晨餐,午餐午休,只要他停下来练刀,停下来喘息。酥痒浓烈的欲望就从身体的深处攀出来,有时候是心跳的异常加快,有时候是呼吸的困难,有时候是突然无法控制的勃起,当然更多的时候,是那个不属于他认知中性别的器官在发出淫荡的呼救。
他试过禁欲。把自己几乎要埋葬在流光花海,两天两夜不肯合眼不愿意休息,累了就用刀柄撞击自己身体毫无保护的地方,让疼痛唤回意识。
但他很显然只是个普通人,就算在门派课业的考评上也算不上上等——他的刀终究是脱了手,甩在了离他脚边几尺的地方。
疲惫和欲望瞬间占据了他所有的意识,他的腿瞬间失去站立的能力,他伏倒在地上,伸出手向着刀柄爬去,然而另一只手却完全不受控制的隔着内裤揉搓起下身。欲望的热度加热着失败的痛苦和被迫屈服的绝望,让他快要无法呼吸,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已经无暇顾及是否有发出过界的响动。
幸好是后半夜。就算是夜行的碎梦也早已四散休息。流光滩上只有他一位尚在修行。忽然从远及近,他听见那位龙吟着急地呼唤他,大呼小叫的,甚是吵闹。
龙吟的手穿过他的腰间,他的大腿内侧都忍不住连连打颤。
“刀……”碎梦呓语着,用可怜的语气乞求龙吟。
龙吟俯下身去捡起那把刀塞回碎梦怀里。借着月光,碎梦脸上的泪痕反射出来。
碎梦在龙吟的怀抱里抱着刀,双腿夹紧了刀鞘无意识地磨蹭中,喘息着艰难地对龙吟道谢,又无意识地向对方温暖的胸膛蹭了蹭。
他当然也试过伤害自己。一开始是偷偷地把手臂或者大腿上划满凉席般的刀痕。但是痛苦似乎并不能克制魔鬼一样的欲望,那一次他又吓到龙吟了。他手臂上的刀痕新的割开旧的,流着血甚至暴露出浅薄的脂肪层,顺着手臂曲曲折折地在刀痕上蜿蜒而下,延伸进他手掌覆盖的大腿之间。
他一边喘息,一边迷惑地流露出痛苦的神情。龙吟不得已把他打晕了,简单清理一下送到了碎梦的医馆。
三番五次的折腾,换来了碎梦最后向自己妥协。他把自己之前的柔软脆弱都收了起来,从那种挣扎的模样又一点点地变回了绝大部分碎梦那种无感情的样子——除了回到屋子里之外。
这里对碎梦是无比安全的地方。拼尽全力也要喘息着回来的地方。
就像顽固的猫咪也总有一个留恋的箱子。
龙吟认命地捂上耳朵。
碎梦的低吟却仍然无法阻断地飘了过来。轻慢的喘息,微甜的哼叫,然后是诱人的浪叫,以及短暂的沉默后挣扎一样的抽搐和惊叫。
应该是结束了。
龙吟又转了回去平躺着。眼睛乜斜着光,看碎梦毫无遮掩地躺着,目光无神地盯着天花板。
碎梦突然问他,那个不太漂亮的碎梦女孩的刀练得何样了。
龙吟支支吾吾一会儿,说是尚可。
碎梦从床上坐起来。月光透过窗照在他的脸上,青丝如水一样散开在腰际。
龙吟看见碎梦把头背过去不敢看他,却对他说。
“就当我求你,帮帮我吧。”
龙吟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是不是自己的剑术练得稀松,竟是走火入魔。
碎梦不着寸缕,缓慢地挪动爬向床边,然后就那样坦荡的站了起来走向他。背着光屋里也未添火烛,可是他的身体仍然让龙吟看得那样清楚。病态的欲望应该好像还没有从他的身上褪下,所以碎梦的表情仍然是一种绝症一样的悲哀。
碎梦低下身抱住了龙吟,月光下映照出的影子歪歪扭扭的两条交织在一起。
两个人的成长在同一片土地,却相同又不同。龙吟一直觉得碎梦没有什么生气,就连欲望之下的吐息都没带什么热意,冷冷的,他又那样白,就像是生在岛屿中山丘里的精怪。
他意识迷茫地寻找着热源,双臂拢住龙吟的脖颈。龙吟的亲吻起初很轻很急,像是试探一样啄着碎梦的唇,碎梦伸出一点舌尖回应,那个吻就变得炽热、缓慢而用力,像是怀着要把对方吃掉一样的目的。
碎梦一边被动地回吻,一边骑在龙吟的大腿上,充血了而变得格外柔软的阴唇带着黏腻的淫水磨蹭着龙吟的腿,然后另一只腿塞进龙吟的腿间。他并不是很愿意做绝对的下位,即使在这种关头他也要倔强的证明自己的自愿,他的膝盖有意无意的顶着龙吟的下半身,感受着那里从半硬越发涨大。
龙吟舔着他的脖子,又啃食那块凸起的喉结,然后是瘦削的肩上突出的锁骨,把那里盛满唾液的水光。
他问碎梦,你是不是看到了什么。
一只手捻着碎梦胸口的乳珠,尽管碎梦自慰时几乎从来不照顾那处。或许是忙不过来,或许是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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