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有些粗暴地抓着碎梦的性器在手里抚慰,长年握着重剑的手粗糙而掌控力极佳,就算加重力道也在对方的承受范围之内,下半身的抽插也未曾放松。不久,碎梦的前端就淅淅沥沥地渗出稀薄病态甚至不能连成线的白色汁液。
在龙吟看不见的地方,碎梦无声的哭叫流泪,浸湿了一片床单,但龙吟似乎并未理解到这已经是他这具残疾身体能做到的高潮,仍然在加大这力度揉捏那可怜的湿滑铃口。
碎梦突然用力的地攥着床单,然后发泄一样的用身体撞击床面,肉穴一阵阵快速地绞这龙吟的性器,龙吟被吸得腰眼发麻,赶忙从碎梦的身体里拔出,精关一松,浓腻的精液尽数射在了碎梦腿间。
他好像才后知后觉碎梦也达到了极限。
碎梦意识昏昏沉沉,像一只已死的鱼,在海浪的作用下又被翻了个面。他的目光涣散着,无意识的喘着气,身体在过渡高潮下敏感得吓人,任何地方被触碰都会引来一阵发抖。
然后是被温水包围的舒适、被绸布清理的干爽,还有一个像鹅绒一样的吻,弄得他有点痒,于是把头歪了过去,始作俑者便连唇角都没有亲到。
这只小猫决定要离开他最爱的箱子了。他并未告诉他的龙吟他准备离开了。
只是精挑细选,用着碎梦惯常使用的手段打听了龙吟的忙时,然后悄无声息的收拾好自己的一切,唯独把屋内那些已经归于完好的一地鸡毛留给了龙吟。
要怪罪还是要怪龙吟自己。碎梦曾经问他。
情与欲一定不可以分开吗?
龙吟彼时看着碎梦那个月夜一样的眸子,支支吾吾,也说不出是或不是。
“对不起。”碎梦压了压幕篱向弟子居道别。
炽热而粗糙的手指从背后环住他的手腕。
“不用道歉。”龙吟环住他手腕的力度更大了,“不是说想开了吗?”
他们都到了可以出岛的年纪,也自然不用再回到这个可能令人触景生情的地方。白衣的剑客和黑衣的刀客从此或许会成为江湖上一对不能再平常的兄弟、或者说侠友。
总之不是伴侣。
这是我说的。
我说,没有爱也没有关系的。我们互相需要,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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