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烟了吧?”
徐获盯着他看了两秒,突然伸手从他嘴上掳过那根被他叼着的,烟嘴上有一圈淡淡的咬痕。徐获捏在手里摩擦了两下,才塞进自己嘴里。
“只是觉得与其被二手烟祸害,不如享受一手烟。”他深深吸了一口,吐出烟气。
聂玄没说什么,抽着自己的烟。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两个人的身影被烟雾笼罩起来,像是都在享受此刻的宁静。
聂玄的烟烧得更快些,等到了烟屁股他就把烟摁灭在碗里,望向对面那个细细品着烟味儿的男人。
“收拾一下?”
“你看着办,我去洗个澡,一身味儿。”徐获灭了烟,撑着桌子站起来,也不管聂玄什么表情,熟门熟路地拐进浴室。
聂玄在“打一架把他丢出去”和“打一架把他绑过来洗碗”之间思考了两秒,遗憾又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打不过他。
徐获擦着头发出来的时候聂玄已经把餐桌那边收拾干净了,正坐在沙发上处理工作。他举着电话在听那边汇报情况,时不时回应两声,简短又快速的做出安排。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眼底却是明晃晃的杀意。
徐获挑了挑眉,一屁股坐到聂玄身边,引来对方怪异的一撇,但也没避着他,反而继续听手下的人说着。
徐获手指搭在腿上轻轻敲击着,听了一耳朵的“机密信息”后,才见聂玄挂了电话。
“屁股都还没坐稳就想插手边境的事了?”他托着下巴看向聂玄,眼里带着戏谑的笑意。
“我能让他坐上来,自然能让他滚下去。”聂玄不耐烦地把手机丢开。这就是频繁更换人的坏处,总有些摸不清自己几斤几两的人,被权力冲昏了头脑。
“我看你成天愁眉苦脸没个清静,活像人人欠了你几千万白钞似的。”徐获看着他笑了笑,抬手将挂在自己脖子上的毛巾取下来,盖在聂玄头上,“连轴转了几个月,特防部又不是没了你就不能运作了。”他手搭上聂玄的肩轻轻推了一下,“去洗个澡。”
聂玄抓下那张毛巾扔回徐获头上,起身去了浴室。
扔回来的毛巾盖住了徐获整张脸,他也没拿下来,身子往后一躺,就这样靠着沙发闭目养神。
聂玄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人双手摊开搭在沙发背上,脸上还盖着那条毛巾,跟躺尸一样的仰靠在沙发里。他走过去踢了徐获一脚,毫不意外地被对方避开了。
徐获抬手捋下毛巾,视野渐渐清晰明朗,眼前的男人只在腰间裹了一圈,上半身敞露着,还有些没擦干净的水珠顺着滑落,隐没在腰间。
徐获略感意外地扬眉,带着温度的目光留恋于聂玄的腰线,含着笑意地调侃道:“这么主动?”
“你过来不就是为了这个?”聂玄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对他的话没什么反应。
徐获笑了下,没反驳。
他抬手抓住聂玄的手腕往下一拽,将聂玄按在沙发上,自己换了个姿势,手臂撑着沙发把对方压在身下。这回变成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聂玄了。
“就在沙发上吧。”
徐获摸了摸他湿漉漉的头发,看着还在往下滴水的发丝,捞过那张毛巾抵着聂玄的头给他擦了擦。
“看不出来你还有当妈的潜力。”聂玄按住徐获的手,将毛巾从他手下抽走,不在意的甩了甩头发。
“有人说我还没结婚就能享受天伦之乐了。”徐获想起冬先生的话,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好事,不是吗?”聂玄嘴角勾出个笑容,身体放松了不少。他在习惯徐获的存在,或者说他的身体已经不再抗拒徐获的触碰。这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尤为难得。
“怎么,羡慕?我可以送过来给你养。”他嘴上跟聂玄聊着,手上动作倒也不慢,修长的手指掀开裹着聂玄下半身的浴巾,将男人的阴茎大大方方的摆出来,套在掌心缓缓撸动着。
徐获低头看着对方的兄弟,或许是因为肤色原因,颜色要比自己的深一些。刚洗过澡,热水蒸腾着熏红了它,连带着聂玄整个人的身子都泛着淡淡的红。
“你是觉得我事情还不够多吗?”聂玄身子往后坐了些,让徐获抵在他双腿间的膝盖得寸进尺的又往里凑了些,他也没在意,手指动了动隔着裤子去摸徐获的那根东西。徐获洗完出来穿得还算规矩,宽松的运动裤倒是方便得很,但聂玄就是故意不把对方肉棒放出来。柔顺的棉质布料摩擦着柱身,聂玄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疑惑地抬头:“你怎么还穿了内裤?”
“我说我没那想法,你信吗?”徐获露出个有点无奈的表情。
聂玄扫了他两眼:“不信。”
徐获耸耸肩,把手从聂玄的阴茎上移开。运动裤被他往下拉了些,把自己的阴茎放了出来,和聂玄的抵在一起。他抓着聂玄的手放在交叠的两根阴茎上,徐获的体温偏低一些,两股不同的温度包裹着两人的肉棒,一时间空气中的温度似乎都上升了几分,沉重地喘息声漫延开来。
“家里有润滑剂吗?”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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