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他改口叫父皇,他私下总叫不出口,慕容冲也不在意,说他懦里懦气的。
慕容冲笑笑:“那我便不喝了。”
慕容瑶听他声音温和便晓得他今日心情是很好的,毕竟以往母亲总是懒得搭理自己的,只有偶尔父亲来平阳时他才会多一些耐心,轻声细语对自己关怀备至。后来父亲死了,他难过很久,以为母亲会更加悲伤,以后再也不会那样好对自己了——毕竟父亲那么疼爱母亲。
可母亲好像并不难过,对自己比以前更好了,却和其他人有了其他孩子。
慕容冲一不说话,慕容瑶便坐的手足无措,也不知道再说些什么:“弟弟……弟弟闹人么……瑶可以给、给母亲揉肚子……”
慕容冲全做看不见儿子的失措,低声哄道:“这会儿不闹,来捶捶腿。”
慕容瑶果真脱了鞋袜,跪上榻去给他捶腿捏脚,慕容冲倚在床头看着他忙前忙后冷不丁笑了一声:“孤怎么将自己的太子教成这样……”
慕容瑶听到愣了愣,看他一眼,眼眶红了。
慕容冲瞧见又开始笑他,挑起一边眉头,觉得十足好玩:“没怪你——难过什么?唉……今夜母亲陪你睡觉好不好?”
小孩子到底都喜欢母亲哄睡的,慕容瑶连忙揉揉眼睛,点点头。慕容冲还是觉得自己儿子好玩好笑,坐起来拿过帕子给他擦了擦脸。拉着儿子到内殿又换了寝衣,慕容瑶便睡在了母亲内侧。
初夏夜闷微热,慕容冲侧卧着亲自给儿子打扇,一边儿哼着曲儿,慕容瑶攥着他的衣袖,没多久便睡死过去。慕容冲叫了两声儿子的小字,慕容瑶都没什么反应。他才抬头往窗外看,夜已经黑的无声无息。
他叹口气撑手起身脱下遮挡孕肚的宽袍,轻轻说了句:“不来看看你未来儿子么?”
衣袍下是一层深红的薄纱,笼在身上,更衬得他肌肤雪色如白玉,他不过刚落音,便被人从后抱住,一双肤色颇深的大手从他挺起的腹部揉到双乳,隔着薄纱摩擦着他敏感的乳珠不停大力揉按,穿过红蕊的金环在这双手中折磨着整颗红樱,软肉被挤压到变形,慕容冲按捺不住,媚喘出声:“嗯……”
自他再次有孕后东海王来的极其频繁,少年咬着他的后颈不松口,双手将他蹂躏的衣衫不整,薄纱半挂在肩头,香艳欲浓。
“你穿成这样,本王哪儿看得见其他?”语罢少年食指按了按挂在慕容冲乳珠上头的金环,颇有些自怨自艾:“……你总是这么勾我!”
自那日异象出现后,东海王便与另两个苻坚到了这个尘世,如孤魂野鬼,神出鬼没。直至慕容冲有了身子,东海王便来的更加勤快,自觉像是养了个貌美外室,外室又有了自己骨肉,自然上心一些。
少年揉够了乳儿,搂着软成一滩春水的慕容冲倒在自己怀中,七个月的肚子已经挺了不小,可慕容冲的腿依旧白皙纤细,他身高腿长,满身的熟妇风情,欲望来时从不会抗拒,依顺在人手中,任凭男人把玩。
东海王分开他的双腿,本想问他可不可以,手却直接摸到了大腿内侧的湿迹:“……怎么这么湿……?你没洗么?”
慕容冲有同新雪的面皮已经动情地敷了一层红粉,他右手碾着乳环自己玩弄,勾引似的喘着气说话:“……嗯,洗了你就不知道、我多想你了……流了好多呢……”
少年到底血气方刚,哪儿容他这么撩拨,低头便握着他的肉臀打开面前的长腿,鼻梁抵在腿根的软肉上,仔仔细细地舔舐上去吸吮,将慕容冲发骚流出的淫水悉数舔进口中,而后便将嘴唇贴上艳红的阴唇,狠狠地吸了上去。
慕容冲突然拽住床头的纱帘,闭住双目,嗓子却忍不住发出粘腻舒爽的淫喘浪叫:“哈啊……舌头好烫……!”少年的舌头厚,伸进去贴着谄媚的肉壁搅动,关中干燥,嘴唇上干起的皮也蹭着娇嫩的肉蕊摩擦,半年来在慕容冲身上,东海王的口技到底练出了些名堂,不过刚进去闯荡便叫慕容冲欲仙欲死,手指捏着纱帘捏的骨节泛白,忘情地媚着声儿呻吟。香汗将发丝粘在他脸蛋上,本想去看少年的表情,抬眼却只能瞧见自己高耸雪白的肚皮。
东海王吃着这朵肉花,没一会儿便觉得穴道痉挛地更加疯狂,便晓得慕容冲是高潮了,原本细瘦的腰托着重负不受控地拱起,少年坏心眼的伸舌堵住穴口,本想久违地品一嘴慕容冲泛滥的淫水,却只等到一小截儿甘露。
慕容冲的身子向来多情又多汁,东海王本是奇怪为何今日只有这些,以为是自己来前他已经叫人吃光了水儿,赌气似的坐起来,并两指往里头钻,没摸到男精,指尖却顶到了一块坚硬的玉。
少年皱眉,心道难怪这么快便丢了身子,“我都说了今夜我来,你怎么还用这东西!”
慕容冲将玉势含的又深又紧,他刚高潮一回,心情畅快,扶着腰坐起来,从后抱住少年,贴在人身上,诱哄着自己的小情郎,吐了口气:“怎么还和这死物置气,我白日里想你想得都要疯了,只得用它来慰籍一番,你既来了,来帮我把它拿出来,好不好?”
东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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