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本要去捏慕容瑶的脸,却瞅见被自己扔在枕上的玉势,咦了一声拿过去给几人:“这玉势形状不似玉势啊……?倒像是剑柄。”
慕容冲听到连忙扭头:“给我!”
苻坚看过去,觉得那玉极是眼熟。秦王却笑了,捏着慕容冲的下巴道:“凤皇,那不是朕的神术么?怎么叫你做成了玩具?”
慕容冲伸手夺过来,理直气壮道:“到了孤手里头再塑过,那便是孤的纹玉。”
他刚落音,几个男人都愣了下,苻坚眯了眼睛,一手将他又捞回去在怀里:“你的什么?”
慕容冲突然蹙眉,又不说话了。
苻坚不着痕迹笑了一下,撩开他被揉的乱七八糟的红纱,照着他几人刚蹂躏过的肥穴一掌打了上去。
慕容冲哼咛一声,猛地抓住男人衣襟,似是没想到男人会打他。秦王见他模样又心软又好笑,瞧见一旁木架上的搔杖,伸手拿过来:“既是要罚他,朕来掌罚。”
慕容冲一见这模式便红了双颊,东海王向来辩不过他们,凑过去怕慕容冲跌了,从后抱住他分开双腿。
慕容冲的女穴很是漂亮,又肥又白,吮起来口感像是鲍鱼。男人一次又一次扇上去,藏不到阴唇里头的花蒂吃了好些鞭笞,合着整个肥鲍都颤颤巍巍的发肿,慕容冲咬着嘴唇,这会儿跟男人们杠上了,不肯叫,可每一杖下去,敏感多情的身子总是要爽的流一股水儿。他实在受不住,瞪两个男人一眼,主动抱住双腿,艰难地给肚子找了个舒服姿势,掰开肥穴给几人看去:“……插吧。”
慕容冲在桌边叫他们一齐上下疯狂奸了个遍,又叫抱去寝殿外头的龙椅上肏玩,直到被三人轮流内射后,腹中胎儿已经活动的无比剧烈。
三个男人缠绵地吻他,卯时一到便又消失地无影无踪。慕容冲大张双腿无力倒在自己宽大的龙椅上头,本该叫男人射满男精的女穴被用玉势堵了住。
慕容冲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燕宫能醒来,但他几乎连手指都动弹不得。腹部的不适感在所有快感消失后愈发强烈,他蜷在龙椅上按着巨大的肚子呻吟。
直到疼痛渐渐微弱,慕容冲便不得不撑起身子,一步一步挪到床榻边上。双腿软的可怕,他不过刚碰着榻边,便重重跌在地毯上头。
慕容冲这一脚摔得麻木了,许久都没缓过神来。直到剧烈的疼痛再次袭来,伴随着下腹一抽一抽的感觉,他才将头抵在床榻边,无力地笑了一声。
建元十八年时候他流过胎儿,就是这么个感觉。他伸手去摸自己的肚子,愣了愣,叫了两声自己的儿子。
“瑶儿……瑶儿……?”
慕容瑶没有醒。
他爬到榻上,抱着儿子亲了亲对方额头,便躺在一侧用宽袍裹住自己,一动不动了。
杨定晨里来接慕容冲时,母子俩躺在榻上似是好梦正酣,听到他来,慕容冲有气无力地吩咐道:“将太子抱走……回他的殿里……”
杨定皱眉,走近去问:“你怎么回事?”却看到慕容冲身下的床褥是湿的。
慕容冲反问:“你见过女人生孩子么?”
杨定看着他的目光怪异起来:“疼吗……?”
慕容冲满头的汗水,闭眼答:“疼的要命。”
“那你为什么要生下苻坚的孩子?苻坚已经死了,你不用再受制于他。”
慕容冲按着自己的肚子,已经元神涣散,冷不丁叹息似的笑了一声:“你想要什么答案?因为我爱他?”
燕帝诞下了一个不足月的死胎。
近身的宫娥内侍对此讳莫如深。慕容冲将这个已成形的孩子来回看了看,对杨定说道:“你瞧他像不像苻坚?”
杨定没有说话。
被长发覆着的皮肤比新开的茉莉还要洁白,秾艳的眉眼带着生产完后的倦怠,慕容冲就躺在床榻上,宛如一朵行将枯萎的山茶花。
“已死之鬼的孩子,合该是一枚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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