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圆头按摩棒时显得有些无措,可他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打开开关,抵在他脆弱的花蒂上。
“唔!不行太太过了呜——”
他的腰控制不住地扭动着往后躲,又被男人攥着脚踝拖回来,他受不了地呜咽着,摇着头哀求。
然而男人才不管他是否受得住,自顾自用两指捏起蒂皮将那颗红肿充血的珠子推出来,又近乎无情地把按摩棒碾上去。
“呜啊——”青年被刺激得双腿绷直,一声高亢的呻吟冲出喉咙,竟在瞬间被强制高潮了。
他的雌穴抽搐着吐出透明的液体,身子也仍在痉挛,可男人像是没看见似的,任由那按摩棒孜孜不倦的工作着。
“啊啊啊啊——真的不行!求您让我缓一缓,求您了主人——”
他仍在不应期,就被过于强烈的快感逼得红了眼圈,这会儿也顾不得音量高低了,只一个劲的哀叫。
眼瞧着青年又想往后逃,男人索性把青年向后一推,让他后背抵墙,这下便避无可避了。
“呜——”他悲鸣着浑身打颤,很快又被送上了情欲的高潮。
就这样几次高潮过后,他的身下已经攒了一小滩水洼。
“哈啊——哈——”他眉头紧锁,艰难地喘着粗气,女穴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小小的花核更是酸涩不已,可发情期的情欲却没能缓解多少。
他需要的是男人的信息素,以及带着信息素的精液。如果不是因为男人现在在他身边,闻着他的信息素还能勉强保持理智,或许他早就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了。
自从他被这个男人打上标记以后,每到发情期,如果无法及时往腺体里注入信息素,他就会一直维持欲求不满的状态。哪怕下体被磨得破皮流血,那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欲望也无法消退。
这一点,男人明明很清楚,却迟迟不让他解脱。
“主人求,求您饶了我”
在男人大发慈悲移开按摩棒的短暂时间里,他虚弱地低喃着。他的声音已然有些沙哑,此刻更是卑微到了尘埃里。
男人依旧面无表情地俯视着他,继而毫无征兆地捏起他的下巴。
“你想着去切除腺体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会有今天?”
四目相对,青年盛着泪光的眸子颤了一下,他只是触及男人毫无温度的视线时便已开始发抖,他早就知道自己如果被抓回去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但他还是选择了奋力一搏。
结果自然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他强忍着发情期带来的痛苦来到医院,却拿不出“标记者的同意书”,所以医院不肯给他做手术。不仅如此,也不知是谁通知了他的主人,他连医院的门都没出去,就被迎面走来的男人逮回了家。
他也不知道自己那会儿是哪来的勇气,只是那勇气在见到男人的那一刻便尽数化为了恐惧。
男人见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嗤笑一声松了手。
他不再理会青年的反应,自顾自拿起一支尿道棒就往那根已经射了两次的性器里塞。
他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却很是熟练。青年难受得眼泪直掉,链条随着他身子的绷紧而发出轻响。
他难耐地喘息着,眼睁睁看着那根金属棒缓缓往里插,等到插到底部时,额上早已布满了一层细密的薄汗。
男人瞥了眼他泥泞的胯间,那湿软的穴正欲求不满地张着小嘴,似乎早就准备好迎接外物的侵入了。
他像检查某个器皿一样探入两指,在湿热的穴壁上按压抚摸,待青年的喘息声越来越大,慢慢被推到高潮边缘时,才毫无留恋地撤出了手。
青年无力地靠着墙大口喘息着,在发情期的他被这样撩拨无疑是雪上加霜,雌穴微微痉挛着想要索求更多,但男人没有让他多等,紧接着一支按摩棒被塞进了他的穴里。
“呃唔——”下一刻,按摩棒就被调到了最高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青年弓起了背,蹙着眉用没有焦点的眸子望着自己胯间的异物。
男人重新拿起圆头av棒,而青年也如他预料的那样,在它触及皮肤的那一刻颤抖起来。
“呜!!我错了——我错了!主人呜我不该不该去医院”青年的身子像是触电了一样可怕的颤抖着,他语无伦次的道歉声充斥着整个房间,与此同时再次达到了高潮。
只听“啪嗒”一声,塞在他体内的按摩棒被不断翕动的穴壁挤了出来,一直滚落到男人脚边。
被爱液浸润的性玩具在光的照耀下反射着淫靡的水光,男人将它捡起来,重新把那口仍在流水的淫穴堵住。
“还有呢?”
男人漫不经心的声音让昏昏沉沉的青年心神一震,混沌的大脑勉强找回几分清明。
“还有不该想着要去切除腺体呜!”青年突然猛的一颤,连带着音调都陡然拔高。
男人面色不虞地捻动着那根直挺挺插在尿道里的金属棒,显然对于对方的作为十分不满。
“呜对不起求您——”
脆弱的管道被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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