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块儿床单,晕出深色泪痕。他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甚至没有精力求饶——他必须保证小穴静止不动,甚至微微突出,就像排泄一样,否则针会更加深入。
白安苦苦忍耐着,时间仿佛都慢了很多,穴肉又麻又痛,实在难捱得很。他在心里默默想道,这次受完责罚,臀缝一定会肿的不成样子,想必之后的几天上厕所都会不方便。
二十分钟后,男人取下少年臀缝中的针,拔出针的过程又是一种折磨,穴肉本就娇嫩,受到针刑带来的尖锐疼痛,不断痉挛颤抖着。白安甚至想掰开臀瓣,让臀缝张开,避免挤压到伤处。
三根细针尽数拔下,这下白安彻底没有了缩紧小穴的力气,不得不吐出穴心,用以缓解针刑带来的痛感,这时菊花拍再次贴在了臀缝上。
男人手腕翻动,细窄厚重的菊花拍狠狠抽落,清脆的拍打声和少年哀哀哭泣声交错在一起,回荡在书房中。
如果这时房间里有第三人,看到的便会是这样一副场景:少年跪趴着,以一种绝对臣服的姿态承受责罚。男人站在一侧,压迫感满满,手中菊花拍重重落下,每一下都正中花心,好一幅严厉训子的场景。
男人数着数,抽满了五十下才停止。此时白安整个屁股伤痕累累,里里外外都是火辣辣的痛,臀缝肿起一指高。花心更是伤得重,就连放松状态下也无法缩回,只能突出在穴口,随着白安的抽泣不断颤抖着。
惩罚基本结束,只剩最后一项,串珠。白安睁着一双肿成核桃的双眼,扭过头去看向父亲:
“……爸爸,我知错了,最后一项惩罚就饶了我吧……臀缝和小穴真的太痛了呜呜呜”
男人冷着脸色,无情地拒绝了儿子的求饶:
“不行,不仅要罚,还要连续戴好几天,好好长长记性。”
串珠一向是最后压轴的惩罚。每次犯了错,挨完打后白安都会被塞入串珠,小错戴几个小时或者一天,大错戴三四天乃至一个星期,一整天里除了必要的排泄,都必须清洁好小穴,一直塞着串珠,无论是走路、吃饭、写作业、做家务还是休息,这条串珠都伴随着白安。
男人很注意儿子的安全,塞串珠之前甚至用酒精湿巾对它和儿子的臀缝消了毒。风一吹,白安的屁股凉飕飕的,“爸爸给自己擦臀缝”这个认知,却让白安羞得脸发烫。
这条串珠由小到大,第一颗只有珍珠那么大,最后一颗和小蜜桔差不多。男人按着白安的腰,将串珠抵在他红肿的后穴上,一颗颗缓缓塞了进去。
“嗯啊~爸爸轻点……嗯~太大了呜呜……”
前面好说,越往后串珠越大,白安扭着屁股挣扎,被串珠顶得眼眶发红。小穴也干涩紧致,男人颇费了一番力气,甚至用拳头往里锤了锤才终于全都塞进去。
男人长叹一口气:“安安,这个串珠要戴三天,爸爸希望你记住教训,以后不要再犯同样的错。”
白安屁股和臀缝的伤一齐发痛,串珠给小穴带来难以忍受的异物感和肿胀感,他知道这是他犯错后应得的教训,好在父亲还愿意原谅自己。
白安跪起身来,抱住男人的腰,闷声抽泣道:
“呜呜……是,我不敢了爸爸,以后决不会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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