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舌头,舌尖一卷,把精液吃进嘴里。
射完精的男人神态放松,知道大哥在玩这个骚货的屁眼,于是把乐渝的头往地板上按,伸脚踩住少年的头。这个姿势可以让肩部紧贴地面,同时屁股翘得更高,而且十分满足男人的恶趣味。
看着五官精致的少年被自己踩在脚下,男人劣性的征服欲得到满足。
脚下的少年好似觉得屈辱,面色涨得通红,不停地求饶:“不要踩脸……呜、好像条母狗……啊、要被红酒灌满了……我不是骚母狗、呜呜……”
这个动作侮辱性极强,仿佛乐渝不再是人,而是一条可以被随意玩弄的骚货母狗,只会摇着屁股向男人求欢。强烈的羞辱意味让乐渝的身体更加敏感,嘴里没有肉棒堵住后,他终于可以放荡淫叫了。
“啊啊啊、好满、好涨……不要了、肚子好胀、呜呜……被红酒操了、骚货用屁眼喝红酒了……啊、好爽……好羞耻……”
身后年长的男人却突然把酒瓶从屁眼里抽出来,被插爽了的骚肉还在依依不舍地挽留着,紧紧地缠住瓶身,瓶子从屁眼里拔出来的时候还听见“啵”的一声。
男人低声命令道:“夹紧,不要流出来。”
年轻男人和自己大哥一起玩了这么多小男孩,对他的性癖非常了解,见状连忙起身,也不踩着乐渝了,走到他身后,架起摄像机开始拍摄。
只见相机取景框内,白嫩的屁股高高撅起,娇嫩的屁眼已经被操红,为了不让红酒流出来,穴口正努力地收缩着,像会呼吸的小嘴一样一张一合。
酒瓶里还剩一点红酒,年长的男人拿出一个玻璃漏斗,“小朋友,自己把屁眼掰开。”
乐渝为这个称呼羞耻了一瞬,乖顺地照做,下一刻,屁眼里就被塞入一件东西,质感和酒瓶差不多,都冰冰凉凉的,但比酒瓶细短的多,他扭头想回头看看,却被男人皱着眉头命令不要动。
慢慢的,熟悉的冰凉液体再次流进身体,乐渝已经习惯被酒液冲刷肉穴的快感,舒爽地呻吟着,全然不知自己的淫态被相机忠实地记录下来。
纤细的手指掰开臀肉,雪白的屁股里插着一只玻璃漏斗,暗红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漏斗里,再顺着插管流入屁眼深处里,温热的肠道让酒液升温,空气中隐约散发出酒液的香醇味道。
年长的男人终于把红酒灌完了,七百多毫升的酒全部被灌进屁眼里,又顺着肠道进入小腹。乐渝觉得腹部沉甸甸的,又饱又涨,给他一种肚皮快被撑破的错觉。
肥腻白皙的屁股在男人面前摇晃,为了不让红酒流出去,乐渝把屁眼用力夹紧,穴口的褶皱聚在一起,看上去生涩乖巧,又因为穴口处的水痕显出了几分淫靡。男人不再忍耐,粗长的性器在穴口蹭了蹭,便强势地插了进去。
肉穴里又湿又软,贪吃的穴肉紧紧咬住几把,男人一进去便舒爽地叹了口气,连缓冲都没有,直接快速凶猛地操干起来。
乐渝被力道冲击地跪不稳,猛的男人向前一磕,身体像个玩具娃娃一样随着男人的动作向前晃动。男人越干越凶,大手牢牢攥住他的屁股,几乎是骑在乐渝屁股上操他。
乐渝只能高高地撅起腰臀配合男人,无助的承受男人狂风暴雨般的操干。
一边在拍摄的年轻男人看见他这副任人欺凌的画面,眼神炙热,刚射完的鸡巴很快又硬了,他一手扶住相机,另一只手握住性器缓缓撸动起来。
“啊、受不了了、好快……啊啊大鸡巴好厉害、呜……太快了……大鸡巴老公慢、慢一点……”
乐渝呜咽着求饶,祈求男人能够温柔一点,却换来了狠狠地一巴掌,男人语气冰冷无情:“小骚狗还敢求饶,跪好,你就是个让我们发泄欲望的骚婊子,母狗和婊子不配提要求。
他眼神迷离,全身都覆上一层情欲的粉色,他听到男人对他无情的羞辱,骚屁眼不自觉地绞住鸡巴,穴肉狠狠吮吸着,屁眼深处喷出一股热流,混合着肠道深处的红酒全部浇在大鸡巴上,被鸡巴堵得严严实实,只顺着穴口的缝隙流出来一点。
男人凶狠地操干了一会,抱起乐渝换了个姿势,让少年像树袋熊一样挂在自己身上,他三十多岁正值壮年,胳膊上的肌肉隆起,稳稳地抱着乐渝操了起来,胯下的鸡巴还在肉洞里猛干。
“呜……不要,红酒、红酒要流出来了……”
由于重力,肉洞里的红酒向下流,乐渝连忙收缩屁眼,想含住酒液,穴肉却被粗硕大鸡巴一次次地捅开,肉屌每一次向外抽时,红酒混合着骚水便向外喷出,水逼被操得噗呲噗呲响。
“啊!啊啊!太快了!别、别那么快!要被鸡巴操死了、啊啊啊……”
乐渝很快被操到高潮,穴肉里像有无数张水润的小嘴一样嘬着鸡巴吮吸,男人被吸得腰眼发麻,大开大合地操了几百次,精关一松,鸡巴跳动着射在乐渝屁眼里。
强烈的快感让乐渝双眼无神,全身抽搐,他被男人翻了个面,依旧被男人稳稳抱着,不过是从面对变成了背对。这时乐渝才看见年轻男人手里的摄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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