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额……顾,顾冰还说了些……奴刚刚没有交代清楚,顾冰说了您的坏话!他拐弯抹角地暗示我,说您精神有问题,说您是变态,叫我要提防着您……我,我先是表现出很惊讶,然后立刻反驳了他,之后又表现出一点半信半疑地后怕。”
这种小插曲主人没特意问起,顾净是觉得没必要说的,但她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犯的错,只能先说这个试试看。顾净现在又痛又急,既然主人这么问了,那就说明自己先前的怀疑不是子虚乌有,主人今天这么严苛是真的在惩罚她。
顾泠继续问道:“还有吗?”
顾净知道那不是主人想要的答案,但是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自己还遗漏了什么没有说的了,“奴发誓,奴全部都说了,没有半点隐瞒。”
顾泠一边走去沙发拿起平板,一边说道:“嗯,我相信你。”
顾泠将平板举在顾净身前,点开了一个视频。
视频里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正在沐浴,而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顾净。
平板上播放的画面让顾净过于震惊,以至于她一时间都忘记了她身上的痛楚,也不呻吟挣扎了,直愣愣地看着顾泠手里的平板。
画面里的场景,顾净很熟悉,正是她卧房的浴室。视频里的她,洗着澡,然后两只手开始不老实地伸向自己的下体……
第一次以这样的视角看自己,听着自己隐藏在水声下时有时无的呻吟,顾净羞得脸烧了起来。抬眼看见顾泠若有所思的样子,她心脏猛地一跳,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到底做了什么蠢事。
“主,主人……”顾净声音发抖,看着顾泠直摇头,害怕得连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她真的没有想要故意欺骗顾泠,只是……当时只是一时兴起,想起上周被顾泠调教的画面,身体激动不已,但她真的摸了几下就停手了,根本没敢高潮。而且昨晚她心里一直惦记着顾泠,等顾泠回家等到直接在地上睡过去,今天早上从上班到现在一直在忙工作上的事,忙着思考顾家的关系,这个小插曲,她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但顾净知道,这样的行为在顾泠的眼里怕是不可饶恕的,她该怎么办?现在认错求饶还来得及吗?
“舒服吗?你看起来很爽的样子。”顾泠又看了看视频里的人,抬眼看着木马上的顾净。
“主人……呜呜呜,我真的错了……奴,奴知道错了……”顾净现在只想立刻伏身跪在顾泠脚前,奈何她被困在木马上动弹不得。
“怎么会,我确实不应该让你憋坏了。今天你做的不错,这是给你奖励,让你舒服个够,好好享受吧。”说着顾泠启动了连动着顾净体内假阳具的炮机。
“啊啊啊啊……”
顾泠瞄了眼无助哀嚎的顾净,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调教室。
炮机有节奏地工作着,吱吱作响。顾净只觉得自己的阴蒂阴唇像是被不断充气的气球,慢慢肿胀起来,被木马顶峰挤压得随时快要炸开,疼痛也越发剧烈,不知道是不是在不停的扭动中已经搓破了皮。不过在阴蒂的阵阵钻心的剧痛中,阴穴里却因为阳具的抽插,刺激出一阵阵快感。
“主人……主人……嗯啊……奴,奴错了……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嗯……求您……呜……求您饶了奴吧……饶……饶了……”顾净的求饶声断断续续回荡在只有她一人的调教室里。
阳具的抽插频率时快时慢,后穴里的肛塞也配合着时不时开启震动。因为疼痛,疲劳和刺激,顾净无数次条件反射般想要把身体蜷缩起来,但除了让自己陷入短暂的窒息外,什么也没有改变。耳边只有炮机工作的声音,顾净只觉得整个世界像是旋转了起来,疼痛和愉悦把她夹在中间,一圈又一圈,越转越快,让她头晕目眩,分不清自己身处何处。
炮机突然加速,顾净在晕眩中,在疼痛的夹缝中,被推上高潮。她甚至叫不出声,像一条离了水半死不活的鱼,被掉在鱼钩上,身躯无意识的抽搐着。
然而高潮的快乐只是短暂的,顾净梦寐以求的事情很快就变成了难以忍受的煎熬。
停下来吧,求求了,只要停下来,什么都可以……身体被不知疲倦地机器一次又一次撑开,又是一阵不可控制地抽搐,顾净抖抖索索地哼唧着。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高潮了,她只知道,高潮失去了快乐,失去了意义,有的只是阴道不受控制的收缩,疲惫不堪的身体,和叫喊到嘶哑的嗓音。
听着顾净的声音,顾泠觉得早上因为不得不见顾洺的郁结消散不少,眼前的午餐也能心情愉悦地享受了。顾泠在监视器里看着顾净有气无力地哀嚎,时不时地惊叫,更长时间里只有喘息,身体紧绷又泄气垮掉。让顾泠想起了之前见过的一幕,一只被倒挂在钩锁上,等待宰杀的无助的羔羊。
也许下次可以试试这个姿势……
顾泠慢悠悠地享受完精致的午餐,又喝了杯茶,这才踱步来到调教室,把顾净从木马上放了下来。
顾净腿软得根本站不住,头也晕乎乎的,她都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被取下了手铐,又是怎么从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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