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肖鹏?虞啸卿犹疑地喊他。来人看着他,眼神古怪,彷佛不知该如何应答。虞啸卿于是鼓起勇气,有些惊喜地说,你来了。那人迟疑地点点头,似乎是有点后悔。虞啸卿赶忙抓住他的胳膊,红了眼睛的模样倔强又委屈,说你还记恨我,是吗?
那人看着他跟做错了事的孩子求原谅一样的脆弱神情,摇了摇头,平静地说师座,我不怨你。你只是做了你力所能及的事。虞啸卿笑得酸涩,说你又在跟我讲反话。对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把他揽入了怀里。
虞啸卿冷静了一点,手在他背后抓着不肯放,脑袋则贴在他胸前听律动的心跳声。咚咚,咚咚,令人心安。虞啸卿喃喃道,你肯来就好。他什么都没说,摸着虞啸卿的脑袋像安慰一个哭鼻子的孩子。
那孩子的动作却很快变得没那么天真无辜,胡乱摸索着他的身体,声音暗哑地说,我想你。然后把他推倒在地,额头抵着额头。神情则有些恍惚,像身处迷雾之中。肖鹏闻到熟悉的酒气,那是他老师最爱的威士忌。细看这个人眼神也不怎么清明。
他悲悯地看着失去挚友而终日浑浑噩噩的虞啸卿,没有拒绝。
比起花样繁多的师长,他的双胞胎兄弟单刀直入很多,还有些压制不住的粗暴和急切。肖鹏抓紧了他的肩膀,因为一向不会撒娇求饶,只能一味地忍受。虞啸卿趴在他身上喊着一个名字,一个他听唐基和老师从不当着虞啸卿面提的名字。他选择沉默。
听不到他的回应,虞啸卿反而变本加厉。红着眼角,眼眶湿润地掐着窄腰凶狠地动作,眼泪大滴大滴地砸在他的胸前,问你为什么不应我?肖鹏受不住地呻吟,迫于无奈带着哭腔喊他啸卿,最后伴随着痛楚到达了高潮。对方才疼惜地把他的眼泪一一舔去。
兴许是喝了点酒,虞啸卿感觉没那么灵敏,这场情事持续了不短时间。尤其是告诉虞啸卿他该走了,以后都不会回来的时候,对方纠缠得更厉害,像怕结束一场从未有过的美梦。
终于在虞啸卿昏睡过去后,他才得以脱身。腰腿酸软,某个地方隐隐作痛,脚挨着地毯的时候一下子跌在地上。窗边,一只金瞳的黑猫静静地注视眼前发生的一切,然后一跃而下,像墨水混入夜色消失不见。
一记鞭子力道狠厉地划破空气,抽打在肖鹏的背上,生生撕烂了白色衬衣。跪在地上的人咬着牙闷声不吭,脸上冷汗淋漓。杜荫山见差不多了,便收起长鞭,慢慢走近。皮鞋在地面上发出响亮的回声。听到脚步声逼近,肖鹏撑着乏力的身体再度跪直。
脚步声停止,身后的人好像蹲了下来。衬衫被掀开一角,两根手指探了进来,用手背缓缓抚摸鞭伤旁侧的柔嫩肌肤。动作轻柔,却让他止不住颤抖。这种事,不许有下次了,他的师长在耳边吐着气温和地说。
知道了,老师,肖鹏轻轻地回答,随即感受到肩上落下了一个吻。对方长叹了一口气,还没等肖鹏想明白为什么,命令紧接着下达。衣服脱了趴床上,我给你上药。肖鹏乖巧地回答,是,老师,习惯性地服从了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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