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自己的媳妇儿竟然一手掐奶,一手插入自己的腿心,正满脸潮红,微张着小嘴发出一声声的喘息。
仔细看,白嫩的奶头上满是黏湿的口水,乳头被含咬得红肿一片,像两颗樱桃,正随着他不断的动作不断的晃动着。
他右手纤细的手指并拢着,刺入阴茎下方的蜜洞。
饱满的阴唇被戳翻,湿热的软肉上挂满了蜜汁,随着他手指的抽插,黏湿的水液不断顺着腿心滴落在黑色的座椅上,座椅上已经一片氤湿。
车内,迅速的弥漫开了那股甜香味儿。
樊鹏天已经顾不得媳妇儿阴茎下长着女穴的意外了,他看着自家媳妇儿的这骚模样,喉结滚动,身下迅速的胀大起来,哑着声音低低喊着:“媳妇儿,你在干什么?”
路冠玉手指飞快的戳弄花穴,湿热的穴儿越发的不满足,明明一阵阵高潮涌起,里边却越发的空虚。
听到樊鹏天的喊声,他显示一个紧张,穴儿瞬间缩紧,咬住了手指,路冠玉不由得抬起湿润的眼看着樊鹏天,心内不由得紧张,期待,以及惶恐,左手不由得松开了奶子下移。
扒开了花户的阴唇,推开,让男人能够看得更清楚,路冠玉红着眼嗯啊了一声,努力让自己更骚一点。
“老公,奶子胀痛,我,我就吸奶,一吸奶这骚逼就痒得不行……”路冠玉说话都带着一丝喘气,他双眼朦胧,目光迷乱的望向樊鹏天,音里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气息。
看到路冠玉的这副姿态,樊鹏天只觉浑身燥热,心跳如雷鼓,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向了媳妇儿的右手,双眼紧紧盯着媳妇儿那被扒开的地方。
黏湿的淫液将阴唇涂满了靡靡的春色,而他的左手按在饱满的内阴唇往两边压,两边的阴唇被他挤压的变形,媳妇儿右手手指并拢着抽送,每每抽出,就带出一片粘腻湿滑的y液。
媳妇儿这么浪,这么骚的吗?
喉咙不自觉的滚动起来。
"唔,老公"路冠玉轻声唤着樊鹏天,声音里带着哭腔,一边叫着他,一边用力的戳弄,“老公,它原来不这么骚的,可,可是那天被你膝盖顶撞到了就开始了,尤其是,是你的大屌日了后穴,它就不停流水,空虚难受,想要"
说道这里,路冠玉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欲求未满又难过又委屈,他抬起头,泪眼汪汪的看着樊鹏天,眼眶红彤彤的,“老公,你是不是嫌弃我这样不男不女的样子。”
嫌弃?
若是以前,樊鹏天想着这样的身体或许会。
但,不知道为什么,媳妇儿这模样,他只觉得媳妇儿哪哪儿都格外的诱人,怎么看怎么可爱,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嘴唇,眼神变得火辣辣的,"不会,媳妇儿你哪里对我来说都是好看的。”
“尤其是媳妇儿你不穿衣服的模样,我简直爱死了。”
“更别说是你这样了,你这样,我喜欢的很,我爱的紧。"樊鹏天的呼吸粗重起来,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快要爆炸了,脑海中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下某处涨得厉害,那里,已经肿成一团。
他说:“媳妇儿,我这就来干你。”
“我正愁媳妇儿你的后穴太不经日的,现在好了,有两个骚穴让我日的,这样就不怕日坏媳妇儿的骚穴。”樊鹏天车一个拐弯,直接碾开灌木丛进去树荫里。
这一片偏僻,就连路都是土路,更别说两边了密布的草丛和树木了。
等进去后,樊鹏天就迫不及待的从驾驶座和副驾驶座中间的位置跨过去,他一把抓住了路冠玉的双腿往上压:“媳妇儿,快帮我解裤子,老公我要日你的骚逼了!”
路冠玉没有拒绝,他甚至还主动的配合着,将右手伸到樊鹏天腰间解开皮带扣,再一扯,脱掉皮带,脱掉底裤,那狰狞的肉棒便露了出来,那里正蓄势待发,鼓鼓囊囊的欲望这样直视,足有路冠玉的手腕粗。
路冠玉不由得吞咽了下喉咙,心道:自己手指插入都那么紧,这个磅礴的欲望进去自己岂不是要被撑死?
底裤一解开,樊鹏天立刻就急切起来,肉棒对着他湿热的穴口抵入,他一个深深地冲击,将自己全部没入了那湿滑温暖的洞口。
路冠玉顿时闷哼一声。
樊鹏天的动作顿了顿,这里头又热又紧,湿热的软肉将他的大屌裹住,炙热的吸着,吮吸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爽感蔓延而起,快感如灭顶般侵袭而来。
不过,樊鹏天还是注意着媳妇儿的神情,他哑着声音问:“媳妇儿,是疼吗?”
路冠玉一心只想要让男人舒服,只要他爽了后就更能够接受自己这儿。
闻言摇了摇头,但额头浸湿的汗,被咬的泛白唇角,和穴儿缩得更紧不愿放松的样子,无不昭告了他此刻的疼。
屌被紧紧裹着,也有点难以抽动。
樊鹏天强忍着快意不动,左手松开,只提着路冠玉的右腿,左手顺势的摸到了路冠玉的阴户。
樊鹏天粗糙的手掌摸向了阴唇,揉捏着按住了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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