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于五环以外的水域公园旁,外面看起来宁静致远似的。谁知道内里别有洞天。俊男美女在舞池里摇晃,室内烟火点的飞起,吧台小伙更帅些,帽檐压的低,一边调酒,还不忘露出腕间的纹身。一看就是个玩咖聚集的地方。老板自称叫io,是个潮牌主理人,黄头发黑上衣,还有个宽松的像是裙子似的阔腿裤,一双高马丁靴,看到孙载怡,立刻迎了出来。“什么风把孙小姐吹来了。”“徐家小五,徐荼,徐又焉那宝贝疙瘩妹妹。”这一句话,io眼都亮了,笑容越发的灿烂,“徐小姐光临,小店蓬荜生辉啊,有什么要求爱好,喜欢上面大的,还是下面?”徐荼被噎住,自己琢磨了一下他这话说的和她脑海中理解的是否是一个意思。偏头问向孙载怡,“你现在都玩这种东西了?”“我这不为了迎接你,让你感受一下国内的光和热嘛。”说着,孙载怡一个响指,立刻进来了一排西装革履的年轻男生。吓得徐荼向后,倒吸了一口气。“你说的小嫩肉是这样的啊。”“不然你以为是什么?”徐荼扁了扁嘴,咽了口口水,是自己肤浅了。她还以为孙载怡嘴里的年轻小男生是指来玩的人颜值颇高,就像昨晚跟她搭讪的杨盛。这冷不丁的室内站上一排男人,还真是致命的感官冲击。并不太好的冲击。“都不要。”“为什么啊,我可是特意等江一一没来,把好的都留给你选。”孙载怡说着,还指了几个给她,“又不干什么,就是陪着唱歌喝酒,助兴的。”室内的灯光带着暧昧的暖橙色,可以看得出都化了妆,身姿笔挺,甚至的确有那么一两个,颇有几分当红小生的帅气。可她突然想起昨晚的徐又焉。长腿坐在转椅上,低眸微敛,长指敲桌的模样,衿贵雅胄,是他们一分都不及的模样。当真是吃惯了好的,就再也吃不得这些。也不知道沈浓那据说非常不错的哥哥沈凌是个什么模样。徐荼这边想着,手机铃声在室内猛然响起。她低眸随意一看,动作就瞬时被卡住。徐荼在听到这句话后,果断把手机摁死。搞笑,要是让徐又焉看到,她面前站着这么一排男人,她今晚估计就不用回家了。何止是不用回家,只怕赫尔辛基也回不得,她会被扔回末寨。那个她逃出来的地方。徐荼一个没选。io还有几分不甘心,敲着门来问了几遍,“徐小姐喜欢哪种?我这还有那种初恋型的,就光陪你坐着,不说话的那种。”“不用不用,”徐荼连连摆手,她可招架不住这个架势,“给我两瓶egon uller的tba就好。”io的表情迅速变得奇妙,“要不,我留在这陪您?”眼看着徐荼眼睛都瞪大了,他立刻又加了句,“我这一共就两瓶,剩下的都在s了,听付坤说昨晚来了个爷,开了他瓶1975的tba,我这把两瓶都给您的话……”徐荼和孙载怡瞬时爆笑。这屋子里只有他们俩知道,昨晚徐荼在付坤那里扫荡似的把他的顶级雷司令喝了个七七八八,特别是那瓶1975年的贵腐,付坤那表情跟现在io的一模一样。到底没有为难他。徐荼今天也不敢多喝,只要了两瓶小甜水,大家取乐用。江一一来得晚些。她现在在国家舞团当主舞,正经的体/制内打工人,朝九晚五,没事还要加个班,跟她们这些无所事事的人截然不同。据说最近在排新年的献礼节目,光是编舞就改了十几稿,她压力大到失眠。赶到的时候身上还穿着训练服,外面裹了巨大的及踝羽绒服,头发扎起,一张脸还没有巴掌大,缩在围巾里,像个高傲的小天鹅。她这种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大小姐跟徐荼这种半路转行的截然不同。骨子里透着的舒展与自我,是徐荼后来用了很多年才学会的。
当下风风火火的进来,练舞包随手就扔在了沙发上。“累死了,io,给我上一份生牛肉拌饭。”段严章调侃着,“也就是你们两个,一个吃炸串,一个吃牛肉饭,看看让人家开酒吧的生生开成餐厅了。”江一一不惯着他,一个白眼扔过去,“废什么话,今个没事干出门左转,慢走不送。”“嗨,江一一,你今天吃枪药弹了。”两个人眼看着又要吵起来,徐清源立刻冲上去拉了个架。“小五好难得回来,说不定一会儿四哥还要过来,消停消停。”“谁?!”“谁?!”“谁???!!!”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徐清源。徐清源被吓得有点结巴,“四,四哥啊,不,不都好久没见了。”“天啊,谁想见他啊。”江一一那张好看的小脸瞬时拧巴了,偏头就看向徐荼,“徐小五,让你哥从哪来回哪去,他一把年纪不去跟钱淼培养感情跑我们这来干嘛。”徐荼手撑着额,人窝在沙发里,懒散散的,“要说你自己说,我可不想跟他说话。”瞬时,整个房间都安静了下来。谁敢去跟四哥说这种话啊。他们这一群都是同学。徐荼和孙载怡转学到海城一中的时候,打架的时候,真情实感的去拉了个架。后来才知道,这是青梅竹马的小打小闹,她们俩这叫一个多管闲事。可也顺势变成了好朋友。跟京市以政为主,圈子里多是权贵不同,海城更为活跃也更为多变,传统的老钱少一些,借着改革东风起家的新势力颇多。沈浓所在的沈家算作根基最为深厚的一个,其次便是江家和段家。一个做离岸贸易和海港物流,另一个则是实打实的房地产起家。一群人凑在一起倒也没什么正型,彼时徐荼需要营造个嚣张跋扈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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