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们的想法,为什么不点明?”徐荼问着,再次拿了块石头,可还是徒劳。倒是徐老爷子,饶是在病里,力气和准头仍旧远胜于徐荼,往天鹅扎堆的地方从下向上“飘”过去,瞬时激的他们扑棱着翅膀向前游。圈养着的天鹅,已经飞不动了。“我也是个俗人,我也想在生命的尽头享受一点亲情的关怀,哪怕他们是别有所图的,若是我说了,他们还会再来看我吗?”徐荼没有再说话。天鹅转了个圈,又回到了原地。就像她,四年前自以为拼尽全力的逃离,最后爷爷勾了勾手,仍旧轻而易举的撼动了她心内的波澜,而后转了个圈,好像又回到了最开始的模样。那四年,像是未曾发生似的。“小五,如果有一天,我让你做的,和又焉让你做的冲突了,你会选什么?”徐荼没有考虑,声音清冷的合着北风,“都不选。”“哈哈,不愧是我的小孙女啊。”徐延国看着湖面,又偏头看着徐荼,像是抚摸她手背似的,把掌心里的优盘塞进了她的掌心里。徐荼不动声色的敛进衣服的内口袋。看着湖面,用旁人也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爷爷,我要准备回赫尔辛基了,你要好好的等我回来。”“好。”从海城回赫尔辛基,是徐又焉给她买的票。照例是包了整个头等舱。她来的时候只拎了个小行李箱,回去拿的东西更少,背了个双肩包,只放了最基本的用品。徐先生难得得了空,亲自送她到机场。相比于上次她被扔出国时候的不欢而散,这次显然温情许多。“什么时候回来?”“不回来了。”徐荼说的一本正经。徐又焉点了点头,“好,等爷爷病逝后,我通知你。”“呸呸呸,”不愧是老奸巨猾的男人,当真知道说什么能戳透徐荼的心窝子,“一个月吧,回去处理一些事情,把申博计划延期一下,还想再去滑两次雪。”其实她还有些别的事情要做,只是没有必要告诉徐又焉。他们之间,还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卡里的钱记得花,虽然你那地方看起来也没什么可花钱的,记得帮我给你的小男朋友带个好。”徐又焉说这话的时候眼底带着几分笑意,难得话多了些,倒是当真有几分哥哥的派头。“成,”徐荼乐呵呵的点了点头,对pare这个假男友的身份,两个人都玩的乐此不疲。像青春期谈恋爱的幼稚小情侣似的。最后临登机前,徐又焉站在候机室里,冲徐荼挥了挥手。她只要转身就能看到他还站在原地。黑色长衣及踝,却把他衬得更加高大笔挺,袖口滑落向下,恰好可以看到那截木头。当年她把他从山上救下来,怕他迷了路,折了山里面的一根木枝,一人拉着一节,足足走了两天两夜。妈妈说,女孩子的手不可以被陌生的异性牵。在末寨,发生了这种事情,是要被许下婚约送入洞房的。≈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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