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到最后输的还是自己,便宜了赢家。
拉帝奥开始有些紧张,因为在第三轮翻牌前,砂金几乎已经把自己此刻的本金,即两千四百万金币中的一千八百万尽数压在了牌桌上。
而接下来,其余人纷纷下场,甚至橡木大公爵与另一位高官夫人早已将全部的筹码都推到了赌桌中央。
“全压。”
“同样,我也全压。”
他们说着。
这时砂金单手撑着头,莞尔调侃:“这一把若是全压上,那万一最后输了岂不是咱们的游戏就提前一局结束了?”
橡木大公爵听罢笑意不减,拉帝奥很难从一旁看出他此时此刻的态度有什么裂痕,甚至是不安与不确都没有。只听他说:“夫人才是,如果翻牌后不尽如人意,那夫人从上一局开始跃跃欲试的态度不就从头到尾浇了个透心凉么?”
任谁都能听出橡木大公爵此刻话语中的奚落以及暗指砂金的态度有诈牌的嫌疑。这本来就是令贵族们不耻的小人行为。而砂金却并未在意这话中的意思,随着发牌手的开牌,众人聚精会神的盯着场内众人即将翻开的牌面。饶是拉帝奥此刻都紧张的开始紧握一旁扶手椅的靠背。
赌桌中央是5、3、k、q、q
其余人逐一翻牌,大家都并不是非常大的牌型,倒是橡木大公爵从一开始就抽到了双j,所以如果不出意料,这一局橡木大公爵就该是最大的赢家。
这时砂金慢条斯理的甩开小巧的面扇掩盖藏不住笑意的唇角。而随着他将两张背着的牌推到牌桌中央的动作,场内所有人也都聚精会神的期待他会是如何牌型。
一张黑桃k,一张红心q
并且黑桃k与桌面中央的k组成了一对同花对子。kkqqq,三加二的牌型即为fullhoe满堂红。
众人此刻倒吸一口气,砂金面色愉悦非常,发牌手一边将所有的牌收好,后将所有筹码尽数堆到了砂金面前那本就已经呈小山状的筹码堆间。
先不说场上多少人红了脸白了脸,光橡木大公爵的面色就不怎么好看。“怎么?大公殿下还要玩吗?用来玩最后一局的筹码可没有了哦?”
闻言,众人也有些败下意志。橡木大公爵在愣神了半晌过后才想起要整理自己的心情,他转而哈哈一笑,一边赞叹妙绝,但同时又带着几分鄙夷的调侃道:“真是不知道夫人从何处学来的牌术。这一局局情势看似有输有赢,其实夫人运筹帷幄,早已胜券在握。”
“怎么能叫牌术呢,我以为博弈大多靠的是天运。只是不巧,这最后的最后,好像还是鄙人的运气更胜大公一筹啊~”
他眯眼一笑,本就好看的无懈可击的容貌趁着这般明艳的笑意更有一种媚意横生。拉帝奥在不远处看着赌桌中央几个人三言两语的说话时突然意识到,此时此刻砂金一说话,周遭便是多少双眼睛都巴不得似的黏在他的身上。是啊…一起生活的时间逐渐让拉帝奥也开始习惯,但事实上,自己的配偶其实在婚前,就因容貌绝艳而名扬首都更乃至全国。就连当年在学府的他,好似都曾听闻过在学子中畅销且经手相传的美人图集里有砂金的留影。
“再来一局吧?夫人以为如何?”
“大公既然要玩,那当然好。只是筹码要重新兑换么?”
橡木大公爵提出再进行最后一局,只是牌桌上,其余玩家已经没有任何能够下注的东西了。
“那就不用筹码来下注。也不玩纸牌。听闻有一种掷骰子的游戏,将五枚骰子放在不透光的杯子里摇。然后倒扣桌面猜大小的游戏。据说是工农下层阶级较为流行的博弈把戏,两人人就能开一局。我想夫人一定听说过吧?”
他故意提出这游戏来自于【下层阶级】的博弈,又特意问砂金一嘴,此意在场之人无不心知肚明。橡木大公爵这一番别有用心的话,一方面他确实不服于自己输掉了一切,一方面窝着火,想顺势在出身上讽刺一番砂金。
谁不知道这位纯美家的小儿子其实并不是出身纯正的贵族呢?
拉帝奥有些不悦,他欲走上前叫停赌局。可谁知当他刚迈开脚一步,却见砂金这时转过头望向他,眼神亮晶晶的仿佛如有神助。他一边还在用扇子遮掩着半张脸,却在看向拉帝奥时扇子一斜露出口鼻,对维里塔斯·拉帝奥做了个口型:
【相——信——我!】
“怎么?夫人在安抚您的丈夫拉帝奥公爵吗?”
橡木大公爵见状,又乘胜追击讽刺了一句。他声音不大,仅他们二人能听见,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说着这些话的橡木大公实际上心态已经不好了。
砂金耸了耸肩:“怎么不是呢?我们刚成婚,您总要让我安慰一下许久未亲近的丈夫吧?大公殿下不会连这种小事也不懂吧?”此话说的意味深长,他盯着面前这位身穿白衣道貌岸然的橡木大公殿下,又神情带着几分惋惜的上下打量了其几眼。后者在琢磨透砂金的话里有话后不免感到更加气恼。这时,管家把用于游戏的杯子和骰子端上前。发牌员此刻身兼裁判,方才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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