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上承诺了三箱黄金,可你猜猜看他真的会给你送来吗?”
拉帝奥眯了眯眼,“你是什么意思?”
“哈哈哈,教授你久居象牙塔,太低估这些贵族不要脸的程度了。p国太多纸糊的贵族,纯美家现如今都已经家门迟暮,橡木家与奥斯瓦尔多做交易,在茨冈尼亚大沙漠意图耗费重金雇佣奴隶开采能源,但你猜他们挖不挖的到?”
那自然是没有了……至少这一点维里塔斯·拉帝奥很确信。他如今在皇庭与各路大臣打交道,消息四通八达手眼通天,所以他很清楚,橡木家也到了岌岌可危的时候。所以才意欲把控国家大权。
砂金饮了一口瓶子里冷掉的红茶,笑说:“星期日那家伙,他的野心可大着呢,但是比不上橡木前家主歌裴木。而且他对奥斯瓦尔多的承诺太过信任,导致在很多事上他太自大。慈善宴会上,他明显就是乱了阵脚。他不是说赢了满足我三个愿望?我便要了他三处名下私产的庄园。”
“只是地产?你自己也说了战后不过20年,如今国内经济局势还算稳定,但是地产却尤为不易,你如果是想变卖那可就太傻了,根本不会有买家……”
“如果我说,是那些地产之中的一样东西呢?”
维里塔斯·拉帝奥一怔,砂金却随即笑道:“其实我心里也不敢笃定那样东西时隔这么多年一定还在那处。我也在赌,若是我赌输了,那教授就全当今天陪我出来郊外踏青远游吧。”
无奈,拉帝奥轻轻唤了句:“……你这赌徒。”
“哈哈,我就是赌徒。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赌上所有,或者一无所有……可是我是母神与先祖赐福的孩子,所以我们下注吧?教授……我猜咱们这次会收获颇丰哦~”
“你就这么相信你自己的运气吗?你可知道,过于仰赖一样东西最后势必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当然,可是我又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呢?”砂金说出这句话时,眼神晦暗不明,原本还笑盈盈可这一刻却面露悲鸣。拉帝奥见他如此,还是叹了口气,砂金见他的沉默宽容,半晌沉默过后低声喃喃:“可能……我现在不能失去你。拉帝奥……”
“可我更希望你珍重自己,赌徒。”
砂金闻言耸了耸肩:“珍视这种情绪我不懂。拉帝奥……但是我很在乎你,所以如若有一天东窗事发,我也会尽我所能保你,虽然我只是个oga,能力也并不大,但你相信我能……我确实有这样的实力。”
拉帝奥有些不明白他此时此刻所指到底是什么,然而下一秒却看砂金突然又混不吝的没个正形,他佯装娇软,栖身上前跪在马车内的地板上,身子靠到拉帝奥的双腿间,双臂还搭在他的大腿。
维里塔斯·拉帝奥看着眼前自然而然向自己献媚,可爱又漂亮的——自己深爱的男孩,一时间心境旖旎了几分,不住的想色心大动。但理智告诉他这是马车里,车外还有舒翁在驾车,他们若是想干点什么动静稍微一大分分钟会被人家知道。
“教授……你在想坏事吗?~”砂金突然撇了眼拉帝奥的裤裆,接着若有所思的一笑,坏坏的顺着人的身子一路向上与对方四目相对。接着口吻故作惊愕的轻呼:“发情期刚结束,我们光风霁月的维里塔斯大公爵,未来的p国大宰相就又把持不住了?~~”
这口气,听着骄矜造作,最终拉帝奥也忍不住噗嗤一笑。将人扶起来安抚他在自己对面坐好,时下盛夏,虽然马车行驶在林间小道,还有些许凉爽但不吹风的时候还是闷热。拉帝奥抬手解开了自己穿戴整齐端方了一天的朝服,将领花扔在一旁的沙发椅面,把衬衫的扣子也解开到了前胸。外披的西装长袍更是肆意脱下扔到一旁。砂金单手撑着头欣赏天菜alpha美男在自己面前宽衣解带,信息素也有些受不住,一时间欲望也都上来了。
拉帝奥眼瞧着砂金的面颊开始慢慢浮现淡红,马车内空气流通的并不是很快,信息素的气味也逐渐浓郁。砂金一向在拉帝奥面前控制不好自己的气味,而有了肌肤之亲,饶是他再怎么嘴硬说自己不懂情爱,现在对拉帝奥直率的发情也仿佛诉说着千万种依赖的情愫。拉帝奥不免会被这样直白的情绪变化而感到害羞,他脸同样一红,但却扭过身子伸手去把马车厢的窗户关上,拉紧窗帘。而就在砂金不太理解他为何突然这么做时,只见拉帝奥紧接着便栖身有些急切的凑到他面前,伸手搂住砂金的肩膀将他紧紧搂住。
一个向后的力一带,也不管他们二人此刻是在马车上,砂金当即从自己原本的位置上扑倒到拉帝奥怀中。两人动静很大,跌落在柔软的丝绒沙发座椅中时拉帝奥将头深深埋进砂金的脖颈间,双唇亲吻他的颈窝与锁骨。紧接着双手灵活的扯开他裙子背后系着的裙子绑带,又解开排扣。
砂金当然知道拉帝奥是想做什么,他嗓音闷闷的,带着情欲的哼笑间又侧着头靠着拉帝奥的额发。只感受着衣裙的束缚逐渐被松开后褪下,衣裙内穿了一件男性oga为了修身而绑缚的束腰,虽然他腰肢本就纤瘦,可砂金还是穿了。直到拉帝奥看清楚人衣裙下竟是这般光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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