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看你可怜,我不要了,你拿着送给你未来老婆吧。
韩信撇撇嘴,索性做一回大好人。打一巴掌给颗枣,才能好了伤疤完了疼,刘邦过去总是这么对待他,如今也算有样学样,一报还一报,韩信把线上排了半年队才订购到的限量版小破球原产戒扔到刘邦怀里。
谢谢哥哥。
刘邦喜笑颜开,韩信顶着兔子耳朵俯视刘邦,企图复刻领导当初的压迫感,奈何头上的超大蝴蝶结存在感太强,只有语气还是恶狠狠。
住口!不许!叫我哥哥!
那怎么叫嘛。
刘邦再次撇撇嘴,他看出韩信色厉内荏的本质,并不将他的威胁放在心上。沉默了大约二十秒,韩信说。
你还是叫我名字就好了。我直呼你的名字,这样最好。别跟我……沾亲带故的。
韩信想了半天,面对眼前这个尚且可以称作无辜的刘邦,他始终不好把话说得太狠绝,只好烦躁地咬了下唇,总结道。
我们不熟。
韩信哥哥。
事与愿违,刘邦总有一千种,甚至更多的办法办法挑战他的底线,交换了名字的结局是刘邦在称谓前面加上了名字,出于对韩信的尊重,刘邦说的。
只不过在发现韩信对哥哥两字神经衰弱后,刘邦喊起来更是顺口,一天十二小时,换着花样的找机会喊他哥哥。
即使被韩信吊在树上要求反省,他也一脸笑嘻嘻地,拉长了声音,半是撒娇半是妥协地,毫无悔改之心地“道歉”起来。
对不起嘛,哥……错了,不该喊你哥哥。
韩信想,这世界上比熊孩子更为可怕的东西,就是大名唤做刘邦的熊孩子,即使还有不到一年就要跨入成年的行列,刘邦也懂得如何最大程度地利用自己的年龄优势,一次又一次地凑近韩信,问他各种天马行空的问题,开始还比较脚踏实地,问韩信为什么从天上掉下来,以后还能不能回去,后来就愈加离谱,韩信检查飞船现状的时候,小孩儿在他身后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用韩信的头发当擦脸巾,你不会不要我吧,你可不能不要我啊,苟富贵勿相忘,我可是你在这个星球上的糟糠之妻啊不要做陈世美……
陈世美本人是你吧!韩信腹诽,发现正不自觉地跟着对方思路走,把自己代入了秦香莲,后知后觉地怒火中烧,又一次把刘邦吊在飞船旁边那棵歪脖子树上,清了清嗓子决定和对方好好谈谈。
听好了,小屁孩,我和你不一样,我有对象,虽然不知道能不能回去……所以不要让我再听到什么陈世美,什么糟糠之妻,否则。
韩信表情狰狞地折断一根枯树枝,刘邦配合地打了个寒颤。不得不说,穿越时空唯一的好处,在刘邦面前装逼真的是太爽了,韩信转过身去,背对着刘邦,微妙地向上撇了下嘴角。
只是现状绝不够乐观,至少不能够让韩信发自内心地开怀大笑,自然规律不会因为他遇到前任就大发慈悲的赦免一次,在这个条件严重落后,放眼望去也几乎找不到第三个人的孤单星球上,可喜可贺地迎来了发情期。没错,作者虚与委蛇地拉扯半天,总算想起自己写文的本来目的。
也许是在意外的仓促坠落中遗失了,又可能是压根没带,通常情况下李白会提醒他,但这次出行情况特殊,建立在工作狂对伴侣刻意隐瞒行程的基础上,总之他没法找到抑制剂,能让他现在免于在刘邦面前变得尴尬和煎熬的那玩意儿。
在不吃药的情况下度过这段特殊时期,未必比经历一场生死攸关的星际战斗更轻松,韩信仅仅庆幸了一小会儿,就开始觉得不那么好过起来。
韩信已经很久没有尝试过硬捱发情期了,为了种族不至于灭绝,人类总将这些生理反应宣传为性别优势,但若是从韩信的角度看来,这更接近于缺陷才对。他躲在飞船的太空舱里,封闭的空间使他更清晰地闻到自己的气味,类似熟透的果实,随时等待游客采撷。
他感到头晕目眩,理智在清醒和混乱间回旋,韩信通常情况下不愿去回想那些让他感到不快的回忆,但大脑在这种脆弱的时刻会背叛身体惩罚自己,他想起若干年前某个时刻,他也是这样躺在某个房间里,忍受着情欲带给他的甜蜜折磨。
那时他还没有性方面的经验,根本不知要如何应对这种特殊时刻,身体已经比他的精神更快地准备好了,仿佛动物进入了渴望交配的季节,难以言说的欲望从下腹部往上涌去,后面已经湿透了,无比渴望被插入和标记。
人在年轻的时候总是过分自信,因为那是做什么都最合适的年龄,譬如他总会笃定刘邦心里其实是有他的。他们曾经是那样接近一对灵魂伴侣,但韩信很快就意识到刘邦对于不需要的东西是那样无情而严厉,在韩信试探刘邦的那个瞬间,他就被对方划分成为了不需要的东西。
你需要反省一下。
刘邦那时用冰冷的眼神看着他,并不为所动,一只手抓住韩信的衣领,仿佛拎着什么脏东西那样,毫不留情地将他丢进禁闭室,韩信对着冰冷的墙壁在黑暗中反省了一整夜,仅仅一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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