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加了句:“我不笨。”季子漠见人气了,举手投降:“行行,你的郑柏叙最好,我最垃圾,没家世没能力人品还不行。”算认错,算自嘲,也是他心中所想,季子漠迷茫如今夜的月色,被遮在黑云后,连朦胧的光都透不出来。脚下的鞋已湿,身上的衣服也隐隐约约透着凉意,齐玉知道自己不该气的,可就是被他气红了眼。他挣开季子漠的手臂,朝一侧跨了一步,不妨那侧是枯枝挡路,底下是个空。齐玉一脚踩空重心不稳,直直栽了下去。季子漠被他吓的丢了七魂六魄,哪怕反应够快,也只抓住了个指尖,丝毫用不上力。指尖从自己掌心滑落,季子漠哪里还顾得上惊不惊老虎,大喊了声齐玉。他一手举着火把,一手慌乱的扒开杂草枯枝。这个斜坡只有四五米远,齐玉虽滚了下去,此刻却也靠着树坐了下来,季子漠邹然失了力气,膝盖跪在地上,跳出的心脏好半天都没回来。“季子漠,季安找着了,没出事。”山脚下四五个人举着火把齐声喊了两句。季子漠回了声,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可现在顾不得问季安是去了哪里,只担心着齐玉。缓了口气,不顾打滑的斜坡,三两步俯冲着跑了下去。季子漠扒拉着齐玉的脑袋,摸着齐玉的身体,前前后后检查着:“有没有摔到什么地方?”齐玉身上摔的疼,原就是强撑着坐着,此刻像个布做的娃娃,被季子漠翻来覆去的摸来摸去。头上脸上,后背,前胸,腰腹,以及大腿季子漠没别的心思,只想看看有没有摔出伤,他手掌大开大合没有轨迹的游走着,手指微微用力。从未有人这般动过齐玉,哪怕隔着厚实的棉衣,他身子还是忍不住颤su了下,紧张的蜷了膝盖,伸手推拒着季子漠的手。季子漠还以为他伤了腿,忙去看他的腿脚。手掌掀开衣袍下摆探到腿上,齐玉急忙按住他的手,呼吸有些粗:“别”齐玉仓促间按住了季子漠的手腕,季子漠手掌跟着他的动作震动了两下,弯曲的手指绷直骤然落在了一处挺立上。季子漠开始未反应过来,还以为是哪里来的树枝戳到了齐玉大腿缝隙间,下意识的用手掏了一把,力道算不上轻。掌心的那条腿颤了又颤,湿粘隔着布料传到掌心,季子漠错愕的抬头。季子漠有些傻了,齐玉这么g?他刚才,他刚才的很过分吗?而且,齐玉速度有点快,是不是有点不太正常?季子漠把失力的齐玉移到自己怀里,紧紧搂抱着他的上半身,低头间,闻见那抹熟悉的幽香,是苦果后的哥儿香。还好还好,齐玉自己的哥儿香还没破,想来也是,这种应该不算。季子漠手掌落在他头上轻揉安抚,等他缓过神来。像是泥土里残破的花瓣,轻飘飘飞到天空变成羽毛,又落到了温暖的水中,齐玉回过神来,已经在了季子漠怀抱。齐玉反应过来自己的失控,像个孩子一般,在季子漠怀里哭出了声,哭声压抑崩溃到无助。季子漠知道他爱面子,这次应当比被董寒玉背叛还难以接受。靠近他耳边,拍着他的后背轻声道:“这有什么,正常反应,我刚才不知轻重的动手,你这样是正常,我也会这样。”“四下无人在房间时,我也会自己动手解决,第一次是几岁来着,我想想,反正好些年了”季子漠连回想带瞎编,说了半个时辰。他自觉是开导人,想哄着齐玉忘掉今天的糗事,也不想想齐玉是否愿意听他说的这些。季子漠还是分得清轻重的,真的话未曾和齐玉说,他看人看手,见齐玉的第一面,当天夜里,梦中都是齐玉的修长如青葱的双手……四周寂静无声,季子漠无奈开口。“你知道鸵鸟吗?是个体型很大的动物,奔跑的速度很快,可是它每次遇到危险,都把头埋在沙堆里,觉得这样就没有了危险。”“所以,齐玉,你还打算在我怀里装死多久?”“齐玉?齐玉?”“露个头呗,长这么好看还不让人看了?”“真没多大事,不至于,你的清白还在呢!”“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要是实在介意,就当没这回事行不?”“我要是以后说出去,让我天打雷劈下十八层地狱,断子绝孙,行不?”恨不得一死了之的齐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从他怀里挣脱开来,赤红的双眸怒瞪着他:“你整日只会死,只会断子绝孙。”季子漠:现在的齐玉惹不起,季子漠忙认错:“我错了,我以后不发这种誓了,行不?”齐玉推开他站起身:“你说话就是放屁。”季子漠:齐玉这受的打击有点大,不过还好,多少有反应了。
还不等季子漠松一口气,就见齐玉跌跌撞撞的往山上走,明摆着想拿命喂老虎。季子漠那叫一个心塞啊,三两步追上去,也不再废话,直接扯过齐玉的胳膊,半搂半抱的往下山路走。“祖宗,不至于,真不至于,咱俩就当没这回事行不?”“你就当我刚才不存在,就你一个人。”这话说的好像是个渣男。齐玉一心求死,死命挣扎,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还真的让他推开过几次,只是还未走几步,就重新被季子漠拽回到怀里。季子漠当真快要哭了:“真没多大事,要是实在不行,我也躺那里弄一次,让你看一回?”齐玉求死的脚步猛的停下,目眦欲裂的瞪着他,季子漠连连求饶:“你当我说话算放屁,别闹了,再闹下去老虎真的来了。”“活这么大多不容易,死了亏不亏?”“乖,听话,回家”手臂连搂带抱,嘴上不住的哄着,季子漠后背都出了一层薄汗,脚下不稳直直摔了一跤。他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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