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见不到齐玉。齐玉曾说过季子漠脾气一点都不好,只是不爱发火,发火时天不怕地不怕的吓人的厉害。此刻他当真是气的快要鼻孔冒烟,阴沉着脸大步走到龙床边,二话不说拎起安泰帝就噼里啪啦的一顿打。安泰帝以为推门的是太监,听到太监惊呼季大人早已吓的不轻,只是他为君,季子漠是臣,他想过季子漠会发怒,万万没想到季子漠抓住他就揍,连话都不让说。巴掌扇在pi股上,一点都不留情,安泰帝先是为了皇上的面子硬撑着,后挨了几下受不住,哭的眼泪一把鼻子一把,大喊着:“小东子说的对,你是外臣,不让藩王进皇城是欺朕是幼主,想夺取皇位有不轨之心。”季子漠听的火气蹭蹭的往上冒,揪住他后背上的衣服怒视道:“艹,你家的江山和我有屁的关系,天天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我都老成什么样了,我欺负你是幼主?我t的要是想欺负你,我连早朝都不让你去,还让你批折子,各大臣的请安折子让你亲自回刷好感?”把安泰帝朝床上一丢:“不干了,这首辅谁想干谁干。”边说边摘掉官帽,脱掉官袍扔在一旁的桌子上,文华殿的太监齐齐扑进来,围城一圈劝道:“季大人,皇上年岁小,你消消气。”季子漠用脚尖把拦路的小太监推到一边,如风如雷的大步离去。安泰帝呆呆的看向门口,连pi股上的疼都忘记了。此时正值百官上朝时,季子漠一身里袍,头无官帽,怒气冲冲的出宫,他要辞官的消息瞬间传遍左右。“真打算辞官了?我去收拾行囊?”齐玉领着齐寻去了齐母去,听到消息紧忙赶回来,听司琴说他在书房,抱着齐寻推门而入,笑着问。季子漠的书房内挂着一张大笙的堪舆图,他站在堪舆图前皱眉沉思着,听到齐玉的打趣回身道:“皇上今年要是有二十,谁不辞官谁是孙子。”他这次被气的不轻,齐玉又是心疼又是想笑。两岁半的齐寻朝季子漠伸着手,叫着爹抱,爹抱。季子漠边接过齐寻边嫌弃道:“这一个等长到人憎狗嫌的时候,说不定怎么气我呢!”又对齐玉道:“还好我英明果断,不给你生第二个的机会。”齐玉垂眸,眼中闪现一丝坏笑,他抚着肚子道:“你那绝子汤药无用,我好似又有了身孕。”季子漠差点没把齐寻摔了,惊恐道:“真的?”见他脸无喜色只有惊吓,齐玉想到生产时季子漠的呜咽,不忍再吓他,笑道:“假的。”季子漠抱着齐寻坐下:“腿都被你吓软了。”齐玉擦了擦他鬓角的细汗:“你脱官服摘官帽,又把皇上打了一顿,闹的如此僵你打算如何是好,是有什么谋划?”季子漠捏着齐寻的鼻子玩:“没谋划,就是任性,不能受委屈。”齐玉:季贵这几年锻炼的也能抵挡一面,他在书房门外叫了声大人,季子漠把齐寻递给齐玉:“我出去一趟,什么时候回来不一定,吃饭睡觉不用等我。”齐玉:“紧要的事?”季子漠:“算是,回来与你说。”季子漠手覆在齐玉脑后,在他额间落下一吻:“我办完事就回来,记得想我。”“爹,爹,亲”齐寻指着自己的脑门,试图让转身的爹爹不要厚此薄彼。季子漠回头道:“不亲。”齐寻被拒绝泪眼朦胧开始想哭。季子漠:“把眼泪忍回去,男子汉大丈夫要坚强。”他关门带着季贵离去,书房内的齐寻往齐玉肩头一趴呜呜哭了。齐玉:心累。齐寻粉雕玉琢长的极好,唯一一点就是爱哭,明明是个哥儿,季子漠却时常拗不过弯来,觉得这是个儿子,不能掉根头发都落眼泪,一见他哭就皱眉,他一皱眉齐寻就哭的更厉害。齐玉边给齐寻擦眼泪,边无奈道:“你怎如此爱哭。”齐寻抽抽噎噎,含糊不清道:“随,随小爹爹。”齐玉神情稍滞:“谁与你说的。”齐寻:“爹爹。”齐寻被司琴抱着睡午觉时,齐玉研磨,铺平宣纸,开始回忆着自己在季子漠面前哭过几次,怎落的个爱哭的评说。≈lt;div style=”text-align:center;”≈gt;≈lt;script≈gt;read_xia();≈lt;/script≈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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