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缓缓退出继子的嫩穴,被堵住的精液和淫水混合流出,瞬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被肏成小洞的嫩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痉挛,收缩着吐出多余的精液,白浊沾满了少年整个下体,看得男人心满意足。
将架在肩上的双腿放下,然而少年早已没有动弹的力气,无力的张开挂在男人的腰侧。
男人看着身下被自己奸淫至半昏迷的继子,汗湿的头发凌乱地沾在脸侧,双眼紧闭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嘴唇被咬得红肿,小脸被汗水、泪水和口水弄得乱七八糟。往下白皙的身体上满是点点红痕,胸前点缀的红樱被吸成了原本的两倍大,薄薄的乳肉上全是咬痕。肚子上的红痕蔓延至小腹,甚至有的红肿到发青,可见下口的人力气有多重,真是恨不得吃下去一般。再往下小巧的肉棒上还挂着几滴稀薄的精液,耷拉在一边。阴茎下隐秘的地方,畸形的女穴淫靡一片,阴唇被折磨得东倒西歪,阴蒂肿了一倍像颗小石子一样挺立在阴唇外,被肏得红肿的嫩穴被粘稠的精液和淫水糊满,大腿两侧和臀部满是掐痕和指印,也沾染上了不少淫液。
少年完全是一副被奸淫到昏厥的模样,让男人看得兴致盎然。
他一把抱起少年,和少年面对面坐在一起,重新勃起的阴茎就着还在穴内的精液重新插了进去。少年无力地将头靠在继父的颈窝,嘤咛一声,昏迷的身体本能抗拒着,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情欲:“不要了……好累……”
男人轻轻抚摸着继子单薄的后背,就着肉棒埋在嫩穴里的姿势,一手托起少年的屁股一边往浴室走去,轻声哄道:“乖,爸爸带你去洗干净,洗干净就可以睡觉了。”
然而进到浴室不久,浴室里又传出了少年哭到沙哑的呻吟和肉体的拍打声,持续了很久才归于平静,而此时的少年已经完全昏厥过去,不省人事了。
一早,顾季醒来抱着年幼的继子温存了一会儿,便拉开被子将两人赤裸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拉开继子纤细的双腿,发现昨晚涂的药已经让继子被奸淫得红肿的女穴恢复了往常的模样。
情不自禁抱着少年的阴部舔弄了一会儿,嫩穴不自觉跟随被舔穴的快感流出淫水,却不见少年有任何醒来的反应。昨晚过于激烈的性事让少年累的睡死过去,男人自顾自舔弄了半天,没有少年的回应顿觉无趣,拿过被子把继子重新盖上,起身出门准备早餐。
路宁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疲惫的身体让他不愿起来,可乍一睁眼就被时刻关注他的继父看见,只能被抱起来出去洗漱。
然而还未等洗漱结束,就被继父按在洗手台上抬高一条腿插进了小穴。已经被奸淫一晚的骚穴一接触熟悉的肉棒便欢欣鼓舞地分泌出淫水方便男人进出。
“啊……叔叔,我还在……唔……洗漱呢…不要……”路宁双手按在洗手台上稳住身体,一条腿高高抬起,另一条腿脚尖几乎碰不到地面被身后的男人肏得向上一送一送。
顾季一口咬在少年的肩头,色情地舔吻:“宝贝忘了我们约好了,周六一天都要被爸爸强奸,一周只有一天,要肏得宝贝没有爸爸的肉棒就走不动路。“
路宁看着镜子里被肏得满脸情欲的自己,感觉陌生又熟悉。为了不妨碍路宁的学习,路宁和身后强奸自己的继父讨价还价了许久才得到了一周做一次的约定,可被憋狠了的男人哪里能满足,慢慢就演变成现在这样,只要一到周末就被按住往死里奸淫的局面。有时候路宁都不知道这个约定到底是好是坏。
在浴室里释放了一次的男人将继子抱出浴室,将少年放在餐椅上,将做好的食物一一摆上桌。少年倚靠在椅子上,全身只穿了一件男人的白衬衣,过大的衬衣堪堪遮住大腿,露出大半个胸膛,此时少年奋力夹紧大腿也没能阻止肉穴里被继父刚刚射进去的精液缓缓流出,打湿了被坐在屁股下的白衬衣,沁湿了屁股下的椅子。
继父将煲好的粥放在桌上,抱起少年坐在自己腿上,狰狞勃起的阴茎对准少年仍在淌着精水的骚穴插了进去。此时的少年哪还有精力吃东西,只能任由继父嘴对嘴的一口一口喂。每喂几口就要被压在桌上快速抽插几下,循环往复,短短一碗粥吃了近一个小时才吃完。
桌上的碗筷还未收拾,便见只着单薄衬衣的少年双腿分开跪在厚厚的地板上,上半身趴在沙发上无力地承受身后高大继父的奸淫,嘴巴被肏得无力合拢,只能任由口水打湿了沙发,同时嘴巴还微微动着发出虚弱的呻吟。
“好累……唔……不要了,停下来……爸爸……求你了…嗯……”
少年也知道这求饶压根不能阻止继父的奸淫,却只能无力地重复。
又一记深插,少年纤细的腰身向前一挺,精致的肉棒中只能射出一点稀薄的精液,沾染在沙发上。随即少年便软到在沙发上急促地平复呼吸。
一个下午,高大的继父将继子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奸淫了个遍,继子被肏到昏迷又被肏醒,身下的两个肉穴都已经被玩透,满满都是精液。连上身的小嘴都没被放过,被插得合不拢。
晚上,又被嘴对嘴喂过肉粥,少年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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